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幹什麼?我可是良民,這是凱賓酒店,我當然是去救人質了。”
木震北冷冷掃了他一眼,語氣淡淡說道。
根本沒有戴蓓青以爲的對他怎麼樣,朝着前方就大步走了過去。
戴蓓青一愣,回想起面前的情況,一顆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你小心一點,前面有監控的。”
他看着木震北大大咧咧的往前走,連忙小聲提醒他。
木震北沒有理會他,依然我行我素,戴蓓青氣惱的同時,連忙跟了上去。
“你知道人質在哪裏?”
他再次發問,他發現木震北有目標性的往前走,不像是他無頭蒼蠅似的。
木震北依然不說話,甚至在對上攝像頭的時候,還不忘對着攝像頭露出一個笑容。
他如此囂張的行爲,看得戴蓓青被氣得臉色鐵青。
“你這是找死嗎?還是你們的人已經來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着周圍,並沒有發現其他的援兵,隨後語氣沉重。
“木震北,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你想要怎麼對付我都可以,但是你不能拿着人質的性命開玩笑。”
“你這樣挑釁的行爲,不但不能救下人質,甚至就連你自己的安全也很危險的。我勸你”
“嘖,能閉嘴嗎?”
木震北不耐煩回頭喝了一句,擡手指了指頭上的攝像頭,上面顯示正在工作的紅色顯示燈早就已經關閉了。
戴蓓青愕然的看着停止運行的攝像頭,回想起自己剛纔的諄諄教誨,一張臉頓時發燙。
“人質就在裏面,我可以進去了嗎?”
調戲了戴蓓青之後,木震北繼續問道。
戴蓓青低着頭,一聲不吭,他聰明的感覺到了,木震北應該是掌握了更多的消息。
他的孤身前往,跟自己的孤身前往不是一個概念。
一個是有自信,需要的手續已經辦完了,另一個是被逼無奈,硬着頭皮上。
對方有把握,他能做的就是老實閉嘴,跟着躺贏。
房門鎖上了,那是一個密碼鎖,木震北熟門熟路的上前開鎖。
再次看的戴蓓青傻了眼,那可是密碼鎖啊,而且還是限定了次數的高級保險櫃的密碼鎖,只有錯誤上三次,內部就會自動的更改密碼,除非讓門鎖的廠家或者高級黑客動手解鎖,否則裏面的人這輩子都會被困死在裏面的。
住房用這種鎖,其實戴蓓青一直覺得是反人類的,什麼樣的情況下,要將人鎖死在裏面?
“小心,這個鎖”戴蓓青的話還沒有說完,門鎖‘卡拉’一聲,提示已經打開了。
“什麼?”木震北好奇的回頭看他,他無比尷尬,低頭搖頭。
“沒什麼。”
他發現,他就不應該說話,說多錯多,只會表現出自己的無知和無能,沒有其他任何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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