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店員迎了上來,“梅小姐,歡迎光臨,別跟一個連瓶香水都買不起的人計較,你快來看看,又新到了很多新品,你要是喜歡,先拿幾個小樣試試感覺。.xcmxsw.”

    “連瓶香水也買不起嗎?”梅玉秋冷冷睨了喻色一眼。

    “可不是嗎,剛把櫃檯的香水從最便宜的到最貴的全都聞了一遍,結果,一瓶也沒買,她就是故意的,貴的買不起,便宜的又嫌棄不好。”那店員看看喻色,再看看梅玉秋,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既然喻色只問不買,她也不把喻色當客人了。

    “切,窮酸貨,原以爲攀上了靳家,卻不過如此,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行,連瓶香水都買不起。”

    喻色看着這女人,這一次,她終於想起在哪裏見過這個女人了。

    那是墨靖堯開車跟着她離開半山別墅區的時候堵了車,迎面一個與墨靖堯打過招呼的,因爲她長的漂亮,打扮很時尚,喻色就多看了一眼。

    能住在半山別墅區的,全都是非富即貴的,如果她不用靳家和墨靖堯的卡,她的確捨不得用自己的錢買香水。

    微微的一笑,她也不與這女子計較,而是轉頭看售貨員,“貴的香水我的確是買不起,難道你就買得起了?”

    她這一句,女售貨員臉一僵,“你管得着嗎?”

    “那你管得着我嗎?”

    “你……”售貨員瞪起了眼珠子,恨不得掐死喻色。

    喻色不再理她,轉身再看梅玉秋,“你是喜歡四哥吧?”

    所以,纔會看她不順眼。

    她記得那天梅玉秋在路上看到墨靖堯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

    可惜,墨靖堯眼尾都沒給她一個,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不說,更是沒理會她的問好,彷彿,壓根沒有看到她這個人。

    梅玉秋沒想到喻色這麼直接,“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但願我說的是錯的,梅小姐,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我撞你的時候你也撞了我,這是相互的,一個巴掌拍不響,按理,你也應該向我道歉的,你要是嫌事情小了,咱們這就去外面,外面人多,絕對能把事情鬧大了,我奉陪。”

    梅玉秋臉黑了,“你……你就一潑婦。”

    “我道歉了你說我潑婦,那你這個不道歉的呢?”

    這話,暗指梅玉秋比潑婦還潑婦,她臉色更加的不好了,“喻色你等着,我會讓你後悔的,四哥早晚是我的。”

    “我與他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梅小姐想多了,再見。”喻色說完,轉身離開,如果不是趕着時間去上班,她不會就這麼放過梅玉秋。

    對於情敵這種,她不陌生。

    夏曉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哪怕她從來也沒有得罪過夏曉秋,夏曉秋也恨不得捅死她。

    那這個姓梅的,看她不順眼也是正常。

    只是,夏曉秋是因爲周則偉,這個梅小姐是因爲墨靖堯。

    她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就沒有再見過墨靖堯了。

    也沒有任何聯繫。

    一天。

    二十四小時。

    卻,恍若隔世般的感覺。

    沒買到想要的香水,喻色下班的時候在診所自己掏錢買了一小瓶酒精。

    100的純濃度的酒精。

    看到她買100濃度的純酒精,小田便道:“喻色,你這是買回去消毒用的吧?記得使用前打開瓶蓋,把瓶子裏空餘的空間填滿水,就正好變成75的了,不然,100的不殺菌。”以爲喻色不懂,所以小田好心的說到。

    “嗯,我記得了,75度的才消毒殺菌,謝謝你。”對於善意的提醒,喻色是感謝的。

    離開了診所,喻色打給了祝剛。

    那邊秒接,“喻小姐,真的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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