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舞微微挑眉，搖頭道：“我可沒有幫你，我只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她很無辜。
只能說，被人利用了。
而且這人的手段很高。
就比如現在，龍舞什麼都聽不到，說明對方一直在針對她，利用她。
“想知道嗎？”李十二走過去，一腳踩在假棠梔脖子上：“因爲，棠梔在激動的時候，會叫我爸爸，而不是狗屁的聖主！”
咔嚓！
假棠梔脖子斷了。
瞬間死亡。
“不問問？”龍舞走過來，心裏多少有點愧疚。
“問不出來。”李十二搖頭。“明顯是要算計我的，還能說真話嗎？連你都被擺了一道。”
“我沒有被擺了一道，我只是被利用。說起來，這還真是王二麻子的手段。”
龍舞託着下巴，忽然看向李十二：“爲什麼叫你爸爸？”
“不然，你叫一句？”李十二同樣看着她。
“爸爸？”龍舞叫了聲。“爸爸？爸爸？”
“我在考慮，要不要收了你的本事。”李十二在這一刻，有些危機感。
“那算了。”龍舞說完，還不忘補了句：“爸爸。”
“滾！”
李十二剛要離開，出去找一下棠梔，便被殷間叫住了。
“王二麻子來者不善。”殷間從懷裏拿出一個儀器，遞給李十二。“你想要區別一個人，可以用這個。”
“什麼東西？”李十二接過手電筒一樣的東西，仔細打量着。
“這是透視儀。王二麻子的模仿，只是能模仿臉，但是你用這個，能看到他到底是誰。”
殷間將手電筒拿回來，對着地上的人不斷照去。
被殺的假棠梔有幾十張臉。
而那些乾屍，則是真的乾屍，沒有臉。
“想給我破綻，引導我？”李十二回想起假棠梔的一步步，若不是最後假的翻了個錯誤，恐怕自己真有可能中招。
“王二麻子的危險程度，在張三之上。”李十二自言自語道：“能摸透人心，並且費盡心思來辦一件事，很難失敗。”
今天換做旁人，怕是已經交代了。
“我早就說過，王二麻子是做暗殺的，非常狡詐。”龍舞轉過身，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塵，坐了上去。“接下來你要防備的敵人，似乎有點多。爸爸。”
“殷間，把你這個技術，教給郝說話，以後進出青城，一定要普及這個東西。”李十二指着那個手電筒。
挺有效果的。
“好，那我這就去做。”殷間說完，快步離開。
房間內，只剩下李十二和龍舞。
棠梔一定有危險！
但她，現在在哪呢？
不管怎麼說，棠梔肯定是因爲不願意幫王二麻子，才落的這個下場。
若是死了，李十二心裏會很難受。
兩人朝夕相處很久，說沒有一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王二麻子做事，很主動。如果他不把人放到你面前，你是找不到的。”龍舞在旁邊出聲提醒。“或許，他這樣做，是想讓你殺每個人，都有所顧忌呢？再然後，他趁機將一個棄子送到面前，讓你殺掉，一個沒用的人，還能讓你難受一點，豈不是血賺，爸爸？”
“那我也不能就挺着。”李十二想了想，這羣人一定還在青城！
否則，不會反應如此迅速！
“白鳴！”李十二喊了一嗓子：“給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