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安方長刀出鞘,橫身立在衆人面前,臉色鐵青地說道:“立刻調轉陣型,截擊官軍,否則殺無赦!”

    “呸!”人羣之中忽然有人重重的吐了口唾沫,並冷聲說道:“我們已經有五六天沒見過楚將軍的身影了,連帶着他的親衛軍也消失了。我懷疑他早跑路了。”

    “大膽,你竟敢對主將無禮!”安方色厲內荏的吼了一聲,便想先殺一個人立威。

    可就在安方走到將官們面前的時候,人羣中忽然深處一杆長槍,安方來不及躲閃,只聽“噗”一聲輕響,長槍貫穿了安方的脖頸。

    “啊......”安方慘叫一聲,腳步不受控制的向後方趔趄了幾步,重重的跌倒在地。

    衆將官不再管倒在地上的安方,立刻從他身上碾過走入帳中。

    帥帳之中空無一人,正中間擺放的一個大桶裏裝滿了發酸發臭的食物,顯然這幾天伙伕給楚瓊專門做的酒宴都被倒進了這裏。

    “他麼的,老子爲了抵抗官軍,手底下的兄弟死的死傷的傷,楚瓊這混蛋竟然跑了!”有人怒吼一聲,一腳將帥案踢翻。

    而就在這時,一陣梨花槍的槍響之聲從附近傳來,頓時壓住了這些人的怒火。

    “不管了,不管了。誰愛打誰打,老子走了。”一個將官說着,也不理會其他人,自己衝出了帥帳向着後方跑去。

    而其餘的人在寧靜了片刻之後,也紛紛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當這些人發現他們忠誠,並願意將生命交給他的人,竟然在關鍵時刻逃跑了,將他們給徹底的放棄掉了。

    他們只會覺得徹底的心寒與憤怒,反正這場仗就是爲他而戰,現在他都跑了,自己還打個屁啊。

    所謂兵敗如山倒,當這些將領不顧一切的四下裏逃竄的時候,原本匪軍那些零星的抵抗也都徹底的停住了。

    能跑的匪軍自然是撒了歡的狂奔,而被圍住的匪軍連反抗的動力都沒有,直接將戰刀長槍等兵器放地上一丟,然後蹲在地上等待命運的裁決。

    “將軍,匪軍大營已經完全被咱們控制住了。”一名傳令兵來到陳錦面前稟告道。

    “不錯,俘虜了多少敵人?”

    “粗略的看了看,約有五百餘人吧。這些俘虜怎麼辦?”

    “先關起來,等趙將軍回來再說。”陳錦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是,我這就去傳達命令。”傳令兵答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陳錦四下觀望了一番,見大營果然已經被控制住,而那些沒有被俘的匪軍也早就逃得不不見蹤影后,向着玉殛子所在的中軍而去。

    玉殛子這邊也早已經收到了大軍順利攻破匪軍軍寨的消息,自然是很高興。看見陳錦進來,立刻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大勝啊,陳將軍果然有勇有謀。”玉殛子笑着恭維道。

    “哪裏哪裏,也是道長運籌帷幄。”陳錦心情暢快也恭維了幾句。

    “其實說到底,還是咱們趙將軍定下的好計策。”玉殛子說着,忽然收斂了笑容,有些擔心地說道:“不知道現在趙將軍哪裏什麼情況,林意深和王輝二位將軍可還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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