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這羣刺符門武者在中年男子的帶領下,進入了寶馬轎車。
見狀,徐福移步到旁邊的一排共享自行車處,快速下單了一輛自行車。
寶馬轎車啓動之後,緩緩駛向馬路,車內衆人完全沒察覺到徐福的存在。
“陳堂主,這批貨要五千萬,小的沒那麼多錢,您看?”轎車內,一年輕武者朝着坐在前座的中年男子問道,語氣中透着懼怕。
“無腦!”中年男子回頭瞪了年輕武者一眼,狠厲道:“一個三等家族而已,我是武王,代表着刺符門,能親臨他家拿貨已經是給了天大的面子。”
此話一出,車內頓時陷入沉寂。
衆人皆是一臉震驚,不敢吱聲。
而開口說話的年輕武者也總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要明搶啊!
他對着中年男子奉承道:“對對對!陳堂主能來已經是給了木家天大的面子。”
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掃了後座幾人一眼,道:“此番你們也算有跑腿的功勞,等我回去之後,給你們記功。”
“多謝陳堂主。”年輕武者領着其他幾人對着中年男子拘禮道。
中年男子名喚陳木生,乃是刺符門外事堂主,權勢雖談不上滔天,但卻掌握着一衆低階武者的檔案。
往常的低階武者,若想在刺符門混得好,只需要他輕輕寫上幾句話。
對於一衆武者的馬屁,陳木生早已習慣,簡單瞭解了一下路程長短後,他便開始閉目養神。
而此時,一輛共享單車正快速跑動着。
徐福腳踏着單車,亦步亦趨的跟在寶馬轎車身後。
由於不知道這羣人要去哪裏,共享轎車沒辦法跟蹤,他才需要騎着自行車。
半小時後,寶馬轎車停在了一處酒店。
這酒店名喚木家大酒店,是東部省區三等家族木家的產業。
“你們進去拿貨,拿完就回來,不要停留。”陳木生望向酒店,並不打算下車。
剛剛,他收到了刺符門少主符洗塵的信息。
符洗塵命令他將收集到的野獸內臟直接交給他,無需再拿回宗門。
年輕男子面露擔心,木家有一個供奉乃是武君期的修爲,而他們幾人才武師級修爲,一旦起了衝突......
“好,小人這就去。”但陳木生都這麼說了,他也不敢不去,打開車門,領着其他人走向酒店。
不遠處,徐福望着獨自留在轎車內的陳木生,心中頓時一動。
“罷了,就當賣少主一個人情。”陳木生看了看手機,呢喃道。
收購野獸內臟是他自己領的宗門任務,要是交給符洗塵,任務就得延緩。
可對方好歹是少主,不好得罪。
“誰!”陳木生正思考間,一道身影出現在車外。
徐福快速打開車門,坐到了陳木生身邊。
這人好像有點面熟?
陳木生蹙眉,眼前的年輕人他似乎在哪裏見過。
“把符洗塵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徐福直接表明來意。
陳木生一愣,心想這小子是不是有病,居然敢直呼少主名諱?
不對,他怎麼知道少主的名字?
“這......”
陳木生大驚,不過他也沒有多想,立即伸手抓向徐福。
眼前的年輕人雖然出手很快,但身上毫無真氣波動,剛纔那一下,或許是因爲自己疏忽了。
“啪!”
徐福隨手一拍,打掉抓來的手。
隨後,他手腕一轉,掐住陳木生的脖子。
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壓的陳木生喘不上氣,眼看着就要窒息。
“砰!”
這個時候,徐福手一甩,將陳木生摔在座位上。
“不想死就老老實實待着!”冷冷看了陳木生一眼,徐福點開手機查看了起來。
橫,橫練大宗師!
陳木生身體不由得一陣哆嗦,眼睛睜得滾圓。
眼前之人,身上並無真氣波動,只能是橫練武者。
而自己是武王,對方能夠一把制住自己,最起碼也是橫練大宗師。
怎麼可能?
這世間怎會有這麼年輕的橫練大宗師?
此刻,陳木生腦海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要知道,煉體可比練氣難度高多了,整個華夏武道界練氣宗門無數,但煉體的卻只有一個。
咦,最近南部省區人盡皆知的那個徐福好像就是橫練武者?
不知不覺間,陳木生瞥了徐福一樣。
“就,就是徐福!”這不看還好,一看他頓時心驚不已。
不過,更讓他不安的是,正查看手機的徐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這還要什麼電話號碼,直接讓他帶路不就好了。”
徐福轉頭看向陳木生,微笑道:“帶我去找符洗塵。”
原本他只是想要看看陳木生手機上有沒有符洗塵的號碼,不曾想卻是看到了符洗塵發給陳木生的信息,知道兩人正準備見面。
“徐公子,我刺符門跟你無冤無仇。”不知道徐福的目的,陳木生只得搬出刺符門。
無冤無仇?
徐福神情一轉,沉聲道:“別廢話,啓動轎車,通知符洗塵你要見他。”
話落,他將手機丟給陳木生。
陳木生臉色霎時一白,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好,好的,我帶,帶您去。”
片刻之後,寶馬轎車駛離木家酒店。
而這時,年輕男子剛好領着一羣人從酒店走出。
由於沒帶夠錢,對方並沒有將野獸內臟交給他們。
因此,他準備出來“麻煩”陳木生,讓其出面。
“陳堂主。”見到寶馬轎車離去,並且慢慢走遠,急忙衝向馬路。
不過,他終究只是一個武師,速度再快,也快不過轎車。
沒一會功夫,寶馬轎車便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這是怎麼回事?
陳堂主怎麼拋下我們走了!
難道他不打算要野獸內臟了?
“陳堂主爲何突然離去?”就在年輕男子驚疑的瞬間,其他人追了上來。
“我也不知道。”年輕男子眉頭緊鎖,繼而掏出手機,說道:“只能打電話過去問問了。”
說着,他調出陳木生的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