不過,她也是懵逼的。
與所有的同學一樣,根本猜不出來是誰做的。
這麼幼稚的行爲,絕對不象是墨靖堯做出來的。
“喻色,你知道是誰吧,快告訴我們是誰,這人這麼誠心,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這樣的表白方式,要是換成我,我立碼就答應了,喻色,你就答應吧。”
人羣裏的女生自動自覺的把這個掛對聯的男人想象成了高富帥。
“呃,萬一是個瞎子瘸子呢,這可不能亂答應。”喻色說完,轉身就走。
愛誰誰,她可以阻止自己不愛別人,但是阻止不了別人愛自己。
除了拒絕,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左右不了別人的思維。
可她才轉身,身後又轟動了起來,“快看,蘭博基尼,我的天,好帥呀。”
聽到蘭博基尼,喻色覺得自己認識的男人中除了墨靖堯,再沒人能開得起這樣壕的車了。
可是他的座駕是布加迪威航。
既然是不認識的,那就是惡作劇,她要是當真了,就等着被別人笑話。
“讓開,快讓開,小爺我追老婆來了。”
這一聲傳來,喻色皺起了眉頭,轉身看正風光無限朝她而來的墨靖勳。
原來是他。
如果是他,一切就說得通了。
她靜靜站在那裏,等着蘭博基尼駛近。
原本不想理會墨靖勳的,可是突然間又覺得,她要是不讓他死心,墨靖勳這男人絕對還能再整出其它的彎彎繞繞來。
對於這些個,他很強項似的。
“小色,你終於肯看我一眼了,上車,哥帶你兜風去。”墨靖勳把車停到喻色的身邊,親自下車爲她打開車門,侍候女王一樣的請她上車。
她微一傾身,小腦袋就貼近了墨靖勳。
這一個舉動,墨靖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小色……”
與此同時,現場的男生女生都在異口同聲的興奮的喊着,“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畢竟,男的帥女的靚真的挺般配的。
然,只喊了三聲,剛還湊的很近的兩個人一下子就分開了。
確切的說,是墨靖勳一下子就從喻色身前彈開了,“你,你說真的?”
“真的,你再靠近我一次,我能讓你癢十天。”說着,她轉身指着教學樓上的對聯,“你要是再這樣大張旗鼓的求愛一次,我讓你癢一輩子,我喻色絕對說到做到。”
墨靖勳聽到這裏,直接就跳上了車,然後哭喪着臉看着喻色,“喻色,你就不能給我點希望嗎?小爺我可是真心喜歡你,比真金都真。”
喻色瞪了墨靖勳一眼,“是不是又想癢了?”
“不想不想,絕對不敢再想了。”墨靖勳一臉慌的看着喻色,小姑娘根本不是什麼小丫頭片子,就是他祖宗,他可得罪不起。
她要是真想讓他癢,他還真就怕了。
她能治好他的癢病,也能再讓他復發,那可是要命的事情,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一陣風似的,蘭博基尼怎麼駛進啓美一中的,又怎麼駛離的,墨靖勳出師失敗了。
一個下午,蘇木溪一個電話,再加上墨靖勳這一番折騰,眼看着就要四點了,算算楊安安快出發了,喻色便把手裏的資料送回了宿舍,美美的轉了一圈,這纔開心的走出了學校。
去接安安。
晚上有餃子吃了。
安安媽媽包的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