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鄭萱萱張口,話沒說完就被霍正衍給打斷了,“廚房裏還有點。”
言下之意就是讓她自己去廚房盛,不要在這裏搶別人的。
鄭萱萱笑得有點尷尬,急忙站了起來,“那我去廚房盛點,謝謝。”
霍正衍沒理會她,目光落在蘇雲朵的身上,“喝吧,喝完早點睡。”
“恩。”蘇雲朵點頭,喝光了碗裏的醒酒湯,一滴不剩。
霍正衍看着很乾淨的碗,非常的滿意,嘴角微微地勾起一抹弧度。
他親手煮的醒酒湯,被喜歡的人喝光光,這讓他有種成就感,並且覺得很幸福,讓他的心情到達愉悅的頂點。
去了廚房的鄭萱萱,看着剩下的一點點醒酒湯,還是全都倒出碗裏來,喝了個精光。
她喝完之後還有點回味無窮,只要是他親手做的食物,品嚐起來都會覺得幸福,可惜的是這不是專門爲她準備的。
不過沒有關係,只要除掉蘇雲朵這個障礙,她走進了霍正衍的心,徹底的取代了蘇雲朵之後,他以後所做的一切都會只爲她。
鄭萱萱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裏早已空無一人,他們全都回房間去了,根本就沒有等她。
方纔在廚房裏,那點滋生出來的甜蜜,如今又被恨意所取代。
在霍正衍的心裏,她果然什麼都不是。
可憑什麼
霍正衍越是對她無情,她就越是堅定要得到這個男人,她不相信她會輸給蘇雲朵。
海選終於結束了,在一個星期後,就是三十進十的比賽,到時候十強就會誕生。
至於何酒酒能不能進十強,蘇雲朵就不知道了。
她手裏的一票已經用掉了,要是其他三個評委指望不上,就只能依賴場內外的支持率,要是何酒酒的排名很靠前的話,相信節目組也不會跟錢過不去,定然會讓何酒酒晉級的。
“朵朵姐,你睡一會吧,到家了,我會喊你。”向雲出聲說道。
海選結束,蘇雲朵想回蘇家,所以她開車直接開回蘇家就行,不需要先送蘇雲朵到霍家。
蘇雲朵現在都已經住到霍家去了,看她和霍正衍的模樣,將來肯定是能走到一起的。
不過,她現在倒是有點點擔心,那個住在霍家的鄭萱萱到底是怎麼回事
以女人的直覺,鄭萱萱肯定對霍正衍有意思。
向雲想要問關於鄭萱萱的事,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是蘇雲朵的私事,她怕問了的話,蘇雲朵會不高興,或者是給蘇雲朵添堵。
“恩。”蘇雲朵應了聲,便眯起了眼睛。
向雲開車往蘇家的方向而去,不時地從後視鏡看一眼蘇雲朵,最終也只是無聲地嘆息。
鄭萱萱是住在霍家,又不是住在蘇家,即便她想讓蘇雲朵請走鄭萱萱,那也得霍家的人同意吧蘇雲朵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決定誰去誰留,畢竟那不是蘇雲朵的家。
她也怕提這樣的建議,而蘇雲朵又去和霍家人說的話,霍家的人因此會對蘇雲朵的印象不好,那可不是她的初衷,也並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車猛地停下來了,超車的那輛車在她之前就已經停下來,完全就是爲了來攔她們的。
向雲此刻還沒有發現這點,倒是被驚醒的蘇雲朵,眉頭緊緊地皺起,忽地看到那輛車裏走下來五個男人。
這五個男人高矮胖瘦都有,手裏還拿着棒球棍。
她們兩個要是挨那麼一棍子,骨頭都得斷掉。
這五個男人明顯就是衝着她們來的,蘇雲朵感到事情不妙。
以她目前的能力,打兩個男人還能應付得了,但五個男人,她是真的打不過,又還沒有學會凌天曜教的技能。
可她們不下車的話,就只能是坐以待斃,他們手裏的棒球棍可不是說着玩的,車窗能挺多久
車窗被砸開後,以車內的空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施展拳腳,等着她的就是束手就擒。
與其這樣,她還不如衝出去和他們拼一把,至少還有點機會,待在車裏只能等死,那是一點機會都沒有。
現在要開車走也不可能,唯一的活路就是和他們拼了。
“下車,找個地方躲起來,快點報警,我來和他們拖延下時間。”蘇雲朵交代完後,當即就下了車。
“朵朵姐”向雲想叫住她,可是她已經下了車,想起她的囑咐,只得立刻也下了車。
下車後的第一時間,向雲就是報了警,然後緊張的想找點能用的武器。
躲起來那怎麼可能
她不能讓蘇雲朵一個人跟他們對上,而她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還躲起來當個膽小鬼。
這條命都是蘇雲朵給的,不管如何,她都要把生的機會留給蘇雲朵,而不是做個貪生怕死的人。
向雲的心裏其實非常害怕,不僅怕死也很怕痛,想到挨那麼一棍子有多麼的疼,她就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過她也沒有心生退縮之意。
這五個男人本就是衝着蘇雲朵而來,他們就是來綁走蘇雲朵的,至於向雲這個人,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只要不上來瞎攪和,她完全就是個透明人。
蘇雲朵此刻已經和他們打了起來,與其說他們打了起來,不如說蘇雲朵一直在防守和躲避他們的攻擊。
目前,她還能躲開他們的攻擊,只是後續體力跟不上的時候,她也難以逃脫。
向雲看到地上的一塊板磚,眼睛頓時一亮,滿臉喜色地撿了起來。
她當時也沒有多想,撿起了板磚就尖叫了一聲,“啊”
向雲舉着板磚,尖叫着衝向了他們,只是快衝到一個男人面前的時候,她的腳步倏地停頓下來。
那個男人看着她舉着的板磚,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一臉懵逼的看着她。
這個女人是瘋了吧舉着這塊板磚就想加入戰鬥
像是故意的般,那個男人舉起了棒球棍,在手裏掂了掂,彷彿是在提醒向雲,板磚和棒球棍的差別在哪。
向雲舉着板磚,目光從男人的臉上,移到他手中的棒球棍上,又對上他看bai癡般的目光,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