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很認真的想了想,“那倒是沒有,就是說了不該說的話。.sthuojia.”

    “既然是舌頭不聽話的說了不該說的話,那哪裏不聽話就懲罰哪裏吧,嗯是你自己咬舌呢,還是我讓人來割了你的舌頭?”

    “不……不……”成哥慌張的爬向墨靖堯,乾脆是直接給墨靖堯磕頭了。

    “起開。”墨靖堯卻是身形驟然一退,正好翩然的停在喻色的身邊,然後冷聲對身後的陸江道:“把他的舌頭割了。”

    “墨少饒命。”聽完墨靖堯這句話,成哥直接嚇尿了。

    看着他跪地的位置一片濡溼,喻色無語了。

    可她知道她勸也沒用。

    墨靖堯要是想懲罰一個人的話,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嗯,似乎,惹過她欺負過她的,他全都是毫不客氣的替她回報了回去。

    陸江快步而來,轉眼就到了成哥的面前,手裏已經多了一把匕首。

    鋥亮的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的光茫正好照在成哥的臉上,讓他更慌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墨少饒命,我昨天不知她是墨少奶奶,倘若我知,一定不會說那些混話的。”

    割了舌頭什麼後果,在場的人全都知道。

    自古以來就有咬舌自盡這種誰人都知道的自殺方式。

    可見舌頭沒了真的有可能會要人的命的。

    疼也疼死了。

    就算不是自己咬舌是別人割掉的,其結果也是一樣一樣的。

    墨靖堯自然不會理會成哥的求饒。

    原本是不想來見陳凡的,可是喻色一定要來。

    正心情不鬱的時候,直接就拿這個成哥開刀。

    反正,他割了成哥的舌頭一點也不冤枉了成哥。

    就憑成哥敢動喻色的心思,就算他法外開恩的讓成哥活下來,也絕對是生不如死的活法。

    敢打他墨靖堯女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條。

    陸江見墨靖堯並不理會成哥的話語,手裏的匕首突然間的刺向成哥。

    然,“啪”的一聲脆響,陸江手裏的匕首直接掉落在地。

    吸引着衆人全都看了過去。

    “陳凡……”喻色喫驚的看向打掉陸江匕首的男子,沒想到他這個節骨眼上出來了。

    “姓陳的,你眼瞎了是不是?”想比於喻色的喫驚,墨靖堯卻是毒舌的冷睨向了陳凡,一付很鄙視陳凡的樣子。

    “嗯,這一次還真的眼瞎了,墨少說的對,養個這麼沒骨氣的孬種,實在是給人類丟臉,更給我陳凡丟臉,所以,就不勞煩墨少和墨少的人動手了,我自己清理門戶……”

    於是,這一句的尾音還未落,喻色只覺得陳凡身形一晃,轉眼就到了成哥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只是等他再側身之後,落入喻色眼中的成哥,舌頭真沒了。

    成哥滿嘴是血,人已經徹底的癱在他自己嚇尿的尿液中了,他似乎是想說什麼,可是發出來的只有哇啦哇啦的聲音,再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了。

    這所有的一切,從陳凡出手到結束,全程只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

    而陳凡是怎麼出手的,喻色一點也沒有看清楚。

    太快了。

    快如閃電一樣,眨眼間陳凡自己就自廢了自己的手下成哥。

    喻色忽而就明白了陳凡的作法,如果讓陸江下手,便是有辱他陳凡的門風,而他自己清理門戶,至少成哥是在他的手上廢了的。

    傳出去也不至於那麼難看。

    不然好說不好聽,還以爲陳凡是怕了墨靖堯,所以任由墨靖堯羞辱成哥的。

    但今天,這真的不是羞辱,實在是成哥咎由自取,他活該。

    陳凡一擡手,便有兩個手下上前,直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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