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不錯的，殷間，以前完全沒發現你是個人才。”李十二對殷間的態度改觀不少，他之前挑撥了殷間和帝師的關係，能更好制衡兩人，讓自己成爲受益者。
這樣，帝師和殷間不可能聯合。
只要上古武者不聯合，李十二的阻力就會小很多。
“可是核輻射問題，你考慮過嗎？”
李十二忽然開口。
核動力什麼都好，就是多少會有點輻射。
“這......”殷間撓了撓頭道：“棺材是用來裝死人的，死人還需要考慮這麼多嗎？”
“有道理！”李十二點點頭，拍了拍殷間肩膀，小聲道：“七巧玲瓏心，你知道多少，和我說說？”
“可以。”殷間沒有拒絕。
現在他想要打敗李十一，基本不可能。
就這神出鬼沒的能力，他就防不勝防，還是合作，能安全些。
“行，那我們先上去找個地方好好聊聊。”李十二一擺手，蚩尤扛起棺材，大步離開。
“先知在我手裏，一旦有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殷間，我現在對你很信任，而且你無可取代。”李十二豎起大拇指，稱讚道：“科學與神學結合，不錯的想法。”
“多謝。”殷間心裏很高興，能被人讚賞，纔是他最想得到的。
在武者眼裏，除了武道全都是旁門左道。
殷間的行爲在之前是完全不被接受的。
甚至被批判爲離經叛道。
想不到在多年後，竟然被自己對手稱讚。
在他們眼裏，李十二和李十一沒有什麼區別。
因爲大家知道，那都是聖主。
不過一個光明磊落，一個陰險狡詐。
李十二死了變成李十一，未必是一件好事。
現在李十一背叛先知，就說明陰險狡詐的人格是完全不能被信任的。
到最後，他們消滅了一個李十二，又冒出個李十一。
照樣是對手。
只有徹底抹除李十二，才能讓這個世界上少一個蠻橫的敵人。
兩人前腳剛離開，後面那些武道協會和喪葬聯盟的人便跟了出去。
李十二心中已經有猜想，只是不想告訴殷間而已。
先知腦子裏沒有任何東西，並不讓李十二感到意外。
那些僧兵，渾身上下都是空的，照樣迸發出超強的戰鬥力。
到了這一步，就不能用尋常人的目光去看待先知。
那可是神的使者！
唯一能以夢境進入神域，傳達神使命的人。
必然有過人之處。
往上走，是一堆寬敞的房間。
“這間房子，曾經是殘陽辦公的地方。”殷間推開一間房的門，指着裏面：“明面上，殘陽在封禪臺的地位很高。但真正掌控話語權的，是黃飛龍。那傢伙是真正的封禪臺主人，殘陽不過是封禪臺和先知妥協的產物。”
“想不到兩個相互算計的人，竟然能相安無事這麼多年。”李十二走進房間，四處打量着。
的確不錯。
奢華。
當年策劃推翻他的勢力，就是封禪臺。
其中原因真的太多了。
“可惜黃飛龍和先知鬥了數千年，最後佔據這裏的，是你。說來，還真是可笑。”殷間笑着搖搖頭，感慨道：“造化弄人啊。”
“和我說說七巧玲瓏心的事兒。”李十二坐在茶几上，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他視線停留在牆上的一幅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