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眼睛一眯,陰沉沉道:“真是有些不要臉的。總是邀請咱們去,自己做的事,自己心裏沒點數,還要拉人拉河溝,真是噁心人。”

    蘭娘嘆氣道:“可不是嘛。我這每次去都提心吊膽的。每次都要發生點什麼,我都要被嚇死了。要是被人發現了,咱們兒子以後還怎麼娶媳婦呀。怕是方圓八百里都沒有姑娘家願意和莫家結親。”

    二郎扶額,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爲了眼不見心不煩,都不敢把房子置辦在鎮子上,咬牙置辦在縣裏,糟心還更多。

    不用和老莫家的搭上關係,看見一家子那些邪風,卻是又被莫老三和黃孔雀利用上了。

    請二郎和蘭娘去黃家喫酒,讓外人看看他們小兩口沒有忘記老莫家的窮人,一點不嫌棄,每次都有請的。就是莫老二客氣,十次裏面來一兩次。

    還有一方面是都是熟人,他們肚子裏的爛事,老二家的知道,肯定會幫着遮掩。

    莫老三和藍鴛兒的那些不得不說的事情,證據就是那兩個孩子。黃孔雀也不乾淨,每次請客喫酒都要邀請縣令家的公子來,偷偷摸摸的會一會。前不久生了兒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種。

    二郎和蘭娘着實的不太想去,但是這回的名目是黃孔雀請兒子的滿月酒,還是照舊姓黃,取名黃瀚。真是不得不上門去。

    蘭娘和二郎相互一看對方,眼裏都寫着拒絕。但是還是要去一趟。

    這日赴宴。

    也許是因爲黃瀚是兒子,黃家有了傳宗接代的男孩子,來客很多,還請了三班戲班子唱戲。戲班的人爲了長臉或者是比對,一個個鉚住了勁的表演。

    熱鬧的景象,蘭娘和二郎看得咂舌不已。

    這次的宴席依舊是男女分開,前院和後院還是有人引着去。花園沒有管得那麼嚴,好些人家藉此機會相看。這裏的情況更加的熱鬧。

    蘭娘不想要去後院帶着,找了個角落端着一碟子瓜子花生等堅果去邊上坐着等開席。二郎也不喜歡去找白眼,老老實實挨着蘭娘坐着,一雙眼睛滴溜轉。

    二郎戳戳蘭娘:“咱們說什麼都不要去轉悠,這麼多人,怕又遇見什麼玩意兒祕密的。遇見了糟心得很。”

    並不是每一次都能發現黃家的齷蹉,別人家的齷蹉也不少。要不怎麼說人以類聚,物以羣分吶。

    黃家的朋友也不是正道人,他們家的姑娘也不是好姑娘。黃孔雀能做出來的事情,這些個姑娘不遑多讓。玩得一個比一個大。其中一個姑娘膽子大,非要拉着管家的兒子私奔。管家的兒子心也不小,兩人藉着黃家打掩護成好事。

    沒過多久,這姑娘喜歡其他的男人了,管家的兒子被一腳蹬開,還被誣陷偷盜主家錢財,一家人送去挖礦去了。

    蘭娘努努嘴,小聲說道:“聽說這姑娘家要和縣令家的聯姻,要成爲縣老爺二公子的小妾了。”

    二郎摸摸鼻子道:“那他們家這門買賣做虧本了。咱們的縣令要走了,換縣令來了。他們送了個姑娘進去,沒名沒分的。還要遠走他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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