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門鎖居然換成了獨屬於他的指紋鎖。
這……這是他在凱威特大酒店的又一套專屬房間?
“怎……怎麼是這裏?”
“我喜歡。”墨靖堯說着,修骨玉長的身體就俯了下來。
房間的燈熄。
有窗外霓虹透過窗簾微射進來,卻還是一片的黑暗。
只是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是那麼的敏感。
那種她曾經熟悉的感覺襲上身來,竟是,怎麼也推不開去,“墨靖堯……墨靖堯……”她喃喃着他的名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錯覺,整個世界都是旋轉的,旋轉的。
幸福來得太快,以至於她反而接受無能了。
不相信這一刻是真實的。
“叫堯。”
“堯。”男人低啞的聲音,絕對是一種盅惑,喻色想也不想的就這樣喚他。
似乎,是要把半個月以來的不可得在這一刻全部的討要回來似的,墨靖堯親她親上了癮。
直到腫痛的感覺傳來,喻色着惱的一口咬下去,墨靖堯才鬆開了她的脣,卻是任由她咬着他的。
血腥的氣息在兩個人間蔓延開來,她卻聽到他低低笑開的聲音,“呵呵。”
這一聲,讓喻色終於鬆開了貝齒,懵懵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後伸手就撫在他流血了的脣上,“疼嗎?”
“不如之前的心疼。”他說着,拉着她的手輕輕放在了他的胸口,彷彿這樣就能感受到他之前的心疼似的。
“告訴我爲什麼?”喻色定定的看着墨靖堯的眼睛。
墨靖堯也回視着她,可是,不過是須臾,他就啞聲道:“小色,是我不好,我放不下你。”
其它的,都不重要。
不重要的。
只要給她時間,她早早晚晚都能查到他之前這半個月的變化所爲何來。
一定有原因的。
還是一個他不方便告訴她的原因。
張嫂查不到,她還有洛婉儀墨靖汐和老太太那裏可以查到。
總可以的。
喻色睡着了。
是被墨靖堯給親睡着的。
可哪怕是睡着了,這個男人也不放過她。
彷彿被施了魔咒一般,不親她,他就渾身都不對勁似的。
那一晚,喻色一直在做夢,夢裏全都是被強親的畫面。
以至於第二天一早醒來,看到鏡子裏自己紅腫腫的脣時,喻色一轉身就狠掐了墨靖堯一下,“你個瘋子。”
親的她的脣又腫了。
腫的很嚴重。
大掌從身後繞過,摟住了她的腰,“今天請假,嗯?”
“不,我是實習生,會丟了工作的。”她很珍惜在莫明真診所實習的工作。
不是每一個實習生都能拿每月一萬塊的薪水的。
不是每一個沒有證件的人能進去診所這樣的高度專業的地方實習的,她很幸運了。
“開個診所?”墨靖堯俯首,俊顏就蹭在她的發間。
喻色正好看到了鏡子裏兩個人摟着一起的畫面,一時間就覺得臉有些燙,“你……你起開,大白天的。”
“不起。”墨靖堯樹獺一樣的賴在了她的身上。
“墨靖堯,我還沒有原諒你呢。”喻色直接拿過牙膏就敲在了男人的頭上。
“嗯。”
“我想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