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冉冉聳了聳肩,串着她的蔬菜。
到了晚上,陸冉冉起來抻了抻腰,一直彎着腰可真酸的。
“我覺得我可以喫三碗米飯”豎起手指對陸雲說,無不和他暗示些什麼。
“那你去喫米飯吧,我吃麪。”
“別啊爸,你喫什麼我就喫什麼”感覺她爸口中的面肯定很好喫,蹭飯她可是一流的。
“行。”陸雲應得爽快,“你把椒鹽粉這些都倒進罐子裏,還有買的塑料袋,系在車子上。”
“嗯嗯。”有喫的什麼都好說。
陸雲做他的雜醬麪,這是另一種醬料,也虧得當過一次總裁,喫過高級廚師做得飯,那醬料,聽說是祖上留下來的,以前可是給皇帝做飯的大廚,他碰巧吃了,還在一邊看着廚師怎麼做飯。
好在這個世界和之前的世界不相通,不然拿別人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還真不好意思。
方慧氣得睡過去,一覺醒來又聞見香噴噴的味道。
想到又是那兩父女弄得什麼東西,下午的事還記着呢。
不就是醬料,還不讓她喫得。
要是陸雲不來道歉,她就不出去喫飯了。
以往她一生氣,陸雲就會自覺過來哄他,但這是原主,陸雲可不會慣着她。
愛喫不喫,給家裏省一筆錢呢。
院院長,按原主的性子,你要去哄老婆的。
呵呵。陸雲十分不屑。
院長
安了安了,我知道的,我們可是在冷戰,家裏這麼多錢都沒了,這可是原主賺了三十多年的錢,能不生氣嗎,老實人固然憨厚,可也是有脾氣的,偏偏就是這種老實人發脾氣最可怕了。
我做事心裏有數,倒是你,一點成長都沒有,盡在偷懶了是不是。
糖糖訕訕溜走,它保證這個世界不出來了。
父女倆喫好飯,碗就留給陸冉冉去洗,陸雲去看看車子,要準備的東西都放上去了沒有。
方慧把自己氣餓了,等了好久也沒聽到外面的敲門聲。
她走出去不就代表她示弱嗎。
想了想還是不出去了,就當是減肥,餓一頓死不了。
時間慢慢過去,方慧迷糊見聽到關門的聲音,一下子醒過來,輕輕地打開門。
客廳的燈是關上的,入秋了,四五點就天黑。
按了外邊的燈,找了整個屋子都不見兩個人,氣得暗罵幾聲。
這兩父女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還是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喫的,餓死她了。
陸雲是不會給她留飯的,冰箱裏也就他要做燒烤的東西,以防方慧給吃了,買的是一晚上的量,全都串上了,保證冰箱裏沒有多餘的菜留給她。
別說陸雲狠,之前她在家裏喫好喝好,到晚上的時候,原主開車回來,冰箱裏有時候有喫的,有時候沒喫的,有喫的也是喫娘倆的剩菜剩飯。
第二天醒來還得自己做飯喫,喫得還是隔夜飯。
原主是沒時間跑去買菜,早上起來還好點,可以自己去早餐店買兩個包子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