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有些忸怩。
她一件湖水藍的長款禮服,從上到下把她遮的嚴嚴實實。
換禮服的時候,是她自己一個人換的,絕對沒有假手造型師。
否則,身上的紅紅點點就被第三個人發現了。
同色的中跟涼鞋,再配一件同色的手包,絕對的貴氣逼人。
眼看着厲凌燁看過來的眼神,她臉色微紅,不過卻沒有理會厲凌燁,而是對老爺子道:“爺爺,你別照了,那是我咬的。”
“真的是你咬的”老爺子直接丟掉了手裏的放大鏡,然後就興奮的跳了起來,“丫頭,你可真厲害。”說着,還豎了一個大拇指。
厲凌燁很想問問厲耀庭他是他親生的,還是白纖纖是他親生的
是他這個孫子被咬了,可不是白纖纖被咬了。
“爺爺,已經到了十五分鐘,可以走了。”白纖纖根本不理厲凌燁,很滿意她去化妝的時候他沒有遮住脖子上的牙印,他要是敢遮,她跟他沒完。
“對對對,瞧瞧,我都忘記了今晚上的大事,凌燁,這麼晚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別耽誤了我和丫頭的大事。”老爺子轉頭就攆厲凌燁。
“爺爺,從今天開始,我也住在這裏。”厲凌燁說着,就往樓上走去。
老爺子這神祕兮兮的,要帶白纖纖出去還不許他跟着,那他就留在這裏等他們回來好了。
“不不不,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我調教我的孫媳婦,關你什麼事給我回去,少在這裏礙眼。”
“”厲凌燁回視着老爺子,明明礙眼的是老爺子好不好。
礙眼的比最大度數的電燈泡還讓他煩躁。
老爺子眼看着他還不走,轉身就指揮慶叔道:“把他給我趕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回來老宅住,我這裏不歡迎他。”
“”此時,除了老爺子以外,白纖纖和厲凌燁,還有慶叔全都暈暈的了。
全都弄不懂老爺子這是要幹嘛。
“少爺”慶叔不好意思的走到厲凌燁的面前,“請吧。”
厲凌燁目光一冷,瞪了一眼跟着老爺子狐假虎威的慶叔,“我還有事情要問你,問完了再走也不遲。”
“問完了趕緊滾。”老爺子吼過來這一句,就樂顛顛的跟着白纖纖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裏,一時間只剩下了厲凌燁和慶叔。
沒了老爺子的頑皮,頓時就清靜了不少。
“少爺,你是要問我關於少奶奶的事情吧”
“嗯,你說。”
“我觀察了一下,她好象真有點象當初的那個小孩子,不過,又好象有點不象,可我真的記得很清楚,那孩子是席的,不是姓白。”
“她說袖釦是她撿的。”
“誰知道呢,也許是那個孩子丟了袖釦,剛好被她撿到也有可能。”慶叔分析了一下。
厲凌燁點點頭,看來,慶叔也不確定白纖纖就是十七年前的那個小女孩了。
或者,是他的感覺錯了吧。
白纖纖手裏的他的那個袖釦,可能真的是她撿的。
畢竟是純金的,留着當飾品也不是不可以。
“少爺,您這是”
厲凌燁搖了搖頭,“沒什麼,我先走了。”既然老爺子不許他住下來,爲了不讓老爺子難爲白纖纖,他也只能離開了。
反正離開只是在人前離開。
他隨後就可以在人後回來。
老爺子的話,他要不是爲了白纖纖,理都不會理。
邁巴赫就停在了老宅的附近,厲凌燁決定就在車裏工作了,然後等白纖纖回來,他就潛進去老宅。
季逸風雖然強調他最近只能喫素。
不過,摟着睡總還是可以的吧。
終於嚐到了做男人的滋味,可只一天就得繼續的忍着,他比誰都難受。
可,厲凌燁的電腦纔打開,手機就響了。
是季逸臣。
厲凌燁隨手接起,“什麼事”
“厲凌燁,車都給你送過去了,你是不是應該有點表示呀”季逸臣笑着說到,依稀能聽到那邊的背景音樂,應該是在君悅的大堂裏。
厲凌燁看了看時間,就以老爺子讓白纖纖換上的禮服來看,應該是去參加什麼晚宴了,那麼,沒有個兩三個小時根本回不來。
他是有些擔心小妻子的。
所以,纔在這裏守着,就想第一時間去看看回來後的小妻子的情況,他很擔心她身下受的傷。
不過,真要是乾等上兩三個小時,也挺煎熬的。
想到這裏,不如去君悅消磨一下兩三個小時,免得在這裏實實在在的煎熬。
“好,我這就過去君悅。”說完,他就啓動了車子過去了。
然,車只開了一分鐘,厲凌燁就反悔了,車停在路邊,黑臉的打給了季逸臣,“我今晚還有事,就不過去了。”
說完,急急的掛斷。
他是開動了車子纔想到脖子上的牙印。
根本沒臉見那幾個損友。
這要是被顧景御看見,不知道要損他到什麼程度呢。
想一想,還是不要去見了。
厲凌燁把車停在路邊,繼續工作。
安下心來工作,時間一樣可以走得很快。
忽而,他的手機又響了。
纔要掛斷,可看到是白纖纖的,立碼就接了起來,“纖纖,到哪了爺爺有沒有欺負你”
要不是擔心老爺子盯着他,他早就跟過去了。
“已經到了,老爺子去洗手間了,我這纔給你打的電話,凌燁,顧景御剛給我打電話,說是他們三缺一叫你,你爲什麼不去”
厲凌燁聽着小妻子的質問,此刻就覺得頭上有烏鴉飛過。
白纖纖這就是故意的。
她就是想他去君悅。
“你想讓我去”雖然猜到了,可厲凌燁還是想問一問,就想知道這小女人狠起來到底能狠到什麼程度。
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力。
“當然了,出去散散心挺好的,顧景御還說,你本來答應了,然後很快就反悔了,厲凌燁,你這樣不好吧,說了不做就不是男人,我瞧不起你。”
“呃,要不要今晚再試試我是不是男人”
“厲凌燁,你敢”白纖纖低吼過去。
好吧,他不敢。
他不可想喫一次葷的代價是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都再也開不了葷了。
“我這就開車過去。”想到小妻子昨晚上還有今天受的罪,他這真不算什麼。
半個小時後,邁巴赫停在了君悅的地上停車場,厲凌燁還沒下車,就看到了車門外站着的三個損友,彷彿早就知道他脖子上的白纖纖的傑作了似的。
厲凌燁硬着頭皮推開車門下了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