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中陪王金彪坐了一個多小時,陳六合才離開了醫院
走在寂靜微涼的街道上,陳六合一時間竟有些不知何去何從的感覺。
就在這時,一通電話鈴聲驚擾了陳六合,接通電話,聽了兩句,陳六合的眼睛微微一凝,嘴角挑起了一個無比玩味的弧度。
旋即,陳六合在醫院大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報了個地名,絕塵而去
“魔都娛樂會所”是中海市一家最頂尖的娛樂會所,是中海極其有名的燒金窟之一。
能成爲這家娛樂會所會員的人,必定都是中海市的頂級名流,並非有錢就能進入,還必須要有強大的身份或者強大的背景地位做爲支撐纔行
能出入在這裏的人,都是中海市有頭有臉的,不是頂層公子闊少,就是名流貴胄。
相互之間不一定都認識,但這個圈子也就這麼大,所以這裏的氛圍一向和諧,即便不是好友,也可以是點頭之交。
可今晚,在這裏卻發生了一件很激烈的衝突,在會所三樓酒吧內,兩批人正在對峙。
現場的氣氛非常的緊張與怒張,對持的兩方都是年輕人,有男有女
其中一邊,正是以朱晴空、王江巍爲首的小團體,其中還有藍海星,周家的周曉若、周曉明、周曉陽。
而另一邊,在人數上跟朱晴空等人相當,其中的熟面孔,也就只有郝旭東一人,至於其他幾人,則是眼生的很,不過必定都是中海數得上好的公子爺了
此刻,朱晴空等人的臉色無比難看,他們因爲最近的不得意與鬧心,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就當是釋放釋放心中的憋悶了
可誰能想到,在這裏竟然會碰到郝旭東這幫人除了郝旭東之外,竟然還有黃家的第三代招牌人物,黃雲霄的長孫黃嘯遠。
兩方撞見,郝旭東等人自然不會無視朱晴空等人,特別是在這個黃家勢頭正猛,把陳六合杜月妃集團穩穩壓制的情況下。
郝旭東、黃嘯遠等人更是氣焰囂張,這段時間以來,就沒少做一些欺辱打壓朱、王、週三家的事情
“郝旭東、黃嘯遠,好狗不擋道,讓開。”朱晴空一人當先,跟郝旭東與黃嘯遠等人對持着,雖然這段時間被壓一頭,處處都是隱忍受氣,可他朱晴空畢竟不是一個孬種
“呵呵,朱晴空,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我們來就要走現在連面對我們的膽量都沒有了嗎以前你跟陳六合在一起,不是很狂嗎”郝旭東陰陽怪氣的說道。
“郝旭東,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段時間三番兩次找我們的麻煩,有點說不過去了吧就算再欺負人,也得有個限度。”王江巍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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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郝旭東又笑了起來:“更可笑的是你們背後的家族,簡直就是一幫沒腦子瞎了眼的蠢貨,竟然會愚蠢到跟陳六合合作哈哈,現在好了陳六合自己都玩完了,我看你們怎麼辦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們都得跟着遭殃全他嗎都要等死”
“郝旭東,你嘴巴給我們放乾淨一點別他嗎的張口就是噴糞。”藍海星怒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一個個劍拔弩張,沒人認慫
“噴糞”郝旭東臉色一獰,二話不說一腳就踹在了藍海星的肚子上
藍海星怒不可遏,當即就想要還手,但被眼疾手快的朱晴空趕忙攔了下來,他深知,在這樣的情況下動手,喫虧的肯定就是他們
“藍海星,你他嗎的算什麼玩意你長本事了啊,敢這樣跟我說話這裏是中海可不是你藍家的中原信不信老子今晚尿你一臉”郝旭東怒視藍海星。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不要太過分了就是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
王江巍臉色陰鷙的說道:“我們並不想與你們糾纏,勸你們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
聞言,郝旭東跟黃嘯遠等人都笑了起來,黃嘯遠開口了:“我們想幹什麼自然是要找你們耍耍了就這麼輕易的放你們離開了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
黃嘯遠一臉戲虐的看着朱晴空等人,道:“你們以爲我們今天來幹什麼我們就是來堵你們的啊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爲了找你們耍耍,長夜無聊,自然要找點樂子”
“欺人太甚”朱晴空滿臉的怒容:“這幾天我們對你們已經足夠隱忍了,你們不要不知好歹真惹急了我們,大家誰都別想好過”
“是嗎你們有那個本事嗎你們現在是什麼處境,心裏沒一點逼數”
郝旭東滿臉嗤笑的說道:“我今天就告訴你們陳六合已經完了,他在中海翻不起任何浪花,中海沒有他的立足之地連杜月妃都要跟着一塊完蛋”
“你們這幫站錯隊的蠢貨,一個個都洗乾淨脖子等着等我們處理完杜月妃跟陳六合,轉過頭來第一個就是收拾你們這幫不長眼的幫助陳六合杜月妃來跟我們博弈你們夠格嗎”
郝旭東無比張狂的說道:“全他嗎都要被我踩在腳下,老子要讓你們給我舔鞋底”
“郝旭東,你站在這裏跟我們大吼大叫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自己去找陳六合,去找杜月妃啊你這個只知道其軟怕惡的孬種有什麼好狂的”周曉若這個小辣椒開口了。
郝旭東揚起手掌就是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好在周曉若從小練跆拳道長大的,身手有點敏捷,一個後退就躲了過去。
周曉若氣惱的說道:“郝旭東,連女人都想打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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