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個衛生間躲進去,看了下梳的帥氣的頭髮,手控制不住地撓頭髮,撓的頭髮亂糟糟的,陸雲心裏舒服了,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也正常了。
這纔是他嘛。
剛剛真的是太委屈他了,沒必要怎麼做,自己開心最重要。
至於西裝革履,還是能忍一忍的。
頭髮已經變成這樣子了,衣服鞋子就算了,估計他這樣的機會不多。
小徒兒還沒有結婚,在小徒兒的婚禮上,有一次要穿的正經,還有一次就是現在了吧。
多多珍惜,還有忍一忍。
悄眯眯把領帶給解下來,看上去更舒服了。
再把領口的鈕釦解下來,嘿嘿嘿。
陸雲就這樣走出去,一改滄桑模樣,真的是沒法看了。
當事人不覺得丟人就行,又不是給他們看的,然後陸雲就坐在前三排,明顯的不能再明顯,身邊坐着李父李母,見到陸雲就出去一下,回來變了一個人似的,驚呆了。
調節來也很快,就是李父和陸雲隔得距離有點大。
他沒有辦法面的這樣的陸雲。
陸雲這邊的空氣格外好,看了下表演的單子,流程如何是知道的,所以前面的都沒有看,防止自己年紀大了記性不好,還讓李父李母到時候提醒一下。
就是李遠登也放下手上的活,特意來看看。
小媳婦在不久之後就成年了,距離領證還有兩年多的時間,還真是難熬啊。
別說他禽獸,從小媳婦十五歲開始就在忍着,是男人都得壞了。
何況這幾年來,小媳婦愈發出類拔萃,模樣好看極了。
他就是宣誓主權,學校裏的小崽子們完全不在乎,還說他老牛喫嫩草的,氣得李遠登當時就想揍人了。
這是他親手養大的小媳婦,怎麼可以給別人染指。
於是越發頻繁地出現在衆人面前,牽着陸小悠的小手,經常出入學校附近的小喫店。
家世比不上李遠登的,就不會往他面前湊,比得上的,湊的可爽快了。
但是李遠登只回了一句話,“你還小。”
這句話足夠把人堵得沒話講。
都是家裏疼大的,在學校也是耀武揚威的,哪裏受得了這種委屈。
接着李遠登又來一句,“小悠和我天定姻緣。”
小孩子哭了。
在這所貴族學校好一點的是,不準欺負靠學習上來的學生,那都是學校拿來爭面子的,其他人就不管了。
所以願意來這上學的人還蠻多的。
看着臺上穿着一襲淡紫色晚禮服,頭上戴着一頂小皇冠,高貴而優雅。
坐在凳子上,如蔥的芊芊素手在鋼琴上跳舞,婉轉動聽的聲音在大堂迴盪。
這一刻是安靜的,大家閉上眼睛,靜靜地聽着這天籟之音。
琴聲停下,他們還久久沒緩過來。
陸雲回神,帶頭鼓掌。
時間過得真快啊,當年的小包子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再過幾年,小包子就要嫁人生孩子了,他就像玩在一起的老爺子一樣,含飴弄孫了。
陸小悠離開舞臺就到觀衆席,坐在陸雲和李遠登的中間,剩下來的表演,李家人就沒興趣看,拉着陸小悠問東問西的。
不知道的還以爲陸小悠是李家親戚之類的,問了下有沒有意願考慮他們家的孩子,他們家的娃是挺饞人家的。
話剛說沒多久,就被李遠登給打斷。
“不好意思,小悠是我媳婦。”
嗯
這
看了看他倆,最後離開了。
李遠登洋洋自喜,又一個被他趕走了。
沒看到他們倆很般配嗎,夫妻相都沒看出來,成天想着別人家的媳婦,出息呢
反正李遠登正大光明地攬着陸小悠的腰,瞧着這不安分的小手,陸小悠把手放上去,考慮着要不要把人推開。
一想大庭廣衆之下的,給男人些面子。
然後手就沒鬆開,放在李遠登的手上,把李遠登甜的,一副傻樣。
“你別想了,人家恩愛着,女人何處沒有。”
“你出息了,打到人家有夫之婦上面了,咱家可是要面子的,別搞事情”
“兒子大了,想媳婦咯。”
觀衆席上不少的悄悄話說起,陸雲師徒倆自然是聽見了。
陸小悠有些不好意思,一時間懷疑着,他倆的動作很曖昧嗎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啊。
陸小悠還沒開竅,一直把李遠登當成兄弟,覺得兄弟倆勾肩搭背是正常的。
再親密點就沒了吧。
不理解他們爲什麼這麼說。
表演很精彩,他們全場完整看得只有陸小悠的這一場。
結束後,大傢伙就一起在外面喫個飯,聊聊陸小悠的十八歲生日要怎麼辦。
李母想讓奶奶很久了,奈何兒媳婦還小,沒得辦法。
最多等個兩年,心想這麼久都等過來了,沒道理兩年等不下來。
看着瘦弱的陸小悠,李母心裏發誓,定在結婚前把陸小悠養的白白胖胖身體好,一下子就能給她生個孫子抱抱。
家裏三個男人商量着怎麼辦,特別是李遠登,精心準備這次宴會,女人們偶爾提出意見。
最後出力的是李遠登,自己媳婦的重要生日還得自己來。
到時候正式向外人介紹他的小媳婦。
都官宣了,這些人不會厚臉皮地找上他家小媳婦吧。
陸雲之後就沒碰過,後期接了個大筆的生意,要坐着飛機去蠻遠的地方。
就辛苦李遠登接下整個活了。
這次生意還是任大師親自打電話過來,事情很急,電話裏沒法說明白。
打電話的第二天,陸雲就上路了。
聽着任大師說要去地方的情況。
“我們這次去的是京市,聽那邊的人說”任大師面色凝重。
“怪不得阿飄們多了這麼多,還肆無忌憚的,感覺比往年還多。”
“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