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臻行順利從陽臺摸入了屋裏,一路摸到牀邊坐下,然後啪嗒一聲打開了牀頭燈。
屋裏的人已經睡着,身子規規矩矩地躺在牀上,睡顏恬靜。
女人穿着一件黑色吊帶裙,兩條胳膊從被子裏探了出來,正搭在被子上,那胳膊白得有些晃眼。
晏臻行以爲對方沒有睡着,畢竟他都睡不着,可現在看來,這女人不僅睡着了,睡得還挺香。
晏臻行不高興地皺了下眉。
發現盯着看了女人那張臉看了足足兩分鐘後也沒將人看醒後,晏臻行猛地低頭叼住了那嬌嫩紅脣。
然後,輾轉吸吮。
等到牀上女人被他驚醒,睜開眼看來,他特意重重吮了兩下,才含糊不清地道:“別怕,是我……”說完,繼續投入地親吻她。
直到暈黃燈光下,兩人的氣息都越來越亂,晏臻行這才鬆開,微微擡起身子。
南鳶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晏先生,你這爬牆的功夫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怎麼,大晚上的不睡覺私闖民宅?”
女人本就嬌嫩的脣瓣在男人一番折騰下變得鮮嫩欲滴,微微上翹時,愈發美味可口,惹得晏臻行眸色又是一暗。
“你不給我留門的話我怎麼闖得進來?”
晏臻行籠在暖光下的眉眼也染上了一抹動情的欲色,聲音低沉性感。
南鳶勾了勾嘴角,並未否認。
“餛飩好喫嗎?”
晏臻行突然問了句。
“好喫,回來的時候還是熱的。”
“不是我讓小李買的,是我親手買的。”
晏臻行覺得自己之所以要強調這麼一句,是因爲他想讓眼前的女人知道他在她身上花費的心思很多,給她一種自己已經上鉤的錯覺。
果然,對方聽到這話,有些喫驚地望着他。
片刻後,南鳶盯着他微微一笑,“是麼,難怪味道這麼好,原來這餛飩有晏先生的心意在這餛飩裏面。”
“應該的,昨晚的事情我很過意不去。”
晏臻行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當着她的面從兜裏掏出了一支軟膏,“那裏還疼嗎?
我給你帶了膏藥。”
那背心還是修身背心,被男人一身結實鼓囊的肌肉撐得滿滿的,大褲衩下兩天大長腿愈發修長,就算是昏暗的牀頭燈下,也能看到那旺盛的體毛。
嘖,大半夜的故意穿成這樣,勾誰呢?
南鳶肆無忌憚盯着他打量的樣子惹得男人低笑一聲,“安槿,你盯着我的目光讓我想到一個詞。”
“什麼?”
“視奸。”
南鳶輕嗤一聲,“昨晚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用得着視奸?”
晏臻行沒有反駁她,而是一把掀開了被子,然後握住她一條大腿,直接往下順了過去。
南鳶一腳抽出,腳尖抵在他灼熱滾燙的腹部,阻止他繼續靠近,“晏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上藥。”
晏臻行言簡意賅。
說着,他兩手握住女人腳踝,輕輕拉開。
南鳶眼微微一眯,“晏先生,其實藥留下就行。”
“你在害羞?”
晏臻行學着她剛纔的語氣輕呵一聲,“昨晚親也親了,做也做了,害羞什麼?”
南鳶聽到這話,呵呵一聲,“晏先生可真紳士。”
紳士的男人接受了她的“讚美”,動作溫柔地將她一條腿推開,另一條搭在了自己肩上,哄小孩一樣地哄道:“別緊張,真的只是幫你上藥。”
南鳶一雙眼幽幽地盯着他,沒有說話。
屋裏的兩人齊齊沉默下來,安靜得只能聽到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
晏臻行不知不覺中已是滿頭大汗,整個後背都溼透了。
過了不知多久,他才啞聲道了一句:“藥上好了。
抱歉,下次我會溫柔一些。”
“晏先生還想有下次?”
“難道你不想?”
“應該沒有你想。”
晏臻行將她的睡裙放了下來,腿擺回去,再蓋好被子,甚至還體貼地將她露在外面的胳膊給塞了進去,“安小姐又何必口是心非,昨晚你可是喜歡得很,一直纏着我。”
說着,他俯身過去了,湊近親了那紅脣一口,“晚安,祝你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