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她,他活着也了無意義。.xcmxsw.”這一句,不知道是在說那男子,還是在說他自己。

    “所以,當我知道男的全都是爲了女的才跳下的,我就問女的要不要救她,她說不要我救的時候,我就沒救了,墨靖堯,我是不是很殘忍?”

    “不。”這樣的故事,不救纔是最好的成全。

    “墨靖堯,如果有一天,我也得了她那樣的絕症,你會不會也陪着我一起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呢?”

    “不會,會。”

    “呃,你到底是‘不會’還是‘會’?”喻色聽懵了,雖然是一個假設性的問題,但她就是較真了,非要問出一個答案來。

    “‘不會’是指你不會得絕症,小色會自救的,會是……”說到這裏,夕陽下的男子耳根又紅了。

    真要說出完整的話,太煽情了。

    轟轟烈烈的煽情。

    “會陪着我一起跳下去?”喻色看着墨靖堯微紅的耳根,眼裏含着淚的笑道。

    “嗯。”男人低低啞啞的一聲,如果不是離得近,喻色根本聽不清,然後,就發現墨靖堯的耳根更紅了。

    這麼一個大男人,耳根紅了的樣子居然有些可愛。

    眼看着喻色一直盯着自己,墨靖堯拉着她迅速的起步,再也不許喻色盯着他看了。

    從溶洞景區出來,喻色一直悶悶的。

    心情很不好。

    她還是沒辦法從那一男一女的死亡中回過神來。

    忽而就覺得,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命中註定的軌跡吧。

    如果她早知道那一男一女要跳下去的話,如果她早發現那女子得了絕症的話,她一定會救那女子,也就是救了兩個人的命。

    可惜,她沒有提前發現他們,也便沒有發現女子得了絕症。

    等到她第一眼看到女子的時候,兩個人已經跳下去了。

    她沒有飛檐走壁的能力,她拉不回來兩個跳下去的人。

    最終,眼睜睜的看着他們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死去。

    這是最殘忍的事情。

    驅車回去酒店,墨靖堯開車,喻色就小貓一樣的窩有座椅裏,忽而就道“墨靖堯,你不怕那種場面嗎?”

    她就沒見這男人怕過。

    她從前是最怕死人的。

    但是自從經歷了墨靖堯的事情,自從從那塊“卍”字玉里得到了那無數的文字,便知道了生生死死不過都是遵從自然的規律。

    每個人都不可能逆自然而長生不老的。

    也便釋然了。

    “習慣了。”

    結果,就在喻色以爲墨靖堯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拋過來低低淺淺的三個字。

    “墨靖堯……”喻色瞬間就秒懂了。

    然後,“蹭”的起身,也不管墨靖堯是不是在開車,便靠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壓低了身形。

    她可不想被什麼人給抓拍的來一個“靠身門”什麼的。

    的確是她靠在了墨靖堯的身上。

    但這一刻,她就是想靠在他的身上。

    只爲,他的一句‘習慣了’。

    那是因爲見慣了這種生死流血的畫面,所以,他見慣不怪了。

    而他所指的那種見慣了的生死,分明就是指他自己,她知,她親眼見到了他穿着壽衣的樣子……

    車停了。

    喻色慢吞吞的下了車。

    然後就看到墨靖堯打開了後備箱。

    這才知道他帶來的東西遠不止身上的那個小揹包那麼簡單,該帶的都帶了。

    一眼看到他帶來的藥包時,喻色伸手就捏了一下墨靖堯的臉,“嘿嘿,算你乖。”

    墨靖堯脣角抽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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