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狄首領死的很奇怪,我們送他回木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我不相信他是被我害死的。”葉清心自然不甘示弱,執着的看着裔道:
“我要檢查狄首領的屍體,查看他的死因,如果真的是因爲我用藥錯誤導致死亡,我情願讓你砍掉腦袋!”
“哼,狄首領喝了你的煮草的水纔會死掉,不是你害死他,還有誰!”大巫師冷哼一聲,扭頭看向裔:
“裔,別聽這個邪神的話,快點砍掉她的腦袋,讓我拿去祭祀神明,神明纔會保護我們孟野部落沒有災禍發生!”
“大巫師,我要檢查狄首領的死因,你橫攔着豎當着是什麼意思?”葉清心的聲音驟然冰冷,一雙美麗的眸子射出凌厲的光芒,故作驚訝的看着他那張肥臉道:
“難不成是你偷偷害死了狄首領,想栽贓陷害給我,纔不敢讓我檢查他的死因?”
大巫師一怔,頓時勃然大怒,揮起手杖就向葉清心打過去,一邊大罵,“你胡說什麼!邪神,看我不打死你!”
“啪”
手杖在落到葉清心頭上之前,早已被裔抓在手中。
“不準碰她。”裔冷着臉,將大巫師的手杖狠狠甩開。
葉清心擡眸,看到裔那張冷峻的臉上,分明閃過一抹殺意。
“裔,她殺了你的阿父,你還要護着她?”大巫師氣的直跺腳,“你是新首領,只有殺了這個雌性祭祀神明,神明纔不會把災禍降臨到孟野部落!”
“你說神明降災禍就降災禍嗎?”葉清心鄙夷的說:
“你是大巫師,我還是神女呢!神女是神明的孩子,神明就是我的阿父,你這個大巫師不過是神明的奴僕,就敢說我是邪神!”
裝神弄鬼她也許不是大巫師的對手,但吹牛誰不會!
“她不是神女,她是邪神!”
“你是誰?”
大巫師脣邊閃過一抹不着痕跡的笑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阿季,裝模做樣的問道,“雌性,你走上來告訴我,你爲什麼要說這個雌性是邪神?”
阿季走上前,看着葉清心的眼睛裏充滿了憎恨和厭惡,這倒不是裝的。
親手救活的人變成咬人的毒蛇,葉清心回以同樣凌厲的眼神。
阿季站在木臺的中間,大聲道,“大巫師,裔首領,我可以證明這個雌性就是邪神。”
“哦,是嗎?”大巫師伸手摸了摸阿季的頭頂,以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道:
“那就快點證明給我們新的部落首領看,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爲了孟野部落不被神明降臨災禍,裔首領一定會砍掉她的頭!對嗎,裔首領?”
面對大巫師的咄咄逼人,裔的脣邊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是的,我一定會親手砍下他的腦袋!”
“雌性,你可以說了。”大巫師一臉“慈祥”的看着阿季。
“我們還在天啓部落的時候,這個雌性曾經活活剖開我的肚子!”
阿季大聲說着,一邊當着所有人的面兒解開了自己的獸皮衣裙,露出肚子上那個蜈蚣一般的疤痕。
她指着自己肚子上的傷疤,聲淚俱下的痛斥葉清心:
“爲了不讓我給啓生下孩子,她親手剖開了我的肚子,取走了我肚子裏的骨血,就像剖開野獸一樣......
我痛的死去活來,如果不是神明保佑,我早就已經死了。這個邪神還把蟲子放進了東石部落人的肚子裏,然後讓東石部落所有人都聽她的吩咐,她才肯爲他們拿掉蟲子!
說不定狄首領身上的蟲子,就是她放進去的!你們相信我,她真的是一個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