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李十二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藥王谷的人，什麼時候比較全？”
“明天！正月初一！”
東菱開口道：“正月初一，很多外出的弟子，都會回到谷內給藥王拜年。而那些大商人，也都去在藥王谷。享受藥王一年一度的恩典。”
按照藥王谷慣例。
會在每年初一，給前來拜年的富商一份禮物。
吃了，可以延年益壽。
但是來藥王谷拜年，門檻極高！
至少給藥王的紅包，就要十億打底！
而且還需要有藥王谷的弟子引薦。
“你會回去嗎？”
李十二轉過身，看着東菱。
“外門弟子，沒有資格。除非我一直沒有出去過，纔有可能留在谷內。”
東菱臉上閃過一抹苦澀。
外門弟子若是外出輔助內門弟子，一定要在內門弟子身份不再隱藏後。
才能陪伴在內門弟子左右，以下人的身份回到藥王谷。
“我給你資格！”
李十二雙拳死死攥住：“藥王谷，你手伸的太長了！”
“李先生......你要......”
東菱聲音無比激動。
“可藥王谷高手如雲......不說內門弟子，就算是外門弟子，也十分兇悍！您這樣過去，無異於......”
“那又如何！”
李十二笑着拍拍東菱肩膀：“很多年前，我已經殺過一次藥王。如今，我再殺一個，不過分吧？”
“你......”
東菱愣住了。
多年前的傳說......
可那，已經過去數百年了啊！
“明早帶着陳龍象，跟我去藥王谷拜年！”
李十二轉過身，離開房間。
“我的天！”
撲通！
東菱一下子癱倒在地上。
“恭喜，你要回家了。”
這些年，東菱一直想回到藥王谷。
可王家那名內門弟子沒有現身，他就只能一直守護在王家。
像今天這樣悄悄來到臨江市，一旦超過兩天！
手臂裏的毒蟲就會噬心！
這是藥王谷給每個外門弟子埋在身體內的炸彈！
而內門弟子，就依靠這個毒蟲來控制他們！
沒有人權！
沒有地位！
外門弟子，就是工具！
呼之即來！
揮之即去！
“物是人非。十年，沒有回去了。”
東菱坐到牀邊，眼睛裏閃爍着淚光。
十年！
十年啊！
可笑的是。
半個小時前，陸塵甚至還在威脅他。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興奮。”
陳龍象開口說着。
他最懂東菱。
“興奮不起來啊！”
東菱撓撓頭，從口袋裏掏出一支菸，顫抖着點燃。
“呼！”
深吸一口氣後，他轉過身，看着陳龍象：“手機，借我用用。”
自己的，剛纔在門口踩碎了。
“記得給我充話費。”
陳龍象經過一個多小時的修養，已經有力氣拿起手機。
“呼！”
東菱猛吸一口煙，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他按下一個號碼，撥過去。
電話接通，但是那頭一陣沉默。
“陸塵！”
東菱大喊一聲。
“你是......”
電話裏傳來陸塵的聲音。
這是他私人手機號，外人不會知道。
“老子明天要給你拜年！”
東菱大吼一聲，掛斷電話。
暢快！
十年！
十年後，他要風風光光的回去！
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