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川一臉不信的說道:“切又是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東西吧連名字都記不住。”
然後,牛小川就被揍了屁股。
折騰了一天,老道終於將整個村子都納入自己的精神力籠罩的範圍之內,即使是他在這個時候也有些疲憊。
而且他還要給牛小川講解如何佈置,整個過程針的是心累。
晚上各回各家,老道也能休息一會。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時候,正當老道準備去加固一下陣法的時候,老道的家裏面卻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王愈看着眼前的這個老頭,身上的袍子乾淨而又整潔,頭髮梳在腦後一根根很是整齊,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從面前的這位老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強大的壓力。
“您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負責咱們村子安保工作的長官,我叫王愈,這是我的工作證,現在我想就李正死亡的事情請您配合我們調查。”
老道看着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上蓬勃而又有朝氣,兩個眉毛挑起,只是單單的看着面容就會感覺這是一位正義感十足的青年。
“原來是長官,請進。”
兩個人走進了屋子裏面,問完了一些常規的問題比如“你什麼時候見到他死的”之類的問題之後,這個名字叫做王愈的年輕人卻沒有絲毫要走的打算。
“長官還有什麼事情嗎”其實這句話的潛在意思就是要是沒有什麼事情你就可以走了。
王愈想了想,“這個嘛,老人家不知道您有沒有什麼看法。”
王愈 看着面前的這個老人,他現在雖然不敢肯定,但是對方至少有八成把握也是一名修煉者,而且還是實力十分強悍的那種,畢竟剛纔老者給他的精神上的威壓是幾乎碾壓的。
“老人家我的看法啊這個我一個幾乎要躺在牀上等死的老人家會有什麼自己的看法,你啊算是問錯了人了”
老道笑着說道,依舊是那麼溫和,但是王愈 卻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畢竟眼前的這個老人始終給他一種若有若無的危險的感覺。
他所修煉的是一種模擬野獸的心法,能夠讓自己的五官還有肢體的控制上超出常人的控制水準和高度。
而面前的這位老人或許是不想要捲進這個事情裏面纔會這樣說的吧
想到這裏,王愈 起身,“那麼就打擾老爺子了,不好意思了。”
說着便離開了這裏。
然而就在他前腳踏出去的時候,老道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長官你的身份證掉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轉過身,老道就站在他的身後不遠處,手中拿着一張白色的卡片。
他一摸兜,果然透過褲子的紋理,他的身份證不見了。
“多謝老爺子。”他走上前,將身份證拿了回來。
但是心中卻是震驚,他自己修煉的就是感知,這對於他的長官的生涯很有幫助,多次依靠着敏銳的五感,他破獲了許多比較棘手的案子。
即使是身份證一類的東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他也能夠在身份證沒有落地的時候就感覺到,並把它撿起來。
但是剛纔他卻沒有半點的感覺,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身份證是什麼時候在老道的手裏。
“這個身份啊很重要,一般來說對於我這種可能接下來的餘生都會在這裏度過的老人來說,自然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但是你是長官有事情的時候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裏,所以身份很重要,明白了嗎”
說完老道就走回了房子,同時不知道哼着哪裏的歌謠。
身份身份
王愈像是明白了什麼,“我知道了,吊死鬼不可能會選擇很遠的地方,所以這附近有人曾經自己上吊過,或者被別人吊死。”
王愈 在看向老人的背影中,眼神種帶着明顯的尊敬,深深的舉了一躬之後,他離開了老道的家裏面。
“切無聊的後輩,這點都看不出來還修行野人心法,也真的是心夠大的了。”
老道嘟囔了一句之後回到了屋子裏面。
夜晚準時的降臨了,就在老道快要睡着的時候,佈置在村子旁邊的陣法此刻卻觸動了起來。
老道立刻飛奔出了屋子,然而當他趕到現場的時候卻發現這裏出了留下滿地的棋子,之外髒東西已經離開了這裏。
雖然只是慢了一步,但是它已經跑的無影無蹤了。
老道雖然想要追蹤,但是卻也沒有了辦法,只得作罷。
在說另一邊,王長官在回去之後,調查了帽兒村裏面的所有死亡人員名單,但是時間往前三個月直到今天帽兒村除了只有一個被害人李正死亡之外,並沒有其他人死亡。
王愈坐在桌子前面,用電腦翻看着死亡名單,“這沒有道理啊如果那個吊死鬼是在帽兒村形成的話,應該逃不過那個老道的眼睛,自然不會出這種事情。但是”
王愈眼睛盯着銀幕,上面是一副地圖。這是長官們在這個地方手繪的地圖,由於帽兒村旁邊臨近帽兒山,所以每當下雨的時候地形都有可能發生改變,所以手繪的地圖更加的貼近現實。
而在這份地圖上面,和帽兒村的新村是距離帽兒村最近的一個村子。
王愈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東西,收拾一下,明天準備去新村
王愈在心裏面爲自己打氣的說道。
新村,由於這裏是遷徙過來的人組建的村落所以這個村子叫做新村。
新村的正中心有一個小廣場,是前幾年zf修建的,雖然不是那麼新了,但是也是實實在在承擔新村廣場的作用。
而此刻在廣場的周圍,聚集着一羣新村的村民,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擔憂。
在正中心,一個穿着黃色的道袍的人正在那裏揮舞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