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好。”啓低沉的說了一句,低頭在她的傷口上用力的吸了起來。
一口一口的毒血被吸了出來,慶已經帶着很多人拿着火把過來了。
藉着火光,啓看到吐出來的血顏色變得鮮紅,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冷聲道,“把她帶回去,其他人跟我來。”
阿潤一把抓住他的衣角,虛弱的說,“石頭,你別走,我、我害怕。”
啓淡淡道,“我去找一種植物。”
說着,他從阿潤的手中抽身離開。
跳動的火把下,啓在青蔥的草地上艱難的移動,似乎有人曾經告訴過他,被蛇獸咬了,要先吸出毒血,再去找治療蛇獸毒的植物。
他不記得是誰告訴自己的,也忘記了那個植物叫什麼名字,只是依稀記得它長得什麼樣。
似乎那個人曾經就是這樣幫他治療的。
敷了草藥的阿潤睡着了,睡夢中,她還緊緊抓着啓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腿上,生怕他走了似的。
啓直着腰坐了很久,才輕輕的掙脫了阿潤的手臂,把她的頭從自己的腿上挪下來。
他不喜歡跟這個雌性靠的太近,只對心底裏那個模糊的雌性的影子纔有親近感。
“石頭......”
阿潤喃喃的叫了一聲,又沉沉睡去。
幾天後,不斷敷藥的阿潤重新恢復了活力,又能歡蹦亂跳的纏着石頭了:
“石頭,我做的食物好不好喫?你多喫一點嘛,我給你換了很多鹽回來,足夠你喫好多天了!”
聽着她嘰嘰喳喳的說話,啓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平靜的喫着東西。
雖然不喜歡阿潤,但這個小雌性爲他做的着實挺讓他感動的。
慶呼嚕呼嚕的喫完雜糧粥,摸了摸嘴急匆匆道,“我要去種種子了,種完種子就去打獵!要是能多打點獵物就好了......嘿嘿嘿!”
一想到森林部落那個好看的小雌性,慶的眉毛眼前全彎了起來。
等秋天多收一些糧食,再村上一百張獸皮,他就拿去森林部落,跟他們的部落首領換那個好看的雌性!
一百張獸皮,嘖嘖,阿霞的阿父要三十張獸皮,那個好看的要命的雌性,一百張獸皮似乎也能行吧?
不行就再攢一百張!
一滴晶瑩的口水差點從慶的嘴角掉下來。
就在他要出門的時候,啓沉聲道,“慶,我也去。”
慶不由皺眉,不屑的掃了啓一眼,“石頭,我去幹活,你這樣......乾的動嗎?”
啓並不回答,直接站了起來,卻被阿潤一把按住,“不行!石頭,你手腳上的傷纔好起來,還不能去幹活兒呢!
再說了,阿哥幹活這麼用力,是想換那個好看的雌性,我做你的雌性,又不跟你要東西!”
啓微微蹙眉,心頭不知爲何突然驟跳了一下。
慶一臉不屑道,“就是!你還是老老實實待着吧!就你這樣的還打獵,打得着纔怪......”
話音甫落,啓從他的腰間抽出了石刀,擡手向屋外投擲出去。
“砰”
石刀穩準狠的砍在屋外的一棵大樹上。
慶的下巴差點削下來,我去,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