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說話的青年神神祕祕一笑:“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是乖乖看着吧,瞪大眼睛瞧好了如果這也能下注,我傾家蕩產買那個猛人贏”
陳六合可不知道別人怎麼議論他,站在拳臺上的他氣定神閒,冷眼掃視着眼前這十多個凶神惡煞的拳手
憑陳六合的眼力勁,自然能看的出來他們都是什麼底子,沒一個是簡單的角色,手底下至少都是有兇狠的真本事
並且能來打黑拳的人,可都不是花架子,舉手擡足都是殺人的招數
“猩紅俱樂部是不是沒人了就憑你們這十多個人也想扛得住這個場子”陳六合輕蔑的掃了他們一眼,滿臉嗤笑的說道,絲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小子,你的口氣太大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在這裏鬧事就算我們把你打死,你都是白死知道嗎”一名拳手冷哼一聲說道,已經在摩拳擦掌。
“怕就怕你們這些人都被我打死了,都沒能傷到我半根頭髮啊”陳六合的態度更加張狂,特別是臉上的不屑,讓得這些拳手一個個怒火中燒
他們已經蠢蠢欲動,想要把這個不知死活的青年給活生生打死在鐵拳下,他們現在只是在等着一個命令而已
陳六合沒過多搭理他們,也絲毫不在乎他們的氣勢洶洶,他眼神轉過,看到了有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在穩步走來。
嘴角輕輕挑起一個弧度,他目光落在中年男子身上:“你是誰這裏管事的”
“我是這裏的經理”男子站在拳臺下,臉色不善的盯着陳六合
猩紅俱樂部開了這麼多年,敢在這裏鬧事的人,滿打滿算不超過一隻手,沒想到今天就被他給碰上了
不過面對拳臺上的這個青年,他卻是不敢有絲毫掉以輕心的,因爲他很清楚這個青年的來頭與能量他更是知道,這個青年來者不善
“這麼說的話,你就是洪萱萱的狗咯這裏的事情你能說了算”陳六合笑吟吟的問道。
深深吸了口氣,經理道:“朋友,進門就是客,我們打開門做生意,熱情招待你,如果有什麼不周的地方,我們可以改進但是你這樣鬧,是不是有點不太好看了”
陳六合嗤笑了一聲,擺擺手道:“不用在那裏跟我說套話”
“你能站在我面前,就應該知道我是誰難道你還看不出來我今天就是專程來砸場子的嗎”
陳六合笑容可掬,一點劍拔弩張的意味都沒有,可偏偏就是這樣,才更讓人覺得心驚肉跳難以處理
聞言,經理的臉色狠狠一沉,道:“朋友,這樣不好吧就算你要砸場子,也要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知道你是誰但你是誰,都不是你能在這裏肆意妄爲的理由”
“猩紅俱樂部,
“是嗎可我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打破規則,怎麼辦我記得我上次來這裏,就已經壞了你們的規矩吧可結果呢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陳六合笑容滿面:“我記得上次洪萱萱也在場,她還拿着手槍,可一槍都沒有朝着我開你說你們有什麼破規矩”
“朋友現在收手,一切還能來得及我們可以不予計較再執迷不悟,可就別怪我們不留情面了猩紅俱樂部不是誰都可以來撒野的地方”經理非常硬氣的說道。
陳六合低睨着經理,道:“呵呵,你很有底氣嘛,看來洪萱萱給你下達了什麼命令”
搖搖頭,陳六合繼續說道:“她自己不敢出來見我,就派一條狗來跟我對話嗎這是瞧不起我陳六合,還是沒膽子出現在我面前”
“不過你覺得你能在我面前撐得住場面嗎”陳六合輕蔑的說道。
在陳六合的逼視下,經理顯然也承受了莫大的壓力,雖然臉上的神情儘量保持鎮定,可沒人知道,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
他努力抑制住心中的悸動,盯着陳六合道:“我當然是撐不起俱樂部的場面但是俱樂部從來都不是靠我來撐場,能屹立這麼久,靠的是實力無人敢挑戰的實力”
不等陳六合說話,突然,空中就飛去了一個酒瓶子,但沒砸中經理,只是砸在了他的腳邊,玻璃碎片和酒水濺了他一腳。
徐從龍從雅座中憤然而起,遺憾的拍了拍腦門,似乎對自己丟酒瓶子的準頭非常的不滿意,但這並不能妨礙他怒不可遏的心。
“去你媽拉個比,一條狗而已,在這裏裝什麼逼呢洪萱萱自己不來,讓你來你他嗎的除了亂吠還敢幹什麼嗎”
徐從龍怒聲罵道:“還他嗎在這裏大言不慚的談論什麼實力,人多就是實力嗎信不信老子回去拉一個團過來把你這裏夷爲平地”
“徐大少,還請你自重這裏畢竟是洪門的場子”經理硬着頭皮道,得到了洪萱萱命令的他,當然不能認慫
“重你姥姥個腿”徐從龍操起桌上的菸灰缸就丟了過去
這一次很準,命中目標,並且砸在了經理的腦門上,頓時把他砸了個頭破血流
經理捂着腦門慘叫一聲,怒視着徐從龍,道:“徐大少,你太放肆了是不是仗着自己的背景,就覺得可以在我們這裏爲所欲爲了”
“你很清楚,被我們家主子沉入長江的大少又不少雖然你這個級別的還沒有過但並不代表我們就不敢動你”經理斥聲道。
“動我老子今天就站在這裏,有種你們動我一個試試”徐從龍滿臉不屑的說道。
要是換在往常他一個人來的時候,或許還要心怯三分,可今天跟着陳六合一起來
他怕誰怕個錘子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讓他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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