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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話說的誠懇,卻是那血屍看到一念的時候楞了一下:“和尚?”

    一念誒了一聲?現場衆人也都嗯?了一聲,什麼情況?血屍還認識這個?

    正詫異呢,那血屍就又開口了:“兩個學生,一個和尚,一個士兵,還有一個大叔,你們這個組合,真是古怪呢。”

    小和尚眉頭皺的老高。

    丁剛則是在聽了這些話之後,開始暗暗的琢磨着怎麼要把王一解救下來。

    可誰曾想,這時候,血屍卻主動的鬆開了手,然後看向一念,打了個稽首。

    一念也不明白怎麼回事,慌忙雙手合十迴應。

    大家都懵逼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丁剛也納悶:“血,血屍還會客氣?”

    王一揉着被抓的脖子,不斷的乾咳着:“什麼血屍,他和咱們一樣,都是活人。”

    丁剛立刻質疑:“拉倒吧阿一,你看看他哪點像是個活人啊?這就是血屍。”

    那血屍也睜着眼珠子看過來,一副想要知道王一爲什麼這麼說的樣子。

    王一將刀斧全都插回腰間:“是人是血屍我還是分辨的出來的,雖然你身上淤血味道很濃,血屍味也很重,可這只是你的僞裝吧,你和我們一樣,都是個活人吧?一念小師父,是這樣吧?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對吧?”

    一念呆呆點了點頭。

    丁剛,薛銅,烏洪三人都很喫驚的樣子。

    三人中,薛銅雖然推算出來了這血屍是假的,但那是根據行爲上來判斷的,根本不像是王一這樣這麼篤定。

    “阿一,別說胡話。”這不是,丁剛還不相信:“這就是一隻血屍!”

    那血屍也一副看笑話的表情看過來:“沒錯,我就是一隻血屍。”

    王一搖搖頭:“你騙不過我的,如果是血屍的話,爲什麼我沒有對你產生共鳴?”

    血屍:“什麼共鳴?”

    “所以這位朋友,露出來你本來面目吧。”

    王一這麼一說,那血屍搖頭而笑。然後伸手向後背,也不知道他怎麼着一拉一拽,跟着,就好像是脫那種連體衣一樣,從後背鑽出來了一個人來。

    一米八左右的個子,丰神俊朗,長髮挽起,頭頂勒了一條葛巾,身上穿的是身青色短打。

    看起來,就好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古人一樣。

    這人將僞裝扔在地上,就好像是皮衣一般堆疊在一處,站在那,傲然而立。

    王一點了點頭,心說果然,自己的感覺,自己的鼻子,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小和尚上下看了看那人:“請問,師兄也是出家人?”

    丁剛:“誒?”

    那人倨傲的擡起雙手放在心口位置,打了一個道家的抱拳禮:“方寸觀,玉湖。”

    小和尚一聽是方寸觀的,連忙做合十禮低頭謙恭:“淨心寺一念,小僧有禮了。”

    小和尚這麼客氣,名叫玉湖的道人也不再倨傲:“貧道還禮了。”

    丁剛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忍不住吐槽:“就跟看電視似的。”

    烏洪呆愣楞點頭,忽然明白了什麼:“你就是這附近那個道觀的道士麼?”

    道士和尚都沒有搭理二人,玉湖上下看一念:“我聽說過你們淨心寺,師父和我講過,幾十年前,你們寺裏一個叫法明的遊方掛單來到我們這,拜了師伯做掛名弟子學習修心。”

    小和尚用力點頭:“法明正是恩師。”

    玉湖哦了一聲:“那這麼來算,你還算是我的徒侄呢。”

    小和尚也不生氣:“玉湖師叔。”

    王一:“···兩位,你們這是認親戚來了?”

    玉湖白了王一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手將一念拉住,很親密的樣子:“小和尚,你們怎麼來宛城了?怎麼不在寺廟裏呆着。”

    一念嘆了口氣,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給說了,話說完,玉湖楞了一下:“法明師兄他也被血屍害了?”

    一念先是點頭,隨後一愣:“玉湖師叔,爲什麼要用也?”

    玉湖嘴脣動了動,一聲嘆息,說起來了他的方寸觀的事情。

    方寸觀,存在不知道多少年了,上上一代的觀主,是玉湖師伯玄真,可惜二十年前棄世登天,觀主的位置,傳給了小師弟,也就是玉湖的師父玄通。

    倒不是說玄通修行好,而是當時道觀就只有玄通一個道士了,玉湖的話,則是被離異父母拋棄,親戚冷眼,小小的年紀無路可走,拜入方寸觀,跟着玄通爲徒,一修行,就是這麼多年。

    玄通沒啥大的本事,平時做事都是隨性而來,不圖虛名,也沒有加入道協,搞得他這個原本是大觀的方寸觀越發的沒落。

    小玉湖問師父爲什麼不像是其他道觀那樣,玄通就說出家人只顧修行長生,誰有心情管俗世。

    就這樣,方寸觀靠着師徒倆在後院種菜買菜營生,捱了二十多年,清苦至極時,玄通甚至想要帶着徒弟玉湖,南下投奔當年有師叔侄緣分的法明禪師,雖然玄通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人家還認不認自己。

    就這樣,猶猶豫豫之中,玄通就一直拖到了血屍爆發。

    血屍爆發的那天上午,一貫不問世事的玄通忽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喊來徒弟,交給了他一本傳了不知道多少代的鎮觀古書後,便一個人提劍離開了。

    當天中午,血日乍現,玉湖謹遵師命不敢外出,守在道觀裏等着師父歸來。

    三天後,玄通回來了,不過只是屍體回來了。

    望着道觀門前小路上師父一路忍着痛時淌落的血跡,玉湖悲痛欲絕,將因流血而亡的師父屍體帶到觀裏安葬,卻不曾想,掘土坑的時候,玄通屍變,第一次看到血屍的玉湖嚇得不輕,機緣湊巧之下將血屍殺死之後,迷茫了半個多月,每天都是坐在師父的遺體前發呆,半個月後,玉湖下定決心出來自首。

    這個時候,他還認爲自己殺了人。

    然而,當玉湖出道觀後方才發現,滿街上,全都是血屍。

    玉湖說到這裏,表情似乎有些動容,不過很快的就被他遮掩過去。

    丁剛點頭吐槽:“這還真是標準的狗血劇情啊。”

    玉湖狠狠的瞪了一眼丁剛,雖然他也是出家人,不過他半路出家,出家的時候都已經懂事了不少,因爲是被離異的父母拋棄的,所以玉湖爲人很是剛強硬氣,屬於一言不合就跟人幹架那種。

    這不,方寸觀開始還有幾個老香客帶着孩子來的,都因爲小時候的玉湖和香客的孩子們打架,把人都給嚇跑了。

    王一趕忙拉住丁剛讓他別說話,然後看玉湖:“然後呢?”

    玉湖抿了抿嘴脣:“然後,我就知道了,世道變了,怪物血屍佔據了世間,就這樣。”

    “那這一片服務區的血屍?”

    玉湖點頭:“都是我殺的,五十多天來,我殺死了大概有八十隻血屍吧。”

    “你,你就不害怕麼?”王一問。

    玉湖聳聳肩膀:“這怕什麼?心情不好了,就過來殺血屍唄,反正我知道它們怎麼回事,也知道殺死它們的辦法。”

    小和尚歪頭看玉湖。

    玉湖便解釋道:“師父給我的書上,寫了血屍的存在,它們的弱點,習性,上面都說了。”

    “你師父已經預料到了血屍會出現麼!”王一大驚。

    玉湖搖頭:“不,不是我師父說的。”

    王一鬆了口氣,玉湖道:“是我祖師爺的祖師爺說的。”

    這句話落下,衆人都懵逼了。

    丁剛多少有些不相信,不停的質疑:“說的這麼玄乎,別是再吹牛吧。”

    玉湖呵呵:“那你說說血屍怎麼回事?”

    丁剛剛要張嘴,卻又閉上了,指着王一:“血屍專家在這呢。”

    說着,丁剛不斷給王一使眼色:“阿一,快告訴他血屍怎麼回事,讓這傢伙長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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