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很想在那裏坐着，但是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車站，整個車站裏麪人很少，可能是因爲現在都在加班，或許要不了多久這裏就會被準備過年回家的人擠滿。
經歷了漫長的公交之後，牛小川終於回到了家裏面。
父母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對牛小川噓寒問暖兩句之後就各忙各的了，到不是疏遠了，而是暫時沒有什麼好說的。
將自己的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敲開了道觀的大門。
劉德順在門口掃地，前不久剛剛下過雪。
院子裏面白茫茫的一片，槐樹變成了白樹，院子的高牆上面也變成了白瓦。
劉德順看了他一眼之後，將手中的掃帚靠在了樹下，走上前來笑着說道：“回來了”
“嗯。”牛小川點點頭，“對了我師傅呢”
其實牛小川最主要的目的還是來找老道的，畢竟其實這麼些年來，除了父母之外，牛小川接觸的最多的人就是老道。
而且他也有許多的事情想要問他。
“他在屋子裏面，應該是在燒火呢”劉德順手指指向了偏房。
又說了兩句之後，牛小川迫不及待的推開了偏房的們。
屋子裏面因爲燒火，所以有着淡淡的煙霧。
老道坐在那裏，看着燒火。
“小劉啊把那個抽風機關了吧不管用”老道沒有轉過身，而是直接擺擺手說道。
牛小川有點尷尬不過還是暫時沒有點破，而是走出去將抽風機關掉之後，再次走進屋子裏面。
這個時候，老道才反應過來，“小川剛纔是你”
“我回來了。”牛小川看着面前的老道，一時之間也有些感慨，這是第一次大約四個多月沒有見到老道。
“回來了”老道雖然沒有表現的特別高興，但是看樣子也是十分的欣慰。
夜晚兩個人坐在屋子裏面。
牛小川看着周圍的陳列和自己走之前相比，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由於已經喫過飯，兩個人此刻在這裏閒聊，倒也是難得的放鬆時間。
“老道，你幫我看看這個東西。”牛小川說完，將自己的無形劍拿到了桌子上面。
“這是”老道露出了一絲驚訝，不過畢竟是見多識廣，所以老道也沒有表現的失態。
其實老道早有察覺，只是不敢肯定，畢竟隨意用精神力探查別人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
“這把劍你是從哪裏得來的”老道像是能夠看到桌子上面的劍，直接將其拿起，細細的撫摸。
牛小川也沒有什麼好遮攔的，一五一十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這把劍竟然在他的手裏面”老道眯起眼睛，想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不大一會，回過神來，將手中的劍，直接撇給牛小川。
笑着說道：“既然這把劍已經在你的手裏面了，那麼也沒有必要還回去了，你拿着當做武器也並無不妥。”
“哦什麼事情”老道看着面前的這個徒弟，他並不像是會對自己隱瞞事情的，而且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就是我在使用這把劍的時候，有一次直接失去了意識到也不能說失去了意識，就是那寫動作明明不是我能夠做到的，但是我全都做到了，就像是被人操縱了一般。”
牛小川緩緩的說道。
老道沒有着急回答，而是在地上轉了好幾圈之後，沉吟道：“感覺自己被控制了一樣，是嗎”
牛小川點點頭。
老道繼續轉圈，就在牛小川已經快被他轉的頭都要暈了的時候，老道終於是停下了腳步。
“你的劍在給我看看。”
牛小川將劍遞了過去，老道接過劍再次仔細的探查了一番。
他感覺到老道的精神力在劍身上來回審視。
這種事情，即使是老道也不得不謹慎。
畢竟作爲自己的貼身物品和戰鬥的東西，這種事情馬虎不得。
但是老道雖然仔細來回審視了好幾遍，但是依舊沒有任何的發現。
“你把劍留在這裏，我這兩天抽空完全檢查一下。”老道的聲音中傳出來了一絲不容質疑的想法。
牛小川點點頭，“行，反正離我回學校還早着，那我先回家了。”
老道“嗯”了一聲，他現在所有的精神力都放在了這把劍上面。
接下來的幾天，牛小川在家裏面，幫忙乾點活，抽空上道觀看看老道的研究結果如何，到也算過得充實。
三天以後，當牛小川再次踏入道觀的時候，發現老道正站在院子裏面，身形騰挪，手中的劍像是能夠斬斷一切，在空中發出破空的聲音。
看到牛小川，老道身形一收，結束了練劍。
牛小川看到老道臉上有一絲欣喜，看來是解決了那種狀態究竟是怎麼回事。
走到老道面前，老道將劍直接拋給了他。
沉吟一番道：“我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這把劍雖然上面並沒有劍靈，但是卻也誕生了一絲靈智。”
“誕生了一絲靈智”牛曉嬋疑惑的重複了老道的話。
老道呵呵一笑，“走吧我們進屋再說。”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牛小川看着老道手裏面給他端過來一杯熱茶，接了過來。
“其實原理很簡單，只是之前我並沒有往這方面去思考，導致現在才發現。”
老道喝了一口水，長出了一口氣，“之前我一直以爲，這個劍是不是被詛咒或者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和別的什麼物品建立了聯繫。”
“但是後來，我將所有檢測的方法都試了一遍之後，發現這個劍其實並沒有任何的毛病，而是誕生出了一絲靈智。”
“而且，由於僅僅是誕生除了一絲靈智，還沒有到達凝聚劍靈的層次，所以最開始的時候也就忽略了這一點，導致接下來判斷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