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憑空出現一個人”
“不知道啊,她好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沒看錯,她真的突然出現了。”
士兵們一點也感受不到樓星夜想要殺人的心情,還自顧自的討論着。
“你”
樓星夜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奈何打不過人家,只能咬牙小聲說,“你趴夠了沒有趕緊給我起來”
“我好怕啊你不是說你會保護我的嗎我被打了,好疼啊”男子壓在樓星夜身上,腦袋埋在樓星夜頸間,聲音很委屈的說。
因爲男子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在場的人都聽見他的話,樓星夜嘴角抽搐,帝天夙一臉殺意,白羽襄一臉懵逼,冷心怡等人站在那驚訝到呆滯。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起來。”樓星夜縮着脖子,男子說話的時候氣息撲在她的脖子上,有點癢。
“呵呵”男子低沉的笑聲在樓星夜耳邊迴響。
“不嘛我疼的沒有力氣起來,好疼啊。”男子接着撒嬌,聽得隱藏在黑暗中的人打了個哆嗦。
樓星夜此時的心情已經不重要了,她只想眼前之人趕緊消失,太tm精神分裂了。
“好好好,不疼了,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樓星夜也不只是被男子氣得還是腦抽了,竟然還真“呼”了幾下。
隨後腦子陡然清醒,臉瞬間漲紅,“你tm趕緊給我起來”
樓星夜怒吼的聲音在洞中迴旋,也把發呆的晨夕帝國等人震醒了,男子也覺得不能再惹了,還沒有等樓星夜推他就起身了。
樓星夜抿着嘴站起身,怒瞪了男子一眼,看向晨夕帝國衆人,迅速調整好心態,打了個招呼,“呦好久不見啊”
冷心怡一臉不屑,就這個實力還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正要開口嘲諷男子,結果看到樓星夜的臉,表情陡然猙獰,“李將軍,快殺了他們,她就是傲玉男爵樓星夜,這可是大好機會,沒有了她,傲玉今年絕對翻不了身”
“殺我晨夕公主看樣子對我敵意很大啊,我做什麼惹到你了”樓星夜一邊拍着身上的泥土,一邊悠閒的問道。
樓星夜知道這次出來,其他帝國和黑影人一定會對她下手,不過沒想到這麼光明正大,指着她喊着要殺她,晨夕的公主腦子有病吧
冷心怡腦子沒病,就是太嫉妒樓星夜罷了。
在星落森林初見,冷心怡就嫉妒樓星夜,不過想到之後不會再見,而且樓星夜還可能是個七八十歲駐顏有術的老傢伙後,也就將樓星夜拋在腦後。
可是,在她趕回晨夕帝國後,天星城守城戰已經結束,樓星夜揚名,被封爲男爵。
隨後又爆出她是傲玉帝國學院學生,法靈弟子,雷火雙系,最最重要的是她只有十三歲半,這一個個疊加在一人身上,她深埋心底的嫉妒又翻涌而出。
這次被她遇到,樓星夜絕對不能活着離開
冷心怡好似忘記了,樓星夜可是讓君王中期的穆雨辰以禮相待的人,她的實力能差到哪去,一個君王前期的李斌就想對付樓星夜,真是被嫉妒衝昏頭腦了。
不過,李斌現在很冷靜,“公主殿下先不要着急,冷靜一下。”
“來這裏能爲了什麼當然是神火啊”樓星夜一邊打量石門一邊說道。
“我在峽谷中轉悠好久了,看見這個洞穴覺得裏面會有寶貝,說不定神火就在這裏面,就進來看看。”
冷心怡站在士兵後面說道,“這裏是我晨夕先發現的,你們最好離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冷心怡一聽到神火更加想要殺了樓星夜,因爲他們都懷疑神火在石門後面,樓星夜已經很天才了,若是得到神火,傲玉就真的崛起了。
現在不能急,一會兒老祖宗就來了,到時候樓星夜算什麼,還不是老祖宗一招的事。
“先來的你要是說住個酒樓客棧,先來可以挑房間,我沒有意見,可是有關修煉的寶貝,自然是能者得之,能夠來到這裏也是我的本事,看你們的樣子也沒有找到打開石門的辦法,人多辦法多,到了裏面我們再各憑本事,怎麼樣”樓星夜提議道。
“哼既然你們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冷心怡恨恨的瞪着樓星夜。
既然樓星夜自己找死就不要怪她,她就不信樓星夜還能打過李斌。
就在冷心怡要下令圍攻樓星夜時,李斌又開口阻止,“公主殿下冷靜,樓星夜怎麼說也是傲玉的男爵,死在我們手中會有麻煩的。”
“李將軍多慮了,這裏可是瀧泊冰原,出了名的險地,又有神火在,區區一個樓星夜,死在這裏也不奇怪,怪就怪她兩個人就敢來這裏”冷心怡腦子突然開竅,倒是一下抓住重點了。
一直在洞口空間結界中的帝天夙和白羽襄一臉腦殘的看着冷心怡,他們很想知道她哪裏來的自信能夠殺了樓星夜和那個男子。
這下真的不急了,施施然站在空間結界中看戲。
李斌皺眉思考,樓星夜此人天賦不錯,已經傳遍各國,各國爲了自己的發展,努力培養人才的同時,也會對其他帝國的天才下手,樓星夜要是一直待在傲玉,他們還沒有想法,既然送到眼前了,不下手確實有些可惜。
更何況還有如此好的藉口,瀧泊冰原勢力混雜,加上神火,傲玉想找人算賬都找不到。
男子看雙方一直沒有打起來,又添了把火,“磨嘰什麼呢不就是晨夕嗎一起都滅了算了”
樓星夜無語的看向男子,這才注意到他的面容變化很大,這個長相可以用平平無奇形容了,要是他原先的面貌,冷心怡說不定能讓他當駙馬。
只是,大神,你想滅就自己滅去唄,對着我說什麼我對滅國沒有興趣的。
晨夕的人目光瞬間聚集在樓星夜身上,臉上帶着怒氣,不論是哪一個帝國的士兵將軍公主聽到這種話都會是這個反應。
“樓男爵,你朋友這話是什麼意思傲玉是想與晨夕開戰嗎我身爲晨夕的臣子,可不能當做沒有聽到。”李斌沉聲質問道。
“他和我沒有關係,他說的話自然代表他自己,你們要殺要剮隨便”樓星夜說着還遠離了男子一步。
男子哭喊道,“啊君兒,你怎麼能說這麼殘忍的話,我們怎麼能沒有關係呢,我們的關係可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