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他喫醋?”

    蘇辭月抿脣:

    “如果喫醋能讓他醒過來,我就每天帶着別的男人在他面前晃!”

    紀南風翻了個白眼,垂眸看了一眼時間:

    “差不多了。”

    “再不出去會被懷疑的。”

    “下次有機會再帶你來吧。”

    蘇辭月點了點頭,又回眸看了秦墨寒一眼,這才依依不捨地跟着紀南風離開了。

    她沒看到的是......

    在她轉身離開的那一瞬,躺在牀上的男人的那隻落滿了她眼淚的右手,手指輕輕地動了動。

    三個人暢通無阻地離開了醫院。

    等蘇辭月被紀南風送回到病房的時候,她的病房門口,站了一個她最意想不到的人。

    江漓。

    比起蘇辭月昏迷的時候,現在的江漓比之前更漂亮了,臉色也更紅潤了。

    蘇辭月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蘇辭月病牀邊的椅子上,眸光淡淡地在看之前擺放在蘇辭月病牀邊矮桌上的一份雜誌。

    見蘇辭月進來,她放下雜誌,笑着站起來,“回來了?”

    “剛醒過來就到處亂跑,蘇小姐還真是有精力。”

    蘇辭月勾脣,微笑着走進去,“昏迷太久了,出去活動活動筋骨。”

    說着,女人走到了江漓的面前。

    “啪——!”

    在江漓沒注意的時候,蘇辭月擡手另一個耳光狠狠地甩了上去。

    江漓被打得整個人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

    “蘇辭月,你瘋了!?”

    “就是因爲沒瘋,纔要打你!”

    女人冷哼一聲,直接繼續像是拎小雞一樣地將江漓拎過來,狠狠地一個巴掌再次甩過去。

    江漓被打得整個人趴在了窗臺上,嘴巴里吐出鮮血來:

    “蘇辭月,你......”

    “我什麼我?”

    女人冷哼着繼續上去——

    “老孃心情不好,你就送上門來了,我怎麼能放過這個好機會呢?”

    說完,她又是一個巴掌甩過去,“你來這裏,不就是想讓我發泄嗎?”

    “那我現在就發泄給你看!!!”

    這句話說完,她再也不留餘地,直接拳拳到肉,打得江漓不停地哀嚎。

    走廊裏迴盪着女人的怒吼聲:

    “蘇辭月!”

    “你放手!”

    “我現在是秦墨寒的未婚妻,你不能這麼對我!”

    “你這麼對我,秦墨寒不會饒過你的!”

    蘇辭月勾脣,聽江漓的意思,她現在還不知道,真正的秦墨寒是什麼狀態。

    不過剛好。

    江漓口中的那個“秦墨寒”如果敢來救她,她就連着路景沉一起打!

    沒有了秦墨寒,她寧願變成他們口中的那個“瘋子”!

    蘇辭月打江漓打了很久。

    不知道爲什麼,不管江漓怎麼哀嚎,醫院都沒有一個人衝過來幫忙。

    走廊裏安安靜靜地,彷彿一個人都沒有。

    直到蘇辭月打得累了,江漓鼻青臉腫了,纔有護士小心翼翼地從門口探頭進來:

    “蘇辭月小姐,醫生讓您過去。”

    被打得聲音都不利索的江漓怒吼:

    “我喊了那麼久的救命,沒人聽到嗎?”

    小護士臉色白了白,然後支支吾吾,“我們在偷看恐怖片,沒注意......”

    說完,她裝作很震驚的模樣看了江漓一眼,“您怎麼被打成這樣了?”

    “我去找別人幫忙帶您去包紮!”

    丟下這句話,小護士一溜煙兒地走了。

    躺在地上,江漓憤怒地瞪着蘇辭月:“你等着!我要告你!”

    蘇辭月擦了擦臉上沾染着的江漓的血跡:

    “我避開了要害,全都是皮外傷。”

    “隨便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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