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低頭問道,“小阿心,你媽媽是不是生氣了?”
小阿心百無聊賴的揪着白狼的耳朵玩,一邊鄙夷道,“真笨!阿母喫醋了唄!”
“啊?”彭昱一臉驚訝,“拍戲又不是真的,這有什麼好喫醋的!”
小阿心挑了挑眉毛,神祕兮兮的說,“我阿母心眼兒可小了,在部落的時候,要是別的雌性離我阿父近一點,她都不高興!”
彭昱哭笑不得,怔怔的向葉清心的屋子看去。
她沒有失蹤前,自己跟她也接觸過一段時間,一直覺得她說話做事落落大方,又獨立又幹練。
哪能想到,這樣的一個精英女性,竟然也有喫醋小心眼兒的時候。
活脫脫的小女人樣子,讓彭昱的心頭閃過一抹異樣的情愫。
只可惜,這份情愫只能埋藏在心裏,他不是葉清心喜歡的人。
或者說,葉清心可能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
有本書說過,說女人跟一個男人相處,和和氣氣,落落大方,就算你做錯什麼她都一笑了之不會介意,那是因爲你沒在她的心裏。
在她心裏的男人,她會耍心眼兒鬧脾氣,喫醋耍賴無所不用其極。
以前彭昱對這句話沒感覺,現在卻有了另一番的體會。
......
直到下午,門鈴才響了。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阿姨從廚房裏跑出來開門。
“心,我回來了!”
啓在門外叫道。
聽到啓的聲音,葉清心臉色瞬間不爽,起身攔住阿姨道,“我去。”
然而,她走到門口卻並沒有直接開門,反而挑着眉頭問:
阿姨一臉訝異的看着她。
“我,心,我回來了。”啓有些摸不着頭腦,他剛纔明明叫過了。
“你呀!”葉清心在門裏抱起了雙臂,“幾點了,你還知道回來呀!”
啓,“......”
小雌性的話聽不出語氣,好像有那麼一點點......生氣了。
他送文蘭去了醫院,張導演就不知道忙着去做什麼了,說一會兒回來。
啓看文蘭虛弱的樣子,只好一直跟着她,又把她送去了病房。
文蘭一直在跟他說話,張導演好久之後纔回來,啓這才脫身出來。
小雌性一定是因爲他回來晚了,讓她等了很久,才生氣的。
門外,啓撓了撓頭,訕訕的求饒,“心,我不是故意回來這麼晚的,文在那裏需要幫助......”
“喲,文?文是誰?”
葉清心本來只是想耍耍小性子,沒想到他一口一個“文”,叫的這麼親切,火氣沒來由的就涌了上來。
“嗯?她是文......小姐呀!”啓想了想,纔想到大家是怎麼叫那個雌性的。
“你也知道人家是文小姐?”葉清心冷哼一聲,“你可好,叫人家文,好親切呀!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跟人家很熟呢!”
“呃......”
啓又開始撓頭,在部落裏,不都是這麼叫的嗎?
如果親切的話,他就叫那個雌性阿文了,就像阿西一樣。
“都這麼親切了,還不多留一會兒,跟人家一起喫個晚飯?”
看啓不說話,葉清心更是火大。
“那個雌性邀請我喫食物的,不過我不想跟她一起喫。”啓像個鐵憨憨一樣,竟然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