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美惠揚了揚眉,低聲說:“姐,她來了,看來餅乾是喫掉了。”
景美琳努力吐了口氣,內心激動難耐。
“藥是你放的”景佳人開門見山。
景美琳早就想好了死不承認反正餅乾裏查不出證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藥”
“餅乾裏的催情藥”她冷冷地叫了幾個傭人過來,“抓住她。”
幾個傭人鉗制住景美琳的手腳,她掙扎地大叫:“景佳人,你想做什麼”
景佳人手裏多出一個瓶子,揭開蓋子:“這一瓶是濃度最高的硫酸。”
她拿出滴管:“只要一滴,你的臉就毀了。”
“你敢對我亂來我不放過你”
“哦那我們要不要試試看呢”景佳人冷冷一笑,“我上次已經給過你很明確的教訓,可惜你記性不好啊。一次次打我孩子的主意,想要害我。我今天饒了你我還是景佳人麼”
她眼裏的冷漠像一把利劍。
景美琳全身顫抖起來。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實話,”景佳人吸了一滴硫酸,試管放到她臉前,“1,2,3”
“是我,是我做的。”景美琳全身顫抖起來,“你不要毀我的臉”
“爲什麼在餅乾裏下藥”
“我想要接近西少爺,想要他的孩子”景美琳臉色蒼白地說,“他一眼都不肯看我,除了給他下藥,沒別的辦法”
吧嗒,一滴硫酸落到景美琳的臉上。
景佳人把整瓶硫酸都潑過去
景美琳這才發現,這不過是普通的糖水。她上當了
景佳人冷冷地看着其中一個傭人:“錄下來了嗎”
傭人拿出錄音筆:“錄下來了。”
景佳人拿在手裏,手起掌落,凌厲的一巴掌掃到景美琳的臉上,只感覺手掌都傳來一陣震痛。
景美琳臉被打偏,眼中出現羞辱和憤怒的光火。該死,她不但被景佳人耍了,還被打了耳光。從小到大,就連景華天都沒有打過她耳光
景佳人甩了甩手:“你給他下避孕藥,還想陷害我,讓他以爲餅乾是我做的,藥是我下的。”
“”
“你既想趁機得到他,又想讓他遷怒與我,搞不好他忍不住跟我發生關係,流掉孩子這件事乍一看,怎麼都是你們得利,一箭三雕啊。”景佳人揚了揚手裏的錄音筆,“可是你們是豬腦子呢我景佳人也是你們好唬弄的”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給景美琳和景美惠都來了個措手不及。
景美惠眼眸轉了一下,賠笑說:“我大姐性格衝動,做事不用腦子,僅此一次,下不爲例。你就原諒她吧。”
景佳人調轉炮火:“我還沒說你呢,這件事你也有份。”
“你別血口噴人,我真的不知情。”
“上次你有參與,是共謀。”景佳人在沙發上坐下,“這一次肯定也落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