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忍不住了,哼哼叫起來。
豬蹄使勁地往盆子外面跑,奈何小短腿,跨不出去,只能發出悽慘的叫聲。
陸明衣被這叫聲喊回來,趕緊關上水,抱出香香來。
差一點點,她就聞到豬肉香了。
“我的錯,是我的錯,香香你疼不疼啊,疼就喊出來。”
若是香香是人的話,絕對會破口大罵,燒死豬了
這也太過分了,不能看着它肉香,就饞它的身子啊,真是下賤。
它要是死了,陸明衣負全部的責任。
香香許是被嚇到了,通紅的豬蹄子抱緊陸明衣的雙臂,嘴裏還哼卿卿的。
是她的錯,她小心點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摟着香香,安慰它,別一不小心,因爲驚嚇過度死了,這讓她如何心安理得的殺豬喫咳咳咳是愧對爸爸的期待。
爸爸信任她,才把香香交給她來養的。
對啊,養大了纔好喫這麼小能喫幾頓呢。
如此,陸明衣笑的一臉燦爛,對着香香燙紅的肉摸一摸,還是有手感的,那就表示沒熟,不需要她割下來。
心裏有些失望,沒得豬肉吃了。
感覺到背後一絲涼意的香香又在抖動着身子,一直往陸明衣的懷裏鑽。
“香香乖,不怕不怕了。”摸着香香的背,還是那麼的燙。
不知道是不是傷着裏面了。
動物降溫的辦法,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有些高壓鍋是拿澆冷水降溫的。
就是燙傷了拿醋擦一擦。
難不成給香香擦一下
死馬當活馬醫,起碼比看着香香哼哼叫來得好。
實在是捨不得再聽到香香慘叫。
抹了一層醋上去,香香的叫聲停了,但她的肚子也餓了,越來越像做料理了。
這醋抹上去還挺香的。
最後一步,把香香放在盤子上,拿起刀叉就能吃了。
陸明衣:“”這個想法有點危險。
爲了保證香香不會被她吃了,讓傭人找個寵物醫生看看,她先去看小魚了。
兩條魚兒就是換了個環境,遊得挺好的。
礙於和觀光魚不一樣,也請了個人幫忙看着,這麼小的魚兒死了,它們還怎麼魚生魚,喫老魚呢。
雖然他們不缺錢,只是覺得自己養的,再做了喫會更好喫。
這種魚還小,所以用魚食來喂。
剛釣上來沒多久,還是這麼小小的一隻。
陸明衣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長大。
“哪來的魚缸,怎麼放在這裏。”陸舒若睡醒了,肚子咕咕叫,出了房間下樓來,就看見陸明衣站着,還有那新冒泡的魚缸,養着兩條醜醜的魚也是浪費。
不出她所料,這些東西就是陸明衣弄的
這個位置真礙事,陸舒若看不過去,嘲諷了幾句,“這魚不會是你從哪個臭水溝裏撈來的吧。”
“你見過臭水溝裏的魚”
陸明衣發誓,她真的是好奇一問,沒想多的。
只是陸舒若自己多想了,誤會了,臉色頓紅,咬着脣齒,“我見沒見過關你什麼事哼”
別裝什麼小白了,內心比誰都要黑。
陸舒若最討厭這樣的人了,而且還搶走她最愛的兩個男人。
這個家裏只能有一個寶貝,那就是她。
難道陸明衣不覺得自己和這個家格格不入嗎。
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如今時候尚晚,不然她都要出去和人吐槽家裏新來的也太隨便了,一點禮儀都沒有,粗魯的和下鄉那些人沒區別,真不知道爸爸和哥哥看上這個女人哪裏
不管是哪一點,她都不想聽,只要想到自己被這個女人比下去,打哪兒都不爽。
“哦哦,我就是好奇,沒有見過臭水溝里長魚。”
陸舒若氣得鼻孔朝天,她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豈料陸明衣還在繼續說。
見她停不下來的嘴巴,估計還要說個不停,根本不給她插話的空間,於是轉頭就回去。
“哎,我還沒說完呢。”陸明衣顯露出委屈的模樣,不自覺嘟起嘴巴,“怎麼就走了。”
樓下沒主人家了,陸明衣過去看看香香的情況,問了醫生沒什麼事,不就是燙了塊死豬皮嗎,會長回來的。
醫生這麼說了,那陸明衣就放心了。
然後,“那塊死豬皮還能喫嗎”
醫生:“”
傭人:“”
不愧是大小姐
“大概可以吧。”醫生委婉說着。
陸明衣喜上眉梢,拿走那塊死豬皮,放在冰箱裏,明兒就給它做了。
香香哼卿卿的。
“香香可是大功臣,明兒也喫一點。”
若是會說話的香香震驚,還是人嗎讓它喫自己的肉
醫生檢查後,香香就睡着了,陸明衣輕聲離開。
晚上又沒的小姐妹約出去玩,之前一起玩的小姐妹因爲她這段時間去學烹飪了,接觸的少,又因爲小姐妹無數次邀約她都拒絕了,時間一久,也就沒人再邀她出去玩了。
陸明衣洗了個澡就躺在牀上,看看小說。
一些人還等着看豪門大戲呢,快半年了,啥都沒有,一點水花都沒有碰撞出來。
之前秦婉不是在鬧嗎,怎麼不鬧的再嚴重點啊
他們瓜子還沒有上手,就結束了
還聽說秦婉因此跑回孃家去住了小段日子,是他們信息不發達嗎人都回來這麼多天,出去和小姐妹打打牌,喝喝茶,居然沒套出話來。
不過這也算正常,當豪門夫人的,沒有個能耐也當不了這麼久。
雖然回家了,只是小姐妹在聊到親女兒的時候,發現秦婉的語氣不耐煩,還總是略過這個話題,夫人們很快就意識到有情況,免費的八卦不看白不看。
於是使勁渾身的解數,還是沒有挖掘。
估計是這事醜聞大着了,所以怎麼也不能說,可就是這樣,夫人們的好奇心越發的重。
她們知道秦婉對親女兒的不待見,對假女兒好得很,就是外人都在的宴會上,爲了假女兒,能狠狠打自己丈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