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他們兩派私下約好的,可看着滿目瘡痍的醫神山,想到那那些玄道宗長老的嘴角,吳德發就恨不得撕碎協議。
要不是玄衣派現在式微,哪裏能輪得到他們來這裏撒野?
可一想到那件事,他又不得不忍下來。
他不能爲了玄衣派,害了整個玄界的人。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吳德發的背影佝僂着,蒼老又頹廢。
一想到玄衣派千年基業,會毀在他的手上,吳德發就恨不得以死謝罪。
可他不能,還有太多的事需要他。
何況玄衣派創立的初衷,就是爲了玄界衆人。
“吳長老,你也別太過於憂心。”古豐元安慰的開口:“好在那些貴重的東西都轉移走了,也留下了火種。”
“我們不是早就決定好了?現在又有這件事掩護,不會有人懷疑我們玄衣派是隱世的。”
“也只能如此了。”吳德發也知道他們這麼做是迫不得已。
可一想到現在滿目瘡痍的玄衣派,他的心就揪着疼。
“對於玄主的事,玄道宗那邊是什麼態度?”
“當初玄道宗費盡心機的推出他,沒想到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也不知道他們作何感想。”古豐元冷笑着,帶着一抹諷刺的意味。
當初爲了推出玄主的位置,他們玄道宗不惜低頭,更是大出血的拿出來不少好東西。
現在他養的狗,不幫他看門甚至還想翻身做主人,想來就覺得可笑。
“就讓他們狗咬狗去吧。”吳德發臉上也露出一抹笑容:“那玄主也不是個簡單的,玄天機更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既然如此,我們就再加把火。”柳澤安笑着放下茶杯:“他們不是願意演,那就讓他們演個夠。”
他們表面上更加團結纔好,隨便玄衣派做點什麼事,栽贓嫁禍一下玄道宗或是玄主的人,他們也只能啞巴喫黃連,有苦說不出。
現在撕破臉,對他們兩家來說可沒有好處。
“還是你這個老小子心眼多。”古豐元指着柳澤安哈哈大笑。
“只要玄衣派能傳承下去,就是揹負千古罵名,我也義不有悔!”柳澤安說的堅定,目光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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