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南鳶裴子清 >第820章 北宮離,我爲你而來
    “你可知我活了多少歲?”

    南鳶問他。

    北宮離認真端詳片刻,得出結論:“或是與我相當,或是我長你一兩歲。”

    南鳶頂着雲無涯的殼子,淡漠的眸子自帶一層霜寒,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距離感,“其實我活了上百歲了。”

    “噗,雲兄當真風趣。”

    小糖在空間裏攤爪爪: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活該被鳶鳶騙。

    風趣的南鳶就這樣跟北宮離閒扯起來,從天文地理扯到五行八卦扯再扯到彼此的興趣愛好。

    最後,稱兄道弟。

    月光下,兩個美男子坐在亭中,談笑風生,你一杯我一杯,談笑風生,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小糖:鳶鳶忽悠人的水平真是越來越高了。

    在兩人稱兄道弟的第四天,南鳶約北宮離去某某處遊湖,如今春暖花開,江左風景又好,最是遊船好時節。

    如今宣平侯剛稱帝不久,正是猖狂嘚瑟的時候,幾方勢力之間暫無戰事,這幾日出去遊船的文人騷客的確不少,南鳶的邀請如此接地氣,以至於北宮離半分防備都沒有,出門的時候也就帶了宣平侯送的兩個隨從。

    等船到了水中央,南鳶突然問北宮離,“北宮兄,良禽擇木而棲,宣平侯並非良主,你爲何要輔佐他?”

    北宮離左右看了看,發現無人偷聽,這才道:“此事說來話長,我欠他一個極大的人情,後來宣平侯得知我有些本事,便請我出山。

    我知他並非良主,也不求功名利祿。

    兩年期限一到,我自會離開,屆時天下局勢如何,便不關我的事了。”

    說着,北宮離端起酒杯朝對面的人舉了舉,一口飲盡。

    南鳶也飲了一杯,繼續直奔主題,“怎能不關你的事?

    你有如此大才,待在他身邊一日,戰事便持久一日,天下便久久不能統一。”

    北宮離笑道:“雲兄謬讚,與雲兄閒談過後方知,雲兄謀略胸襟皆在我之上,我的確不如雲兄。

    但是雲兄,我是因爲欠下人情纔不得不輔佐那宣平侯,那雲兄呢?

    雲兄既知他並非良主,又爲何送上門來?”

    北宮離含笑的眸子裏帶了一絲探究。

    南鳶不答反問:“北宮兄可是猜到我今日另有所圖了?”

    “一開始並不知曉,但此時,我知曉了。”

    “北宮兄還坐在這裏,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北宮離望着外面的湖光山水,笑得恣意,“因爲知己難求,我許久沒有同人聊得這般開懷了。

    雲兄就算另有所圖,也斷不會傷害我,我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

    小糖嘀咕:那你這次可真的看走眼了。

    南鳶看他一眼,如實道:“北宮離,我此次爲你而來。”

    小糖:啊啊啊,雖然鳶鳶你這一世是男孩紙,但這種話也是不能亂說的!北宮離聽了這話,有些訝異,“雲兄此話何意?”

    “意思就是,我不想北宮兄輔佐宣平侯,你欠他的人情,我來幫你還。”

    北宮離一怔,神色好奇地問:“雲兄欲如何幫我還這人情?”

    南鳶道:“日後我能殺他之時,饒他一命。

    如此一來,你就算欠下天大人情,也都能還了。”

    北宮離一時語塞。

    “……這算哪門子的還人情?”

    “宣平侯本來會被我殺死,但因爲他欠你一個人情,所以他最後可以不死,這樣的生死大事,難道還不足以還你欠下的人情?”

    北宮離:聽着好像有幾分道理?

    小糖:來了來了,鳶鳶又帶着她的大忽悠來了!北宮離兀自凝思片刻,忽而大笑起來,“雲兄啊雲兄,我竟差點兒被你騙了。

    我欠人情在先,如今正是當還之時,你說你日後要殺宣平侯,你當了這劊子手,再來替我還人情,豈不可笑?”

    南鳶輕嗤一聲,“如何就可笑了,原本他必死無疑,因爲有你這份人情在,他纔可以留住一條小命。

    你覺得不合理,可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你且去問他,他願不願意將你這人情留到那個時候用?”

    北宮離道:“可若有我在,他這兩年必不會落到那般地步。”

    “可一旦你不在,他必死。

    你覺得,宣平侯更願意讓你輔佐兩年,還是更願意用你的人情換自己一條命?”

    北宮離搖搖頭,笑嘆道:“雲兄,我說不過你,你在強詞奪理。”

    “既然如此,那我便再換一種說法,北宮兄,你如今已爲宣平侯身邊謀士,若這期間你被敵軍所擒,兩年之後,你說你這兩年期限算不算過去了?”

    不等對方反應,南鳶便自答道:“依我看,肯定是算的。”

    北宮離的表情變了,“雲兄,你究竟是何人?

    你莫非要擄走我?

    光天化日之下,從宣平侯的地盤上?”

    “你既然真心交我這個朋友,那我便也不瞞你了,我是魏斂。”

    北宮離陡然一驚,“你說你是……誰?”

    “在下魏斂,雲無涯不過是我行走江湖時的化名。”

    北宮離漸漸回神,氣笑了,“難道你的化名不該是青楓先生?

    魏斂,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騙得宣平侯恨你入骨,如今又來騙我?”

    “算不得騙,只是刻意接近罷了。

    至於隱瞞身份,出門在外易容喬裝爲常事,你若問我是不是魏斂,我肯定會如實回答你我是,但你又沒問。”

    北宮離咬牙切齒地道:“我如何問你是不是魏斂,你又沒有露出蛛絲馬跡!”

    “那就是你自己蠢了,還來怪我。”

    北宮離怒道:“強詞奪理!魏斂,你休想我跟你走!”

    南鳶面無表情地看他,“真不走?”

    “不走!魏斂,我勸你在宣平侯沒有發現此事之前,趕緊放我回去,我只當從未見——”北宮離一句話還沒說完,頭一歪,直接暈了過去。

    南鳶一掌劈下,掌刀從北宮離的後脖頸處擡起,“囉嗦。”

    小糖在空間裏哈哈哈,就是就是,真囉嗦。

    它就說嘛,鳶鳶都已經陪着北宮離唧唧歪歪半天了,再繼續下去,鳶鳶的耐心肯定到頭,果然,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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