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姑娘,一眼就看出,陸銘纔是這羣人中,真正的主人,於是落座斟酒,笑顏逐開。
就在兩個姑娘坐下的同時,下面的表演,也已經開始了。
只見三個姑娘,抱着管絃、琵琶、簫,來到大廳中央,坐下開始了彈唱,另有兩個姑娘,緩緩入場,揮舞着長袖,跳起了舞。
這五個姑娘,也都很年輕,長相也不錯,但比起陸銘身邊的兩個,就差了一些,看來李繡娘,到是沒有騙人。
而且陸銘發現,這個位置,應該是樓裏最好的位置了。
一眼看去,下面表演的姑娘,身上的無邊春色盡收眼底,當真是大飽眼福。
兩個姑娘,不斷的給陸銘敬酒夾菜,陸銘也是來者不拒,酒到杯乾。
喝酒間,兩個姑娘不時說一些,色而不黃的段子,陸銘聽了微微一笑,心中卻是一片感嘆。
這些姑娘,也就十七八的樣子,卻被培訓的什麼都懂,說起段子也毫不澀口,怎麼說呢,還是有些過於成熟了。
他也明白,這樣的社會,就會地球古代一樣,青樓就是專門培養這些人的,這些姑娘要是有辦法,也不會淪落於此。
感嘆歸感嘆,但陸銘還不至於,做出勸風塵女子從良,拉良家婦女入水這種事,萍水相逢,逢場作戲,點綴一下生活罷了。
就在陸銘聽着音樂,欣賞着舞蹈的時候,一行人走進了繡春樓。
前頭兩個僕人開路,中間走着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衣着華麗,一臉倨傲。
在他身後,還跟着五個僕從,配着長劍,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
因爲坐在二樓,位置極好,視野也十分開闊,陸銘一眼就看到這一行人。
於此同時,老闆李繡娘立刻就迎了上去,行禮請安一番熱情的問候,並迎着朝裏面走來。
那名一看就是公子哥的年輕人,對着李繡娘說了幾句,李繡娘面現難色。
但年輕人只是一聲呵斥,李繡娘就連忙陪着不是,並一路小跑,朝着二樓奔來。
正在喝酒的陸銘,嘆息了一聲,真是喝個酒都不得安寧啊。
果不其然,李繡娘跑商而來,直接來到了陸銘面前,陪着笑臉道:“大人,能否請您換個位置。”
李繡娘一臉爲難,對陸銘說道:“大人,您行行好,下面來的那位,是鎮守官大人的公子鄭太,我們惹不起啊。”
“你惹不起,不代表我惹不起,讓他滾一邊去,不然小心捱揍。”陸銘淡淡說道。
一聽這話,李繡娘臉色頓時就變了,難看至極。
不說陸銘說的是不是大話,能不能惹得起鎮守官的公子,她是實實在在的惹不起啊,這兩人互不相讓,豈不是要出事。
一旁的溫學真,王薛江等人,也是十分驚訝。
怎麼鎮守官的兒子,也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還非要這個位置。
但陸銘見多了這種人,像這種二代,橫行慣了,走到哪都是這種德性,一般人也確實惹不起。
不過對不起,在他面前,他可從不慣他們的臭毛病。
李繡娘一看,再次勸說,道:“大人,我們真的惹不起啊,您就當幫我們繡春樓一個忙,今天的費用,我們全免,您看可行?”
“不行,我又不是掏不起這個錢,憑什麼讓出去。”陸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繡娘一看,皺眉道:“大人,您這樣的話,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您可別嫌有麻煩。”
“我這人,遇到了不知道多少麻煩,也解決了不知多少麻煩,所以,我從不怕麻煩。”陸銘淡淡說道。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鎮守官的兒子鄭太,似乎等的不耐煩了,帶着一衆僕人走了上來,徑直來到了陸銘等人的面前。
鄭太長的還算可以,到是眉清目秀,只不過,看起來驕橫慣了,臉上總是帶着倨傲。
鄭太昂着頭,用眼角看着陸銘,緩緩說道:“怎麼,我的面子,也有人不給?”
“給你面子,你是個什麼玩意?”陸銘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這下,溫學真和王薛江,陸小虎等人,都是面色一變。
不管怎麼說,先生還要通過這裏的考試,鎮守官可是五品高手,還掌管着他們的考覈,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而李繡娘嚇得,差點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