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陽也在這個時候站得出來說道。
“我記得好像是在大前年,當時張顯他們家在蘭桂坊那裏惹了一個老闆,那時候就是宇文白手下的小弟過去處理的,當場就把人打死了不說,而且還去別人家裏把那個老闆一家人全都活活燒死在別墅內。那時候孟老爺子真的是勃然大怒,說要把宇文白手下的人全部清除出去,這事大家都知道,還真不是我杜撰的。”
其他人也連連點頭,如此聽葉聖凌說來,似乎理由也確實是很充沛。
“宇文堂主,現在我說的應該還算是有道理吧,我的分析是不是還算是合情合理,不算冤枉人吧。”
葉聖凌笑着對宇文白說道。
葉聖凌的分析確實是由淺入深,如果說他剛剛說宇文白砍斷自己的手不正常,所以才因此而懷疑,顯得有些太過於惡意揣測了的話,那現在的這番分析就可以說是合情合理了,讓人聽後也找不出任何毛病。
宇文白此時也確實是無話可說,臉色看起來十分難看,整個背部都幾乎被汗全部浸溼,不知道是因爲疼的厲害,還是因爲葉聖凌的話直接說在了他的心頭。
“你個無恥惡徒,單單憑几句話就想要懷疑到我的頭上,你這栽贓陷害的功夫果然厲害,你要說我真有這樣的可能,那孟茜小姐的可能不也同樣很大。”
宇文白瞪着葉聖凌滿臉怒氣地說道。
“宇文堂主,剛剛你還說對孟家的人要忠心耿耿,怎麼,現在見到自己在水裏實在是爬不上來,想要把孟茜也一併拉下去?”
宇文白沒曾想到情急之下居然說錯了話,但此時此刻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咬緊了牙關但卻又無可奈何。
倘若不是,他現在唯一僅存的一隻手也已經給葉聖凌捏碎,估計無論如何都要平時跟葉聖凌打上一遭,這樣才能夠解氣。
葉聖凌所分析的這些話確實是有理有據,雖然說梁長陽他們這些人在一開始難以想到這一點,但是經過葉聖凌的推導,此時也自然就明白了葉聖凌的意思,宇文白確確實實是有最大的嫌疑。
葉聖凌說完這些話之後還看了一眼孟茜,想要投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卻看到孟茜正一副小粉絲看到偶像的樣子,見到葉聖凌看過去,反而還十分嬌羞的低下頭,讓葉聖凌就算是有話說都一時之間無語凝噎。
“你說的不錯,可這也僅僅只能說宇文白有這個可能性而已,但你也曾經這樣分析過所有人,按理來說,這一屋子的人都有可能。”
朱別晏點了點頭看着葉聖凌,隨後又問道。
“孟老爺子出事的事情到底是誰透露出去的,這一點我一直很疑惑,而且還有,既然原先那個信條是墨青大哥故意造假,但那名單上面寫的可是宇文白和孟務,你都能夠分析的如此井井有條,難不成說墨青大哥就一點都沒看出宇文白的問題?”
葉聖凌見到他發問,心裏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這件事情就是他自己透露出去的,難不成要把自己說出來?
“這東西我也不知道,畢竟這個事情也沒什麼頭緒。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反倒還逼出來了墨青堂主的下一招,也就是這個信條,這信條上的兩個人分別是宇文白和孟務,至於爲什麼是他們,我覺得應該是墨青堂主對他們兩個起了疑心吧。”
葉聖凌解釋道。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