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江寒雨那古井無波的臉,顯然如果站在金長勝背後的人除了是他老闆我在想不出第二個人。
總不可能他的老闆是黃邪吧
周圍也是掀起了一片譁然,“這這金長勝的老闆不是已經死了嗎她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裏難道說其實她根本沒有死”
許剴看着江寒雨的出現腦中轟隆一下,立刻有明白過來的人看着江寒雨的身影,“難道之前的消息是假的,金長勝騙了我們所有人。”
“這,那麼那些前去圍剿江寒雨的人前往了哪裏”
“這看這形式,難不成是已經”
“不可能啊那可是三十人一起聯手。”
“可是那場刺殺行動你忘了是誰提起的”
周圍議論紛紛,但是我的心中除了震驚之外,卻還是有另一種想法,這個事情卻沒有這麼簡單。
黃邪哈哈一笑,“諸位小友,今日其實老朽就說句實話,我前來正是爲江小友所託,所以諸位擁有真符的小友還是請回去吧至於剩下的人如果想要離開的話我們也會贈送真符,諸位意下如何”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金老闆背後的人會是江寒雨,但是顯然在有三十多個人的情況下才他們纔敢去圍殺江寒雨,說明江寒雨的實力絕對比黃邪更強,更何況還有黃邪還有他們背後的十餘人。
我們着四十多號人根本就不夠看的。
“諸位,所以是生還是死,還是靠你們自己選擇了。”
江寒雨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裏卻有着一錘定音的效果,開始有人掏出“真”符開始準備離開這裏。
還有些人並沒有“真”符,雙手攤開,示意自己沒有“真”符。
但是還有些人看了一眼四周後,將已經伸入口袋中的手拿了出來也示意自己沒有。
我沒有作聲而是在站在最後面,現在真的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金長勝他們沒有食言,果真拿出一沓“真”符,開始給每一個沒有“真”符的人發下去。
就在快輪到我的時候,黃邪突然喊道,“等一等,那個人先別給他”
難道是讓他認了出來事已至此,我已經不打算搶奪陰將的資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在衝上去那就是找死的行爲。
周圍的人拿着發下來的“真”符,開始陸續的離開,但是黃邪已經站到我的面前,一言不發的盯着我。
在周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之後,那個樹皮摩擦的聲音慢悠悠的響了起來。
“怎麼了小友,這才過了幾天就把我給忘了”
顯然已經認出來我了,我在據需裝下去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現在場下只剩下金長勝的人和黃邪還有江寒雨,顯然他們已經看到我了。
金長勝雖然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別過臉,沒有要和我對話的意思,如果按照場上的形式來看的話,那一場如果我沒有拒絕金長勝的提議,顯然我早已經命喪黃泉。
在爲了幫小張老師完成她生前的心願,平時裏我沒少往學校跑。
一來二去,我和江寒雨也算認識,在我的印象中江寒雨是一個雖然平時不怎麼愛說話,但是作爲老師她的內心應該是善良且美好。
而且在學校中我平時看到的江寒雨,在大部分的時候都是溫柔的,溫柔的爲學生講課,溫柔的爲學生批改作業,但是我怎麼都想不到,江寒雨就是那個幕後的人。
我摘下蓋在我頭上的黑色的帽子,直視着黃邪,顯然現在我的周圍是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人來阻止黃邪了。
“小友,你可是真能藏啊”
“所以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顯然如此境地,只能說是世事弄人。
黃邪看着我,蒼老的臉上露出了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雖然是在笑,但是那雙眼之中的冰冷卻讓我的心中一沉。
突然的,沒有任何的徵兆,黃邪伸出手一掌拍向了我的胸前。
我看着眼前的如同雞爪子般的手掌撲向我的胸前卻沒有辦法去抵擋。
一團黑影直接飛出去十米多遠,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一般,前胸如同被火炭燙傷了一般火辣辣的疼。
全身都透露出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不過雖然黃邪這一張將我傷的厲害,但是她卻沒有用毒。
她是想要活活的折磨死我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周圍的事物,在場的人還剩下十二個人,他們當讓不會爲了我發聲。
周圍除了我的粗重的喘息聲聽不到任何的聲響,我的耳邊像是被點燃一團火,酸辣的感覺在耳邊徘徊不去。
又像是又一輛汽車在我的耳邊飛馳而過,嗡嗡的。
“小子,你不是很能跑嗎現在怎麼不跑了現在怎麼沒有人來幫你了當時爲什麼不和我聯手”
我看不清黃邪的臉,只能看到好幾個模糊的重影,黃邪慢悠悠的向我走來。
“你知道嗎其實我剛纔可是救了你一命啊那個真符你真的以爲是這麼好拿的嗎”
黃邪的聲音中帶着得意和瘋狂,不過那個“真”符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可以解釋說爲了不發生鬥爭而給那些沒有“真”符的人發放,但是這個理由後來仔細一想又根本靠不住腳。
根據他們明面上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足矣橫掃這裏剩下的所有人了,那麼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真”符的製作雖然並不耗費多少材料,但是卻比較耗費時間。
在我之前拿到過“真”符的時候,我曾經仔細的揣摩上面的紋路,得到了推斷。
不過顯然黃邪並沒有讓我等待太久,“那當然是因爲我們發放的真符根本就不是通向外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