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大佬又瘋了南鳶裴子清 >第1122章 不孝女,該打斷腿
    南鳶跟小糖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恰好在附近遊玩的南潯再一次感受到了虛空獸的氣息。

    她望向遠方,沉思許久。

    “潯潯,該用飯了。”

    血冥從身後環住了愛妻的肩膀。

    幾十年過去,兩人還是風華絕代的模樣,不過在障眼法之下,外人看兩人卻是一對滿臉皺紋的老人。

    南潯啪的一聲拍開血冥的手臂,調轉頭,美目圓瞪,“阿冥,我越想越覺得,你瞞了我什麼。”

    血冥神色鎮定,只目光幾不可見地閃爍了一下,“潯潯何出此言?”

    南潯直接上手擰他腰間的肉,“你個臭不要臉的,事到如今你還瞞着我!憑你的本事如何能找了幾十年都找不到那隻虛空獸?

    我原以爲是那虛空獸提前離開了這個世界才叫你找不到,可如今——呵呵噠,這虛空獸分明剛剛離開這個世界!”

    血冥沉默不語,半晌後才道了句:“潯潯,你手痠不酸?”

    一直在狠狠揪他身上老肉的南潯聽到這話更氣了。

    這次,她絕不能輕輕揭過,她要讓騰血冥這條老淫蛇知道,隱瞞她是萬萬不能的!血冥嘆了一聲,無奈地解釋道:“我的確感應到幾次,只是對方小心謹慎,顯然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虛空獸的存在。

    何況,這裏只是一個低級世界,虛空獸如何能在這個世界暴露自己的身份?

    潯潯,你需知道,我不受天道約束,別人卻是不能的。”

    南潯聽到這話漸漸冷靜下來了,但仍是一臉狐疑地盯着他,“阿冥說的話的確有理,只是阿冥爲何不能如實相告?

    在你眼裏,我莫非是一個蠻不講理之人?”

    “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潯潯,日後我斷不會如此了。”

    血冥認錯認得極快,這一點,他還是跟南潯學的。

    南潯見他及時認錯,說的也有道理,心裏雖然遺憾沒有見到那隻虛空獸,但也只能作罷。

    然而,幾天後,南潯回憶從前種種,突然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而這件她忽略的事情,血冥一定知道。

    南潯隱忍不發,自己冥思苦想一個月。

    能被虛空獸選中做任務的人不會是無名之輩,因爲他們要收集功德值,除了她當年被小八選中,傻乎乎地相信了小八的話,從攻略反派大boss入手,大部分任務者都是廣做好事。

    這樣的人就更不可能是庸人了。

    這個世界以大樂國爲主,殤影國等小國爲輔,所以這個世界的氣運子最有可能是大樂國之人,就算一開始不是大樂國人,最後也必然會去大樂國。

    當年南潯以爲月華公主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子,可後來見到那位大樂國長公主,感受到她身上明顯的大氣運,才知自己認錯人了。

    月華公主爲何比長公主這位氣運之子都要牛逼?

    還能處處壓她一截?

    南潯先前也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每每剛要懷疑點什麼的時候,阿冥就好巧不巧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如今看來,阿冥分明是故意的!於是乎,重點來了。

    就算月華公主是虛空獸選中的任務者,她識破便識破了,阿冥爲何要三番五次地阻止她知道真相?

    憑南潯跟血冥膩歪幾千年的瞭解程度,她幾乎可以斷定,是因爲這個月華公主有問題!月華公主不僅僅是一個收集功德值的任務者這麼簡單。

    但凡任務者都不敢堂而皇之地搶奪氣運子的氣運,更不敢破壞主線。

    南潯雖然不知道原來的主線是什麼,但月華公主處處壓氣運子一頭,顯然已經破壞了主線。

    當初處處爲難她的狗天道居然沒有管月華公主,這更讓南潯覺得匪夷所思。

    月華公主到底是誰?

    阿冥可是猜到了什麼,所以才阻止她跟對方相見?

    沒錯,除了當初送万俟依塵出嫁的那一次,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月華公主。

    南潯曾提出過去大樂國找小依塵,看看他過得如何,順便去大樂國再遊玩一番,可每當她準備出發時總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

    後來阿冥又說,就算要見面,也應該是小依塵回來探親,萬萬沒有她這個長輩去的道理,更何況兩人的身份也不適合偷偷去大樂國。

    種種原因便讓南潯漸漸歇了這個念頭。

    南潯越想越氣。

    她倒要看看,這些年阿冥還做了哪些小動作!她突然想起有一年,她曾看到過一個背影極像小依塵的人,身邊還有個身段跟月華公主也相似的女子,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就被阿冥叫走了。

    呵呵噠。

    南潯不慌不忙地繼續回憶,終於回憶起當年初見月華公主的場景。

    她努力回想當時血冥的反應。

    忽而她眸光一顫。

    她當年似乎提到過月華公主跟她家二蛋有些像,但很快就被阿冥忽悠過去了。

    南潯覆盤到這裏,陡然間倒吸一口氣,眼裏閃過了震驚、懷疑、驚悚、惱怒等情緒,一張臉跟調色盤似的變來變去。

    南潯幽靈一樣地飄到了血冥面前,雙目灼灼地盯着他,“阿冥啊,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瞞着我。”

    不等血冥反駁,南潯就冷笑一聲,“你若現在跟我說實話,我就不追究你隱瞞之過了,但若你仍然堅持瞞着我,那這後果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她打是不可能打過血冥的,一輩子都不可能,但她有的是別的辦法整治他,譬如禁慾個五十年一百年的。

    血冥見她這副反應便知曉她可能猜到了些什麼,爲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自然不打算再隱瞞,當即就將南鳶的事情說了出來。

    南潯渾身一抖,如遭雷劈,表情也如同見了鬼,“這麼說來,那月華公主果真就是咱們家鳶兒?”

    見血冥點頭,南潯啊啊啊地喊了起來,“不,這不可能!我家鋼鐵夾心小棉襖連在她親媽面前都沒個笑臉,怎麼可能如此討好一個臭男人!”

    血冥沒有提醒南潯,這個臭男人是她曾經最喜歡的便宜外甥,也沒有提醒南潯,她曾經說,若有男人能令女兒開竅,她會謝過男方的祖宗十八代。

    有時候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南潯的確是想女兒談戀愛,畢竟修煉小狂魔什麼的太硬邦邦太孤寡了,可知道女兒有了男友卻忘了媽之後,她便接受無能了!南潯越想越心碎,前凸後翹的絕美身姿在風中搖搖欲墜,繼而悽慘一笑,“如此說來,她當年是在我這個親媽面前故意裝不認識,裝陌生人,娶走臭男人之後更是再不想見我這親媽一面!嗚嗚嗚,我白生她了!有了男盆友就不要媽,二蛋這個不孝女!我恨!”

    血冥看她表情悲痛卻一滴眼淚也無,知道她是戲癮犯了,便沒有打斷這小戲精的自由發揮,甚至還順着她的話道:“嗯,不孝女,該打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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