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遺落滄桑 >第九十一章 禮成
    但是......爲什麼古一兮能知道得那麼清楚;神界的人物事件他都能瞭如指掌,他真的太低估這位王爺了;往後的日子裏,古女茉兒有了古一兮這個靠山,他的機會變得越來越渺茫了;神界的女祭司和他又有什麼關聯她話中有話,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她一直叫他遺傷,遺傷又是誰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很熟悉,像是本來就屬於他;第一眼看到忌月的時候他就有些出神;他好像認識她,比任何人都還要早,他對她有着特別熟悉的感覺;宮千邪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跟忌月絕美的容貌沒有半點關係;但是具體是在何時何地他根本沒有映像,這只是他內心裏的一種感覺而已;看來,他是遇上大麻煩了;忌月的話讓他更加迷茫了,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依照他本來的脾性,他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從來不會答應任何女人的請求;他想拒絕她,但就是說不出口,只要一看到忌月的眼睛,他的心就特別的疼;宮千邪久久不語的看了忌月好久,也沒能憋出一句話來;他只是鄭重的對着忌月點了點頭,算是回答;忌月的擔心本來就是多餘的,他決不可能會愛上古女茉兒;要愛早就愛了,不用等到今時今日;他只想推古女茉兒下地獄,越早越好,看到她他都覺得噁心;這是第一次,因爲一個女人,他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沒人敢要求他做事,從來都沒有;這個世上只有舞傾城是個例外;她是他最好的兄弟,最愛的女人,是他的知己、朋友;沒有他們兩人的匡扶,他這一路不會像現在這樣順遂;他對他們兩人的感情,這世上沒人能夠理解;正是因爲他行事詭祕,手段毒辣,才能帶領着北國一路扶搖直上;不知道爲什麼,他不願意去傷害忌月,不論她想讓他做什麼,他都會一一應承;宮千邪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心跳也漏了半拍;“那遺傷是答應我了”忌月開心的像個孩子;“嗯”宮千御再次鄭重的點了點頭;“我該走了,你要好好保重”忌月貪婪的撫摸着宮千邪的面龐說“一定要等着我”她不想走,真的不想;她怕再次離開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可是她又必須要離開這裏;只有回到神界,她才能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她才能確定發生了何事;她有個大膽的猜測,但是事情沒查清楚之前,她不會妄自論斷任何東西,這是她一貫的做事風格;然後,忌月一個閃身又來到了茉兒和古一兮身前;“我神界的事情,你都能瞭如指掌,是我低估你了”忌月絕美的臉蛋上散發出危險的光芒;古一兮含笑的對忌月道“大祭司謬讚,本王愧不敢當”“呵呵......哈哈......”忌月的笑聲跟她的人一樣,美的有些不真切;“你的確是個人物”茉兒不知道古一兮跟忌月在說些什麼,他們話裏有話,分不清真假;她只知道,古一兮不怕神界的人,甚至很討厭接觸到他們;人妖兩界的人對神界的人不是都應該禮敬有佳纔對麼像是宮千邪;可是古一兮對忌月的態度,只有厭煩和敷衍;沒有任何敬畏之色;“過譽了”古一兮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繼續敷衍道;忌月並沒有因爲他的態度有所惱怒,她眉眼含笑的看着古一兮,笑的傾國傾城,茉兒都險些被她的這個笑容給迷住了;“你別忘了我可是神”忌月挑釁的道“我就看你還能得意多久”“我們......拭目以待”最後這四個字,忌月是湊到古一兮耳邊說的;“神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古一兮毫不示弱的回擊道;他根本就沒有把忌月放在眼裏;“不如何”忌月嗤笑道“往後我想做一個稱職的旁觀者”“接下來的遊戲,一定很有意思”“呵呵呵呵,你要自取滅亡,我又何必阻攔呢你說是吧”古一兮面色不善的對忌月道“你可以滾了”忌月沒有發怒,她好笑的看了看古一兮又看了看茉兒;她看着茉兒的眼神中,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總之,茉兒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再然後,茉兒一個眨眼的瞬間,忌月的身影就已經到了大門之外;冬日的白晝本就是短暫的,茉兒跟古一兮拜堂之際,外間已是漆黑一片;茉兒清楚的記得,忌月踏入塵世之時,外間的天色都發生了變化,變得如白晝一般;方纔情況緊急,沒來得及細想,現在眼前的這一幕才讓茉兒回過神來;就連漆黑的夜空,也阻擋不了忌月的芳華;她身形所到之處,到處都散發着耀眼的光芒;忌月負手而立,她的始終沒再回頭,一直背對着茉兒和古一兮;外間的天空又亮了,如同白晝,那些血紅色的雪也再次環繞在了忌月周圍;待到忌月的身影消失以後,那些血紅色的雪花也跟着消失不見;天空之中,只留下一句話,飄入到茉兒的耳中“別招惹遺傷,你玩不起”忌月走後,她身上殘留的清晰氣味也逐漸消失了,這裏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外人到訪的痕跡;外間的夜色已經染上了濃墨,沒有任何光暈;茉兒還未從剛纔的事件中抽身回神,就被古一兮一個箭步拉回到原位,站定;隨後無言的一聲“禮成”,這場婚禮才真正的落下了帷幕;宮千邪也迅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幾人默契的都沒再說話;也沒人提起剛纔的事情,這件事情他們只能任由它爛在肚子裏面;茉兒滿臉疑惑的望着古一兮,她想讓他給她一個解釋;誰知古一兮又對她搖了搖頭,像是在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忌月讓宮千邪等她,那也就是說,短期之內,她不會再次回到人界,他們有的是時間;古一兮熟知神界的一切,包括忌月的脾性在內;他要是真的惹怒了她,她肯定會不顧一切大開殺戒;忌月根本沒將他放在眼裏,所以纔沒有跟他多做計較;她已經在人界出手過一次了;這是第二次;她本來就已經枉顧神界規條踏入人界領地多次了,完全不介意再多幾次;指不定什麼時候,她又再次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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