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都是假的！”
想起何秋嬋的話，李十二心煩意亂。
那該死的記憶！
如果自己能夠想起來，豈會這樣被動！
“我問一下！”
白鳴抄起桌子上電話機：“小菲，查一下段軍。”
兩分鐘後，電話響起。
白鳴按下免提鍵，胡小菲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段軍半個月前突然消失，不知所蹤。他的女朋友也已經不見，身份信息查無此人。”
“果然！”
李十二眯起眼睛。
演的一出好戲啊！
“大哥，段蘭蘭是什麼人？她在嫂子身邊，會不會......”
白鳴有些擔憂。
這樣危險的人物，若是留在江陵身邊，太可怕了！
“無妨，她還不知道自己身份敗露。先穩住她，順藤摸瓜！”
李十二看着白鳴：“現在，你不是白鳴，你是高勝強！白鳴已經死了，你殺的。另外，注意下高勝強的習慣，比如抽菸的手指，還有一些細節。”
既然對方想用假白鳴來騙自己，那他索性將計就計。
“大哥放心，我一定把對方搞清楚！”
白鳴點點頭，眼睛裏帶着殺意。
“這是高勝強的電話卡，我需要一個新的身份，離開這裏。”
將一張芯片拍在桌子上後，李十二站起身，拿出手機。
“聖主，有何指示！”
電話裏，傳來南山寒的聲音。
“南山寒，你可知道，閣老是誰？”
南山寒對自己的忠心，無需多言。
“聖主，我並不認識閣老，也未曾聽過這樣一號人物。你這是......”
沉默片刻後，南山寒出聲詢問。
顯然，他並沒有想起來。
“北海遺孤，或者說是北海皇室公主，司空燕舞，並沒有死。她就在我身邊，而且北海餘孽，貌似彙集在青城，有所行動。負責統籌他們的，是一位叫做閣老的人物。”
李十二實話實說，並沒有任何隱瞞。
“什麼！”
電話裏，南山寒十分震驚！
“我立刻帶人趕過去，將這些餘孽誅殺殆盡！”
“不！”
李十二打斷他的話：“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我懷疑這夥人，在很久前就已經開始佈局。你幫我監管好萬山盟的一切，這件事我必須查清楚！”
“明白！聖主您要多加小心。至於閣老，您這樣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件事。北海皇室的首席大臣，被稱之爲閣老，負責統籌一切事務，就像管家一樣。可當年的閣老，早已死在您的劍下。北海一戰，幾乎沒有生靈。”
南山寒低沉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來。
“我知道了。”
李十二掛斷手機，嘴角浮起一抹笑容。
“閣老......我當時誰......”
他看了眼手錶，拿起桌子上錄音筆，笑着看向白鳴：“你可以去青城機場接機，按照之前的佈局，我再有半小時，就會飛抵青城機場。何秋嬋和我的替身就在那，我跟在你身邊，到那裏替換過來。”
“明白！”
白鳴整理下衣服，臉上帶着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