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皓宇,我、我幫你當靶子,還會當到孩子出生?真要這麼久?”
寧小詩發出了疑問,雲皓宇回過神,連忙看自己前面發的消息,他笑了,竟然一時着急,說了以後。.xcmxsw.寧小詩是單純,可不是傻,他不能這麼說的。
於是,意識到自己發錯了的雲皓宇連忙改口,“是我發錯了,不是的。你不用演那麼久。最多一個月,好嗎?年思羽會感謝你,我也會。”
寧小詩想了想,手覆在肚子上,感受着那藏在裏面的小生命,抿抿嘴,回覆說:“如果我說不想,你會不會失望?”
雲皓宇:“當然會。畢竟我沒別人可以依靠。寧小詩,你幫我,好嗎?”
寧小詩印象中,雲皓宇從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今天的他已經算是柔軟了。所以寧小詩發現自己根本不想拒絕。
當靶子就當靶子吧,反正微博上很多人在罵她,那種謾罵她都能承受,雲皓宇媽媽跟sara的刁難,她爲什麼不行?
給自己做了一番的心理建設,寧小詩回覆了一句:“那好吧。”
看到寧小詩終於上當,雲皓宇鬆了口氣,他繼續說:“那麼選擇鑽戒禮服這些,你必須跟着我。這能做到嗎?”
寧小詩想雲皓宇應該是從這裏開始就要做戲給親媽和sara看,她發了個嗯嗯的表情包,又帶了一句:“我沒問題。”
雲皓宇:“那就太好了。明天我親自接你,我們先去選鑽戒,嗯?”
寧小詩轉身看看日曆,確定時間合適,纔回復說:“好!”
就這樣,寧小詩進了雲皓宇的套路。第二天九點,寧小詩還在睡大覺,雲皓宇已經打電話過來。
迷迷糊糊的寧小詩報了公寓的位置,蒙上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雲皓宇想到寧小詩還在睡覺,嘴角不由的揚起,調轉車頭,按照寧小詩說的,開車向凌夕的公寓去。
凌夕今天沒什麼任務,難得有閒心的在家研究烘焙,她在打雞蛋的時候,聽到門鈴響,以爲是寧思遠來了。
她整理着髮型,快步走過去。
然而門開的一瞬,凌夕呆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凌夕問雲皓宇。
雲皓宇手裏抱着一束香檳玫瑰,勾脣笑道:“我找寧小詩。”
掃一眼雲皓宇帶來的玫瑰,凌夕搖了搖頭,“她不方便見你。還在睡覺。”
“沒關係,我可以等。”雲皓宇堅持着。
“如果我不想讓你等呢?”凌夕只是刁難一下,並沒打算真讓雲皓宇離開。
雲皓宇看出凌夕的意思,一隻腳踩進門內側,“我希望你給我機會等。寧小詩應該也希望。”
看到雲皓宇無賴的模樣,凌夕哭笑不得,“你倒是挺無賴的!對我們家小詩認真了?”
“暫時不方便透露!”說着雲皓宇大力的推了下門,快速鑽了進去。
凌夕看看雲皓宇,再看看寧小詩的臥室,笑道:“行了,你等着吧。她是孕婦,這兩天賴牀,還不知道什麼時間醒。”
聽着關門聲,雲皓宇的眼神晃了晃,他清楚凌夕的意思,這是在故意做給他看。敲打他,讓他清楚她的實力有多強。
接下來,凌夕沒再理會雲皓宇,她繼續按照食譜上研究着怎麼烤麪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十點半,寧小詩才從牀上爬起來,她睡眼朦朧的推開臥室的門,直直找到凌夕,從背後抱住凌夕,小腦袋在凌夕後背上蹭了幾下,懶洋洋的說:“凌夕姐姐早,我想喫皮蛋瘦肉粥。”
這樣的寧小詩就像是一隻柔軟誘人的小貓咪,坐在那邊的雲皓宇直直的盯着她,眼中攢着一團火,想將這隻小貓咪給燒了,然後自己慢慢的品嚐。
凌夕不經意的擡頭,瞥到了雲皓宇炙熱的目光,笑道:“別鬧,家裏還有客人。”
“什麼客人啊。”寧小詩拉長了聲音,比剛纔更懶的樣子。
凌夕輕笑一聲,“是雲皓宇。”
“嗯?雲皓宇?”寧小詩眨巴了兩下眼睛,捏捏凌夕的腰,“凌夕姐姐也學會騙我了。怎麼可能!雲皓宇怎麼會來。”
“你自己擡頭就知道啊。他在沙發那邊坐着,正在看你。”凌夕笑道。
寧小詩聞言,脊背忽然一僵,機械的鬆開了凌夕,向旁邊平移兩步,然後歪頭看雲皓宇那邊,看清男人那如日月星辰一般美好的臉時,寧小詩睜大了眼睛。
“啊啊啊……不行,稍等,稍等一下!”寧小詩捂着臉,衝回自己的房間。
她現在特別的懊惱,怎麼就那麼蠢呢,怎麼能讓雲皓宇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模樣。
她還穿着小白兔的睡衣,頭髮那麼亂,臉也沒洗,說話還跟個小傻子一樣。
完了,真的完了!她今天要丟人了。
捶打着小腦袋,寧小詩對着鏡子罵了自己好一會兒,最後,她找出一套新裙子,洗臉刷牙打底妝,一切完成後,她換上新衣服,調整狀態走了出來。
然而,她推開房門的時候,雲皓宇已經沒坐在沙發上了,他在廚房手持菜刀。
“雲皓宇,你在幹什麼?”寧小詩擡手,呆萌的問着。
“他在幫你做皮蛋瘦肉粥。你不是想喝嗎?”看懂雲皓宇操作的凌夕替男人回答了一句。
寧小詩抿着嘴,一臉的不可思議。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臉,眨着眼睛。
“不用懷疑,你沒做夢。他就是在給你做飯。去那邊坐着吧。”凌夕笑着,她是真沒想到雲皓宇會給寧小詩做這些。
單從這一點說,雲皓宇算是個好男人吧。會爲女孩子下廚,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做到的。
但同時,凌夕也有疑惑,雲皓宇的人品不算差,爲什麼在'寧小詩懷孕這件事上,他顯得有點渣呢?
這中間不會有什麼誤會吧?
凌夕想着,將手裏失敗的麪包放下,抱着胳膊側立在廚房那邊,歪頭靜靜的觀察着雲皓宇。
雲皓宇一心想着寧小詩,其他人的注意他都沒放在心裏,凌夕對他而言也不過是個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