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與人約了七點鐘有事要辦,這現在趕不過去了我打個電話請個假。.zixunz.”

    “不行,誰知道你是不是打電話求救呢,不許打。”

    “對,不許打。”有學渣附和了起來。

    另有同學道“我覺得喻色不是那種人,我不相信她偷東西了。”

    “我也不相信,上次我不小心把東西落在外面的砂鍋店裏,還是她撿了給我送過來的呢,她可不是貪小便宜的人。”

    然,夏曉秋已經撥通了警察局的電話。

    喻色聽着夏曉秋報警,忽而想起那天晚上有人報警說她傷了陳美淑。

    那時以爲有墨靖堯出面,她就不用進局子裏了。

    結果,沒想到這才幾天,又有人告她。

    忽而就有一種感覺,不管她怎麼不樂意去那個地方,好象最近都躲不過去似的。

    既然躲不過去,她坦然面對好了。

    “警察什麼時候到?”夏曉秋掛斷了,喻色淡定從容的問到。

    她沒偷,她沒必要害怕。

    “十分鐘。”

    “呵,好快。”喻色笑了,她怎麼就有一種感覺,警察彷彿是早就等在那裏隨時趕過來似的。

    這可真巧。

    “我剛打電話過去,說是正好有警察在這邊巡邏,所以過來的就快。”

    “呃,我不過是隨口說一句而已,怎麼就覺得你解釋這麼多好象是很心虛呢,難不成警察是你早就請過來在附近就等着處理現在這件事情的?你早就知道你自己要‘丟’東西了?”之前齊豔說她心虛,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心虛,夏曉秋這纔是真心虛呢。

    “喻色你胡說什麼,是你偷我的東西正好遇上了附近有警察罷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爲。”

    “我再說一次,我沒偷。”

    “偷了就是偷了。”齊豔說着,目光從喻色的臉上篩落到她的校服口袋那裏。

    喻色彷彿沒看到她的眼神似的,淡淡的道“一切都等警察來了再說,我相信警察是鐵面無私的。”

    正僵持着,警察來了。

    用時連十分鐘都不到,就在學校大門外等着的感覺。

    “誰報的警?”兩個警察擠進人羣,冷峻的掃過周遭。

    夏曉秋伸手一指喻色,“我報的警,我告喻色,她偷我手鍊了,那可是一條24k金的金手鍊,一千多塊呢,是我爸媽買給我的生日禮物,她一定是自己沒收到過生日禮物,所以就羨慕嫉妒我的偷了我的。”

    “證據呢?”喻色這一次主動提到了證據上面。

    她這一問,齊豔興奮的衝到了警察的面前,“我是證人,我可以證明就是喻色偷了曉秋的手鍊,至於證據,自然是在她身上了。”

    “什麼?就在喻色的身上?”衆人驚了。

    “喻色難道真的偷了?”

    “真看不出來喻色居然還是一個小偷,這太可怕了,八成我以前丟的筆就是她偷的。”

    “還有我的文具盒,估計也是她。”

    “我沒偷。”喻色不理會衆人的竅竊私語,反正就是不承認。

    沒偷自然是不能承認的。

    “偷沒偷翻一翻她的口袋就是了。”齊豔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到喻色的上衣口袋上。

    “我沒偷。”

    “那你敢不敢讓我翻你的口袋?”

    “你翻。”喻色不卑不亢。

    齊豔一個箭步上前,然後揚了揚手,“大家看看,我這手上可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

    “對,沒有,什麼都沒有。”

    “接下來,就是見證證據的時候了。”齊豔說完,手就伸進了喻色的上衣口袋,眨眼間,一條金燦燦的手鍊就拿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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