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馬上就幫松下公子發出去。”吳道天接過書信,掃了一眼後,說道。
眼見吳道天收下書信,並答應發出,松下刺便沒再逗留,客氣道別後離開了武道協會。
“朱師兄或許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正好可以告訴他。”松下刺走後,吳道天打開辦公室的暗門,進入朱典所在的山洞。
而此時,朱典正端坐在高臺上,閉目養神。
聽到樓道傳來的腳步聲,他緩緩睜開眼睛。
很快,吳道天出現在了他眼前。
“朱師兄,我給您送野獸內臟來了。”吳道天站在高臺下,一臉恭敬的朝着朱典招呼道。
朱典微微點頭,道:“放到缸裏面。“
聞言,吳道天從儲物袋裏拿出一個箱子,而後打開身後的水缸,將箱子內的野獸內臟拿出,放進缸裏。
片刻後,他蓋上水缸的蓋子,回頭面對着朱典,微笑着說道:“朱師兄,放完了。”
朱典微微眯眼,開口道:“你除了給我送東西外,還有事情要說對吧。”
“朱師兄英明,確實還有點事情要跟您彙報。”吳道天答道。
“說。”朱典淡淡道。
吳道天隨即拿出挑戰信,走上高臺,雙手呈給朱典,道:“山本家族派了一個半步武尊的武者來南華市,準備挑戰徐福,生死戰。”
朱典皺起眉頭,接過信件。
“胡峯山脈?”看完信件,他撇了撇嘴,耐人尋味道:“還好是在外圍,內圍可是有殭屍,連我都未必能夠對付。”
“松下刺應該也是考慮到這一點,纔將地點選在外圍。”吳道天有些拿捏不準朱典的想法,只能應付着說道。
“你先下去,兩天後我自會去胡峯山脈,看看徐福的實力。”朱典平靜說道,說完將信件丟給吳道天。
......
和符由導通完電話之後,徐福喫完烤肉,走出山洞,朝着山脈外走去。
考慮到收購草藥需要大量的貨幣,他打算先將剛劫來的那些雜貨處理給李忠,等換了錢之後,再連同符洗塵的那批黃金,一起拿去交給張麗。
很快,徐福來到了一處公路。
此處人跡罕見,共享轎車沒那麼快到達,於是他點開手機,撥通了張麗的電話。
“徐公子,出大事了。“電話那頭,張麗恐慌道。
“什麼事?”徐福皺眉道。
“你沒看新聞嗎?山本家族派人過來南華市了,要,要挑戰你。”張麗語氣焦急道:“我,我一直打你電話,但一直打不通,徐公子,這可如何是好。”
山本家族?
徐福微微一愣,但隨即面色一冷,真會挑時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前段時間山本秀夫被他給廢了,來尋仇也算正常。
可現在,小昭被刺符門劫走......
“徐公子。”電話那頭,張麗見徐福沒說話,緊張的喊了一聲。
聽到叫喚,徐福回過神來,朝着手機說道:“你不用擔心,在北都製藥等我,我晚點過去找你。”
“叮!”
當徐福結束和張麗的通話後,正準備上網查看新聞的時候,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徐青松。
看了眼來電提醒,徐福接起通話。
“福兒,你去哪裏?怎麼電話一直打不通。”徐青松朗聲道,語氣焦躁。
有這麼嚴重嗎?
雖然有些好奇,但徐福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朝着手機淡定道:“爺爺,事情我知道了,您放心,不會有事了。”
“松下刺可是武皇巔峯的境界,他的師父是霓虹國鼎鼎大名的第六天魔皇。”徐青松喃喃道,隔着手機徐福都可以感受到其言語中的恐懼。
“爺爺,真的不需要怕,我現在跟我師父在一起,馬上就要衝擊武皇。”眼見徐青松害怕,徐福只能搬出那個虛無縹緲的所謂師父。
“真的?”徐青松瞬間有種轉危爲安的感覺,不過下一秒他又不自信道:“即使你晉級武皇,也不會是松下刺的對手,他可是半步武尊。”
徐福沒有否認,他知道武道界實力至上,如果不能親手打敗那個名叫松下刺的武者,說再多都是多餘。
“福兒,你先躲起來,我現在馬上回去。”徐青松繼續道。
聽到這話,徐福剛忙開口,“我跟師父在一起,你不用擔心,絕對不會出事,他不是挑戰我嗎?你到時候來觀戰就行了......”
好說歹說,最後他終於是說服了徐青松。
“唉,看來這個叫松下刺的很厲害啊!”掛掉通話後,徐福嘆息了一聲,對松下刺起了極大的興趣。
不過,還沒等他打開新聞,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餘觀深。
帶着一絲無奈,徐福將手機接通。
沒有意外,餘觀深來電的目的和徐青松一樣。
這一次徐福就沒有再廢話了,簡單說了兩句就掛掉通話。
剛好,這個時候一輛共享轎車朝他駛了過來。
徐福立即打開車門,進入轎車。
“驚天大消息,霓虹國青年武者松下刺將於兩天後挑戰徐福。”
“第六天魔皇高徒VS神龍國武道新秀,鹿死誰手?”
“半步武尊對戰武王等同砍瓜切菜,松下刺必勝!”
“戰書全文。”
盯着各種“吸睛”標題,徐福眉頭本能的一皺。
一分鐘後,他找到了那封挑戰信。
此挑戰信乃是吳道天發佈,上面留有其簽名。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已被各種笑道消息隱沒。
看了一眼信上的內容,徐福給吳道天打去了電話。
“幫我告訴松下刺,兩天後我會赴約。”說完,他旋即掛掉通話。
“哼,自以爲是的傢伙,不信松下刺還收拾不了你!”武道協會內,吳道天拿着手機,一臉陰狠。
他怎麼說也是南部省區武道協會會長,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徐福手上丟失顏面,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
連他麼打個電話也是這種態度!
回到徐福,通知完吳道天后,他開始瀏覽網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