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嫂已經端了水果和點心過來,喻色吃了起來,“墨靖堯,之前我在這裏發生的事情,有傭人偷偷給喻沫打小報告通風報信了?”
撿了一顆葡萄粒丟入嘴裏,形象全無的吃了起來。
無籽的,又甜又好喫。
不過問起的時候,喻色的臉此刻也如墨靖堯一樣,黑了。
怪不得那些她在網上怎麼搜都搜不到的自己的事,喻沫全都知道呢。
想來,是喻沫住在這裏的那段時間,買通了這裏的傭人。
這樣,就說得過去了。
看來,墨靖堯是查到了什麼,所以今晚上才趕回來處理這個人。
不然,這要是繼續留在這裏,於他來說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吧。
一直都有人要加害他,上一次的車禍是她救了他,可她不可能救他一輩子。
所以,墨靖堯凡事都很謹慎其實是對的。
沒有人願意如此,可他卻又不得不如此。
他味蕾的問題她還沒有想到辦法替他醫治好,那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教訓吧。
更是一種折磨。
二十幾年了,她現在是深深理解他的性格爲什麼那麼冷了。
他是爲了保護自己。
不接觸,就是保護。
但他因爲她,還是救了祝紅。
回想一下,救祝紅多多少少還是惹了禍的。
所以,他此刻再查勾結喻沫的人絕對是理所應當的。
那人能被喻沫收買,就也能被那些想要置墨靖堯於死地的人收買。
說不定墨靖堯的車禍事件,就是這個人暴露的他的行蹤。
想到這裏,喻色淡定的繼續喫着葡萄進入看戲模式了。
事關於她,她更想把那人揪出來了。
可他這一聲,哪怕是壓的低低的,還是嚇得一衆傭人全都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而其中的一個,顫抖的幅度明顯的高於其它人。
墨靖堯不動聲色的睨了那個傭人一眼,隨即叫過了管家,用低的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了一句什麼。
然後管家就走了。
“不出來也可以,我馬上就宣佈了。”
靜。
又是那種讓人連呼吸都想要壓低的靜謐。
整個客廳,只有喻色在一個接一個的喫着葡萄。
她原本只是想要喫一個潤潤喉,沒想到這無籽的葡萄這麼好喫,喫一個想兩個,喫兩個想四個,太好吃了,一時間停不下來了。
她一點也不知道張嫂一直在偷擦着汗,今天一早從歐洲空運過來的葡萄,據管家說一粒就要過百塊的樣子,可這才一會的功夫,一盤子都快要被喻色喫光光了。
喻色當然不知道她這喫的不是葡萄是白花花的人民幣。
喻色以爲可能要等離開的管家查出了什麼,拿到證據讓那人無法辯駁了他才肯了出來,卻沒有想到,人羣中,一個女傭慢慢緩緩的極不情願的走了出來,然後“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少爺饒命,我只是把她當成是少奶奶才告訴她的,洛董和老太太都認準了她是墨少奶奶,是您未來的太太,所以我就……”
“原來是你,你跟了我媽這麼多年居然犯這種錯誤,墨家待你不薄,你自己說要怎麼自處吧。”墨靖堯冷冷俯視着女傭,目光如刀一般。
“我,我這就離開墨家,從此離開t市,再也不回來了,少爺,你放過我。”
墨靖堯閉了閉眼,低聲道“那天我去機場的訊息,是不是也是你泄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