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鳴當初收到的那封信,到底是不是自己寫的?
貼身侍女溫靜珠,又爲何離奇失蹤?
而溫靜珠隨身的簪子和小鏡,竟然出現在劉發手裏。
但劉發死了。
可青城,從來不缺外人。
惜花婆婆派人來到青城,李三通親自來到青城。
甚至自己......
青城,到底有什麼祕密?
他深吸一口氣,頭痛的厲害。
不知不覺,飛機已經降落在湘南省機場。
下飛機後,已經是中午。
三人倉促吃了口飯,再次去4s店購買一輛越野車。
錢,是陳龍象出的。
難得的大方。
通往藥王谷的無比崎嶇,幸好東菱是藥王谷弟子。
但,仍舊走錯了幾次路。
直至......
來到一處大渡口前。
遠遠望去,藥王谷像是一座葫蘆形的山。
山上雲霧繚繞。
即便現在已經是下午,陽光很足。
此時。
渡口上站着一排人。
這些人穿着富貴,身邊都帶着保鏢。
很明顯,都是前往藥王谷拜年的富商們。
不少人坐在摺疊椅子上,身後有保鏢撐着黑傘。
南方的天氣,總是發悶。
即便現在是春天。
初春。
可藥王谷獨特的地理環境,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富商們面帶焦急,看樣子已經等了許久。
“只有這一條路嗎?”
李十二指着面前約五百多米寬的江面。
水很混。
“只有這一條路!不然的話,藥王谷的門檻,豈不是被踏破了?”
東菱嘿嘿一笑,得意的說道:“你是不知道,我們藥王谷,即便是外門弟子,只要走出去,都是被供起來的存在。”
李十二看着遠處不太平靜的江面,淡淡道:“可長生不死,有時候也很痛苦。”
長生?
看着身邊的朋友一個個死去,最後只會令人變得孤獨。
甚至......
冷漠。
見多了悲歡離合,見多了生離死別。
情感,也就沒了。
“這船,什麼時候來?”
李十二再次問道。
時間已經不早,可渡口處,還站着大量的人。
這些人越來越急躁,眼睛不停的看着江面。
甚至有些已經坐不住,站起來一圈圈踱步。
“船?什麼船?”東菱挑着眉道:“要船幹什麼?”
“過江啊!”
李十二指着眼前寬闊的江面:“如此寬闊的水面,沒船怎麼過?而且這些人,難道不是坐在這裏等船嗎?”
如果沒有船。
那渡口這些人,等這裏幹什麼?
“船?你太小瞧藥王谷了!”
東菱挺直腰板,笑着說道:“看到了嗎?這些人一個個養尊處優,可到了藥王谷,那就是孫子!”
“東菱,那咱們怎麼過去?”
陳龍象也湊過來。
他心裏同樣好奇。
“游過去!”
東菱指着江對面:“每到大年初一,藥王谷會分三次,從江對岸划船過來,丟給這些人救生圈。然後再拉一根繩子,讓這些人拽着繩子,一點點游過去。”
“我靠!水涼啊!”
陳龍象忍不住打個冷顫。
這可是初春,水還沒暖和呢。
真要是游過去,不感冒也得發燒。
再說,這不扯淡一樣?
有船不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