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我害怕......”秋剪水咬着嘴脣無比擔憂的說道。
“沒事,我做事,自有分寸這次,我勢在必行誰都攔不住我,也不必勸我”陳六合緩聲說道,這話是說給秋剪水聽的,也是說給秋智茂聽的
秋剪水怔怔的看着陳六合,張了張嘴脣,但半句話也說不出口,只能拽着陳六合的手臂,不想讓陳六合離開自己的視野範圍
陳六合再次掏出了電話,撥通了李天毅的號碼,字語簡潔道:“李董,我說過,最遲天黑之前,會給你們李家一個交代,我現在就去要這個交代,如果你有興趣並且夠膽量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我在三樓醫務室,如果夠膽,來找我。”
看到陳六合掛斷電話,秋智茂深深吸了口氣,他心中海浪驚濤,洶涌翻騰着
眼神緊緊的盯着陳六合,秋智茂開口道:“陳六合,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你不應該是這麼衝動的人才對這件事情,你非做不可嗎”
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秋老,多說無益,我主意已定我們不論動機,只看結果”
秋智茂啞口無言的嘆了一聲,他無奈的苦笑一聲,他無法從陳六合的身上看出任何端倪,更看不出陳六合爲什麼非要這樣做不可。
沉凝了幾秒鐘,秋智茂說道:“行,既然你堅持這般,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但有一點你得答應我,讓我跟你一起去”
這話一出,秋瑞華等人丟下了一大跳,秋瑞華急忙道:“爸......”秋智茂的其他子女也是連忙出聲勸阻
陳六合發瘋就夠了,怎麼父親還跟着一起發瘋呢要是就這樣去找李觀棋,其中的危險係數可想而知的大
秋智茂話不多,擡起手掌擺了擺,打斷了兒女們的勸阻,道:“我相信陳六合,他年紀輕輕的都不怕,我這個快活到頭的老頭子,有什麼好怕的”
“再兇險又能怎麼樣老夫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秋智茂說道。
陳六合深深的看了秋智茂一眼,輕笑的點了點頭:“秋老,如果你感覺自己的身體能抗住的話,我倒不介意帶上你一起去至少,這應該會是一場無比精彩的戲碼”
“放心,老頭子沒有那麼弱不禁風,還死不了。”秋智茂說道。
等了幾分鐘,李天毅還沒有出現,就在陳六合覺得,李天毅不敢來的時候,李天毅出現在了醫務室的門外,站在那裏,面色沉冷的看着陳六合。
陳六合咧嘴一笑,道:“我果然沒看錯你,李董,夠種”
“一口惡氣憋在胸口,我不管你是說大話還是不自量力,我都決定跟你走一趟大的都賭了,也不在乎這一點了況且,現在似乎在哪裏,都談不上安全。”李天毅沉聲說道。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道:“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
“不難猜到,想要給我們李家一個交代,能做的事情,也就那些而已。”李天毅
陳六合忽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無比的笑容,意味深長的說道:“李董,不要太自信,我打賭,你猜不到我到底想要去幹什麼但沒關係,很快你們就會親眼看到的”
頓了頓,不等李天毅說話,陳六合就道:“既然你已經到了,那我們就走吧。”
說着話,陳六合就轉頭看着秋剪水,輕聲道:“在這裏等着,不會有什麼事的我保證,所有的災難很快都會過去,一切會迴歸正常,風平浪靜。”
“我......我跟你一起去。”秋剪水仍舊沒鬆開陳六合的手臂。
陳六合搖了搖頭:“聽我的,別去了,等下或許會出現比較血腥的場面,你還是不看爲妙”
秋剪水咬着嘴脣,道:“我不怕,再血腥的場面,你都帶我看過,我還害怕什麼呢”
陳六合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看着秋剪水額頭的傷口,道:“可你的傷口。”
秋剪水豎起一根指頭,祈求道:“一分鐘,一分鐘就能處理好,等我一分鐘......”
說着話,秋剪水趕忙小跑了回去,對醫生道:“大夫,一分鐘行嗎”
大夫愣愣的點了點腦袋,趕忙幫秋剪水包紮傷口......
一輛轎車,四個人,陳六合開車,秋剪水坐在副駕駛位,秋智茂跟李天毅坐在後排
除此之外,沒有帶任何一兵一卒
直到現在,秋智茂跟李天毅兩人,都還摸不清楚,陳六合到底是要帶他們去哪裏,又到底要去幹什麼,他們只能籠統的猜測到,陳六合是要去觸李觀棋的眉頭
但這個觸眉頭的方式,有很多種陳六合會選擇哪一種呢
車內氣氛沉悶,秋智茂跟李天毅兩人誰也沒說話,沉着一張老臉,眼神時不時的打量在陳六合的側臉上,似乎想從陳六合的表情上看出一些端倪
可是,陳六合一臉冷漠,沒有給予任何的迴應和解答,無法讓人看出半分意思
坐在副駕駛位的秋剪水就更別說了,緊張的情緒始終無法消散,她一直在想着,等一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陳六合這個狀態很嚇人的傢伙,又要闖出什麼大禍了吧......
“天鼎俱樂部”是石城市,一家非常有名的大型休閒俱樂部
這裏處於市郊,佔地面積非常大,主營高爾夫球,不但有室外高爾夫,同時還有室內的小型高爾夫球場,及其的奢華氣派
半個多小時後,陳六合一路駕車來到了這裏。
“到了,咱們下車把。”陳六合對幾人咧嘴一笑,率先開門下車
天空還在下着濛濛細雨,陳六合拍了拍肩膀上的雨點,繞到了車尾部,把車尾箱裏的輪椅搬了下來,然後又鑽進車後座,把秋智茂給抱到了輪椅上
整個過程小心翼翼,也算是把秋智茂照顧的無微不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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