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看見睡覺不理人的二郎,委屈扁嘴,戳戳二郎,“二郎呀,我好難受。”
二郎不理,裝睡覺。
板子帶着小委屈:“想吐。”
二郎趕緊跳起來拿盆子接在板子下巴。板子傻兮兮來一個大大的笑容。二郎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別暴躁。同醉鬼沒有辦法講理。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鬧騰呢二郎抿嘴和板子對視。
板子羞澀一笑:“好兄弟呀,你別這樣看着我。我是有媳婦的人。不能和你胡鬧。哈哈...你還是光棍”
“我有媳婦有媳婦我媳婦正在和你媳婦睡覺吶”二郎炸毛。
板子渾身一抖:“我媳婦和你媳婦睏覺不行,我要把他們分開。你是傻子呀,都成婚啦還一個人單獨睡。就算我和你是兄弟,也不能粘着我呀。”
二郎:“.......”面無表情盯着板子。
信了你的邪,到底還是把他媳婦趕走的。一點不自覺。他是自虐啊,好好出來玩一趟,還要照顧醉鬼。
板子手軟腳軟掙扎要起牀,撲騰到牀底下。二郎生無可戀吐出一口氣,很無奈的扶板子坐起來。板子還一臉姨母笑,拍着二郎的肩膀大喊,“好兄弟,講義氣。以後你就是我兄弟啦”
二郎面無表情:“謝謝,你不是我兄弟,你是我叔,親堂叔。”
板子大哭:“不,你是我兄弟呀。我已經沒有石頭了,不能沒有你呀。”拉着二郎不鬆手,還把二郎扯過來推過去搖晃。搖得二郎太陽穴直突突。
“睡呀。睡呀,我忘了啥。”板子抓抓頭髮,“啊~媳婦睡覺要和媳婦睡。你滾”
二郎臉上大寫的臥槽。
一說睡覺就想到你媳婦,現在你折騰是我二郎拖過板子,把板子壓下不動彈。然後用手把板子的眼皮子捂下來,強行睡覺。
閉上眼,睜不開的板子還真的就入睡了。
二郎、二郎鬆一口氣。總算是睡覺了隔天起來,二郎盤着腿盯着一股酒臭的板子,板子記憶回籠,對着二郎乾巴巴的笑。
二郎拍拍牀板:“說說,咋回事。”搞得失戀一樣慘,那麼傷心的樣子。
“嘿嘿...”板子抓頭皮,“這個呀...就是我發現石頭他們家做假賬。錢和貨對不上。他們不知道我媳婦每天也記賬了的。相差也不大,就是幾百文。算起來也不是很多錢,但是每個月都差幾百文,這就有些噁心人了。我也有些...怕。”怕再被坑呀賊喊抓賊的戲碼,唱戲的經常唱。
二郎扶額,一臉無奈:“早就讓你退出來了呀。你放心,石頭單幹不長久的。”
“啊”板子有些懵。
二郎老神在在道:“你放心撤出來,石頭幹不長久。最多半年就會垮,賠得他褲衩子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