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漢冷不丁的打個冷顫。

    臥槽,無情

    不敢說,也不敢反對。

    二郎指着門外道,“喫飯前回來,解決乾淨。想要滾就滾。沒有人會捨不得你。”

    辛老漢:“......”低頭朝着門外走。

    揚子小心翼翼道,“他能解決掉嗎李寡婦那麼厲害的。要是把咱爹扣下來咋辦”

    二郎挑眉邪笑,“咋辦好辦喫牢飯”

    揚子張嘴啊一聲。

    二郎冷冷道,“咱們朝廷鼓勵寡婦再嫁,但是沒有鼓勵胡搞亂搞。真要是承認狗子是他的兒子,等着喫牢飯。”

    狗子年紀比桂娘還大,那會兒丈母孃還在。丈母孃腦袋綠油油的可能嗎大概率就是李寡婦想要碰瓷而已。揚子作爲養子不好說嚴重的話,蘭娘心太軟。他這個女婿來改改老丈人心軟的毛病。

    不管結果好不好,收拾一頓再說,免得以後又拿心善的藉口來說事。

    二郎轉過頭問揚子,“家裏的傢俱都是你打的”

    “都是我這些年打的。這些年住在山裏,我又不會打獵。在老丈人家喫白飯不好,周圍又是大山,樹木多得很。我的傢伙什都在,我就整天砍柴做木工。積累不少的傢俱。有時候還能換糧食,也不算白喫白喝我老丈人的。”揚子害羞的抓抓頭。

    這些年揚子勤快能幹,家裏的家務活都搶着幹,還做木工,偶爾能換糧食回來。可得丈母孃的喜歡了。

    現在老丈人家的傢俱都他家的傢俱都是成套。看起來都不錯。日子好過,前些天還買了漆回來,等空了就給傢俱刷上油漆,保準看起來好看許多。

    二郎看看傢俱,傢俱的式樣不錯,雕刻的花樣欠缺一些,便說道,“我認識個大師傅,你要不要去學學雕刻。”

    “謝謝姐夫”揚子立馬答應下來。手藝不是你想學就能學,要有門路有人脈。有得學就要加油學。

    二郎點頭道,“這些年,桂娘過得怎麼樣”

    到底板子家知道得不多,作爲親戚的揚子,應該會知道得多一些。

    揚子:“二妹喫穿不愁就是心情可能會不好。自從她男人考中秀才,人開始張狂,娶了小妾進門,總給二妹添堵。剛開始差點要休了二妹,要重新娶一個童生的女兒,二妹說要告他,他才收斂。但是對二妹沒有好臉色。也不讓二妹見兒子。二妹整天關在房間裏繡花打發時間。”

    “聽說他的秀才是買的”二郎問道。

    揚子壓低聲音道,“他們那一屆有些混亂。縣令不幹事,上面下來的考官也有些不正,那一屆的秀才裏面好些不顯山不顯水的考中。有些品德不好,家裏有錢的,也能考中。反正那一屆的考生多半都是有貓膩的。二妹婿有沒有花錢,就不曉得了。”

    “恩....新朝不認前朝的,一個月後重考。要是能過,就算是他的造化。”二郎摸摸下巴道。

    孃家裏面,蘭娘最掛心的就是桂娘。桂孃的婚事也是千挑萬選。雖然最後桂娘選了蘭娘不喜歡的人家,蘭娘也還是希望桂娘能過得好的。

    現在的日子,可不算好。

    桂娘男人能真材實料考中秀才,二郎能幫桂孃的就是和離。要是桂娘男人沒考中,那時候可就二郎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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