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想讓我跟你混嗎”陳二龍一愣,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己,有點驚訝的開口說道。
“沒錯,怎麼着不願意嗎”莫曉東笑了笑。
“你怎麼會不願意呢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大老闆了,那就是隨便提拔一下都夠哥們以後用的了,那從今往後哥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說讓幹嘛就幹嘛”陳二龍一邊說着,還對着自己的胸口來了一下,以表示忠心。
“嗯,那你明天就去找梁香,先把村子裏衆籌的錢給收上來吧”莫曉東首先就給他吩咐了一個任務。
現在有了陳二龍的保護的話,最起碼不會出現類似於今天這樣個別圍攻的場景了。
“行,你放心吧,要是誰敢不交的話,以後要是修好了路的話,都特麼的一步都別想走。”
陳二龍流裏流氣地說道。
看着陳二龍和梁香,莫曉東覺得這應該也算是他在莫家村的第一個班底吧,現在在他的威脅下,莫德春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舉動了,剩下的就是看他如何在村子裏面建立威信了。
而一切都是從腳下先開始的,想到這裏,莫曉東就覺得任重而道遠。
把事情處理好之後,莫曉東先將梁香給送回了家,又再次返回到了自己的診所。
夜幕落下,莫曉冬又繼續開始了自己日常的修煉,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她總感覺是心神不寧,似乎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發生。
而這樣的感覺一般都是出現危險,即將要發生的時候,看來今晚可能要有什麼人來找他了。
他嘗試了好幾次,始終都不能夠沉浸到以往修煉的那種狀態裏,所繫莫曉東干脆起身走到了外邊的房間,坐在木椅上翻看起了醫書。
而就是在這個時候,在墨家軍的地盤裏,有一個黑袍大人,正踏着星光,慢慢地走在道路之上,直奔着村南頭這邊而來。
他早就已經打聽好了莫曉東的住址,而且白天的時候他就從遠處看到了莫曉東脖頸間那顆石珠的存在,看來還真的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啊。
如今的莫曉東在他看來,那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了。
黑袍道人慢慢的來到了診所的附近,當他在離診所還有幾百米的時候,他從懷裏摸出了一張福子,嘴裏默唸了一句咒語,然後就將符紙緩緩地貼到了自己的身上。
當符紙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間之後,一道波光就從符紙上驟然射出,彷彿如同水波一般,將道人全身上下都給覆蓋了。
而隨着波光的推進,黑袍道人的身軀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消失,直到最後徹底沒了影蹤。
而此時在月光的映襯下,只剩下了一道淡淡的黑色殘影,彷彿如同一股青煙一般,無聲無息的越過越強,就來到診所的門前。
四周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傳來,但是他又細心的聽了一下,卻又毫無發現。
莫曉東搖了搖頭,可能是這段時間他太累了,出現了幻影的感覺。
就在此時,在牆角的位置上出現了兩道黑影,一左一右正順着牆邊慢慢的朝着莫曉東坐立的位置遊走而去。
又加上夜晚的燈光,本就不是特別的明亮,又有四周物品的遮擋,所以牆角邊的黑影壓根就沒有被任何人給發覺。
此時的莫曉東把書放下之後,這兩道黑影已經來到了她腳邊的位置。
然後就聽到從門外響起了一陣特別陰冷的桀桀的笑聲,莫曉東還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動作呢,而在他腳下的兩個黑影,就彷彿如同兩股繩索一般,順着莫曉東的腳底直衝而起,黑影左右盤旋,在幾個扭轉之後,就將莫曉東死死的捆綁在了木椅之上。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莫曉東大喫一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低頭看去,卻發現這黑影壓根就完全沒有實質,就彷彿是憑空就多出了這麼兩道影子,然後就將他束縛在了黑影當中,這到底是個什麼破玩意兒
而莫曉東越是掙扎,這個黑影就收縮的越發厲害,還沒多大點功夫,就已經將莫曉東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若是尋常人家看到這玩意的話,估計早就嚇破了膽,但是莫曉東可不一樣,他畢竟在戰場上混跡那麼多年了,自然也是聽過一些傳聞的。
又加上他,可是標準的馬克思主義者,所以這肯定不會是什麼鬼怪而是有人隱藏在暗地裏,對他發起了攻擊。
但是像以前的戰鬥,幾乎都是身體上的硬碰,似乎自從離開戰場之後,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這樣的攻擊手法呢,這倒是有點稀奇啊
“呵呵,到底是什麼人鬼鬼祟祟的有本事你就給我站出來”莫曉東冷笑了一下,怒喝道。
“桀桀桀桀”一陣陰冷的笑聲再一次的響起,然後診所原本緊閉的大門無風自開。
莫曉東定眼看去,卻發現門口空無一人,但是給他的感覺肯定有一個人是站在他的附近的,這是他自從修煉無名功法之後所帶來的獨特的感覺。
“出來吧,牀頭露尾的,算是什麼玩意兒”莫曉東再次冷冷的罵道。
這下子從門口傳來的冷笑的聲音,卻越發的放肆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這陰冷的笑聲才最終停止,隨後在門口的附近,只見一道波光一閃而逝,然後露出了黑袍道人的真實面孔。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莫曉東看着眼前這個一副奸詐模樣的道人,又加上在深夜出現在自己的診所,又對自己做的這一系列事情,肯定是不安好心的。
但是他想了許久,也沒有記起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過這些個雲遊的道士,尤其還是這種一看就不是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