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音量不高,卻足以震懾得姜嬋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要,我不要被送走。.sthuojia.”她嚇的涕淚橫流,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之前那個幹練漂亮的女祕書已經不見了。

    就是一個只會跪地求饒的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的女叫花子似的。

    這一刻,其它的祕書全都噤聲了。

    也全都被墨靖堯震懾住了。

    “想死就再多說一句。”墨靖堯手上用力,把喻色更緊的擁進自己的懷裏,眸色看着她時依然溫柔,可是說出去的話還是特別的冷。

    冷的喻色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好奇的道:“你怎麼知道她給洛董通風報信的?”

    “我查了我媽的短信記錄,現在已經很少人用手機發送信息了,所以,我媽收到的短信一定有問題,再查一下發送短信的號碼就確定了。”

    “呃,那你怎麼確定那個手機號碼是姜嬋的?”

    “辦公室裏所有人最近用過的所有i我都查了一遍之後,發現那個電話號碼不久前也被使用過一次。”

    “而那次使用的i地址,與姜嬋常用的i地址是一樣的,對嗎?”喻色分析完,覺得自己以後可以有兩個職業供選擇了,一個是醫生,一個是偵探,很有成就感。

    “還行,不蠢。”

    “墨靖堯,你才蠢。”聽着男人變着法的調侃她蠢,喻色不樂意了。

    “好,我蠢。”看到喻色終於又恢復到了之前放鬆的模樣,墨靖堯長舒了一口氣,生怕今天洛婉儀的出現在小女人的心理留下什麼陰影。

    不過,他並不後悔自己對喻色做了什麼。

    他對洛婉儀說的沒錯,他們男未婚女未嫁,關起門來做什麼都不犯錯。

    有錯的他都放過了,爲什麼洛婉儀要抓着喻色不放?

    他的小女人,豈是可以隨便被人欺負的?

    他不許。

    “嗯,你蠢,你再說一遍,我給你錄下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說我蠢了?要是再說,我立碼給你播放十遍打你的臉。”

    “好,我蠢。”墨靖堯乖乖的真的讓喻色錄了。

    反正,只要她會笑了就好。

    其它的,全都不重要。

    他全都不在意。

    從知道這個世上有一個女孩叫喻色後,他早就不管什麼節操不節操了,他只要她開心就好。

    喻色正一遍接一遍的播放着墨靖堯才說的‘我蠢’的手機錄音的時候,手裏的手機突然間響了,驚得她差點掉了手機,急忙拿住看向來電顯示。

    很陌生的號碼,她真沒什麼印象。

    不過,喻色還是接了起來,“你好,我是喻色。”

    “喻小姐,我的藥呢?”手機那端,傳來男子溫潤的聲音。

    喻色正要坐起來,結果一擡頭就對上了男人瞬間陰沉了下來的臉,不由得小聲道:“我晚點回復你,再見。”說完,直接掛斷。

    “不許理他。”結果,還是被墨靖堯聽到了,她就在他的懷裏,他聽見了很正常。

    他若是聽不見,她又要魔症的揣測他可能‘生不如死’的病症是耳朵生病了。

    小手扯上了墨靖堯的衣角,喻色認命的小聲哄着,“做人不能言而無信,陳凡能做到,  我喻色要是做不到,豈不是連你朋友都不配做了?除非是你就喜歡結交言而無信的朋友。”

    結果,她激將的話語才說完,就聽墨靖堯完全不在意的道:“嗯,我就喜歡言而無信的朋友,不許回他的電話。”

    男人說完,拿過喻色的手機,指尖一點,就把剛剛的來電顯示直接刪了。

    於是,現在的結果就是,只要陳凡不打給喻色,喻色是絕對回撥不了陳凡的電話了。

    也就是說,她答應回撥陳凡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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