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空口白牙,不過趙平也不在乎。
要把洗陽建坊名聲打出來。
趙平準備在這裏建造一個五層高的修建筒子樓。
把慈幼局打造成仙凝土筒子樓示範中心,讓更多的人能夠安居樂業。
同時顯示仙水泥的及仙凝土的巨大威力。
也順便給自己的那種既牢固修建很快,不怕火燒刀劈新式建築打打廣告。
正當趙平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妙兒來到孃親與趙平面前,也不顧地面的髒亂,盈盈地跪下。
對頭孃親與趙平說道:“主母,小郎君。玉香青樓還有不少姐妹,她們年老珠黃,青樓也不管她們死活。”
“現在她們有的生病無錢醫治,有的生活毫無着落,甚至她們做什麼也沒有人要。”
“奴家可是脫離苦海了,可是每當夜裏睡着的時候,夢裏全部都是她們悲慘的影子。”
後面果然是妙兒說話的目的。
“主母,小郎君,不知你們能否有一個法子,給這些姐妹一條出路?”
孃親的眼睛溼潤了,不禁用手帕輕輕地擦拭她的眼睛。
她轉身望着趙平問道:“平兒,你可有法子?”
孃親已經發話了!
看了看孃親,看了看衆人的目光,還有妙兒。
趙平不禁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女人也是身不由己,趙家莊儘自己努力給她們一條出路吧。這樣,只要她們願意脫落苦海,趙家莊可以醫治她們身上的疾病,也可以給她們一條出路。”
妙兒跪在地面,恭恭敬敬給孃親叩首三下,說道:“趙家莊的大恩大德,讓奴家永世難忘。願上天保佑趙家莊,長命百歲幸福安康。”
辛志才與袁學正、錢紹互相看了一眼。
袁學正撫須點點頭,說道:“善哉,積善有餘,可謂積德。她們雖說是青樓女子,卻也是我大宋子民。此舉大善,厚德載物!”
辛志才也點頭稱善。
從靜遠酒樓回到舅舅住宅的路上,趙平一行碰到王子和與他的一些友好同窗。
王子和上前攔住趙平,質問他爲何一定保那些細作的性命?
官府已經定性。
還一味稱是胡人細作。
難道此人還沒有死心。
對於這個走火入魔的腦殘,趙平真的無語了。
看到趙平無語,王子和越來越得意,一定要趙平說出答案。
趙平冷冷看着他,說道:“其一,他們不是胡人細作,官府已經有了定論。他們全部工作全部心思,都在想如何把物事做好做新。爲了趙家莊也爲了其它人。他們完全沒有心思想其它事情,更沒有心思做其它事情。”
“其二,你現在除了嘴炮,什麼也不能做。”
“你現在就如糞坑裏面的攪屎棍,文不得,武不得。你現在除了能夠造糞,還能夠做什麼?”
衆人一聽哈哈大笑,趙平這句話也許太惡毒了。
簡直把他罵得體無完膚,罵他是一個只能造糞的廢物。
王子和也許有一點小聰明,能夠寫一點小詩,嘴炮也很厲害。
但是在趙平這個妖孽面前,說他是一個只能造糞的廢物也毫不爲過。
他只是說出你之後臉色蒼白,身子晃了幾下,人差點就要倒下。
他的幾個同窗紛紛急忙上前扶住他,對着趙平紛紛怒目而視。
其中一個同窗拱手對着趙平說道:“君子不出惡語。”
趙平急忙還禮,然後說道:“我這是好意提醒他,多做實事,少做虛事,不能沉溺一味嘴炮之中。對漢人,自家們可以談禮儀;對胡人,只能動刀槍。”
趙平強調胡人的厲害。
“因爲胡人他不會與你講道理,他只會用刀子砍下你的頭顱,然後當作酒杯盛酒或者當球來踢。”
說到這裏,趙平有些可憐看了王子和一眼,總結說道:“在下年紀雖小,卻也明白這個道理,多做實事興邦,少去空談誤國。各位同窗,在下告辭。”
說完,趙平向幾個同窗拱手一禮,施施然離去。
其中幾個若有所思的同窗,口裏念着“多做實事興邦,少去空談誤國”。
若有所悟向着趙平離開方向施禮,大聲說道:“趙平同窗,在下受教了。”
舅舅聽到這句話,一邊點點頭,一邊若有所悟的思考。
孃親點點頭,他們離開之後,又要趙平來到她的孝母車身邊。
原來施展她的母愛的口水,趙平只得乖乖仰頭接受。
翠竹、李涵梅、姜鶯她們在旁邊偷偷一笑,對於趙平得到孃親的母愛,感覺又羨慕又好笑。
次日,兩百多個洗得乾乾淨淨,穿着一身新衣的童男童女。
他們蹦蹦跳跳,因爲趙平許諾要給他們看最高興的物事。
他們在裘助的代領之下,蹦蹦跳跳來到瓦舍。
他們來觀看趙家莊蹴鞠隊對順風蹴鞠隊。
這些慈幼局的孤兒從來沒有出過慈幼局,就是蹴鞠也沒有聽說過。
聽說觀看大宋最好看的蹴鞠隊。
剛剛喫飽,個個高興得之後就躍躍欲試要來觀看。
來到瓦舍之後,這些孤兒見到趙平一起跪下。
一起脆聲聲喊道:“小郎君,謝謝。對於此恩,永世難忘。”
此時。
他們一個個臉上終於露出純真的笑容。
趙平點點頭。
坦然受禮之後還禮。
然後用鐵皮喇叭對頭孤兒喊話:“諸位小娘子與小郎君,現在自家們都是一家人了。趙家莊既是我的家,也是你們的家。各位待詔,你們覺得呢?”
那些待詔也紛紛喊道:“趙家莊是小郎君的家,也是我等的家。謝謝小郎君,自家們都是一家人。”
那些年齡大點的孤兒多多少少明白家的含義。
因爲他們現在真正也有家。
雖然慈幼局也曾經被他們當成家。
但是那個家不太溫暖。
而趙平來的第一天就送來溫暖。
食物,衣物。
現在還與其它人一直來免費觀賞。
觀賞的人聽說還有知縣官人。
天啊!
聽說小郎君還要親自上場表演給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