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宋末 >第六百二十二、胡人拆遷
    看到香雪依然在沉睡,謝方白心裏非常有成就之感。

    他已經年過四十,沒有料到還有如此能耐。

    在丫環的服侍之下,他狠快就穿好衣物。

    他剛要離開,又忍不住回頭這個美貌小娘子。

    回頭只見這個二八美貌小娘子依然在沉睡,他忍不住親了香雪一下,然後才離開。

    直至謝方白的腳步已經不可聽見,香雪纔起來梳妝打扮。

    其實香雪早已醒來,但是她不敢睜眼。

    如果她在謝方白醒來之前甦醒,那不是顯得謝方白無能嗎?

    如何讓客人感到最大限度的高興,如何才能讓客人感到最大的限度的滿意,這是她們生存的基本法則。

    當然這有一個原則,前提就是你必須有錢,肯花千金買一笑。

    不是嗎,在香雪的牀頭就有意外收穫。

    “小娘子,牀頭還有一貫銅錢。”十二歲小丫環春娟在收拾牀頭,驚喜發現。

    香雪從春娟手裏接過銅錢,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謝方白打賞她的小費,不用上繳給老鴇。

    香雪親了親銅錢,它還有溫度,口裏喃喃念道:“終於有人打賞了。”

    “小娘子付出果然沒有白費,沒有料到不到一月,小娘子就紅了。”春娟擦了擦眼淚,高興地說道。

    香雪搖搖頭,心裏深有感觸:“奴家也只會彈琴,不會琴棋書畫酒茶,如果沒有小聖人的《山水之間》,也不知現在躲在那個角落哭泣呢?”

    “小聖人當然得感謝,小娘子姐妹也付出不少。”春娟還是幫助自己的主子說話。

    香雪用手指彈了彈春娟的額頭,嗔道:“就你話多。”

    春娟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從一個角落把趙平牌位恭恭敬敬端了出來,放在香雪面前。

    香雪洗漱完畢,又恭恭敬敬點燃兩支香,一根燭。

    她雙手合什,雙腿跪下,閉眼對着趙平的牌位嘴裏唸唸有詞。

    看到香雪如此虔誠,春娟也學着香雪,雙腿跪下,雙手合什,同樣唸唸有詞。

    “看在你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賞錢不能少了你的一份。”說完,香雪從一貫銅錢取下百文給了春娟。

    春娟不禁大喜,主子有了出路,自己也有出路。

    不過她覺得自己白拿主子的賞錢,得顯示自己的存在:“小娘子,《山水之間》還得繼續加深。還有,奴婢把《葬花呤》、《牧羊曲》的曲譜也給你找到了。”

    說完,她從袖子裏面拿出兩個曲譜出來,恭恭敬敬地遞給香雪。

    “到底哪個纔是主子?”香雪有些不瞞地瞪了她一眼,嗔道,“你如此做派,反倒像纔是主子。我反而成爲你奴婢。”

    “小娘子,奴婢也是爲了你好。你不知道,這些曲譜可是花費了奴婢好大功夫才偷偷抄了下來,奴婢手都抄痛了。”春娟感覺自己委曲極了,嘴巴嘟了起來,還不停揉了揉手腕。

    香雪用手指點了她額頭,口裏不禁嗔道:“自古有望夫成龍,也有望子成龍,可是從來還沒有聽說過望主成鳳?”

    “怎麼沒有望主成鳳,自古就有。”春娟聽到此話急忙反駁。

    香雪柳眉一皺,口裏嗔道:“自古就有,那你舉一個例子出來。”

    “奴婢見識少,自然就無法舉例。”春娟苦着小臉,差點哭泣出來。

    香雪微微一笑,又用手指點擊春娟的小額頭:“既然說不出,那你就輸了。”

    “有了,”春娟拍拍小手,說道,“李清照的說詞裏不是說過,試問卷簾人,是否依舊?這個不就是奴婢要求主子成鳳嗎?”“這裏只有道出主僕關係,哪裏還有望主成鳳說法。”看到春娟臉色大變,香雪又點了點春娟的額頭,“春娟,老實交待,你望主成鳳,是否惦記着賞錢?”

    “小娘子,不要點奴婢的額頭,再點奴婢就不聰明。”春娟苦着臉,一邊躲閃,一邊發話,“奴婢當然希望小娘子地位越來越高,賞錢越多越好。”

    “我還以爲你不要賞錢呢,沒有料到最後狐狸的尾巴還是露了出來。”她手指點了春娟,“去把香琴喊來。”

    “把香琴喊來做什麼?”春娟又沒有躲過香雪的一陽指,只得苦笑問道。

    香雪又在春娟額頭點擊一下,口裏嗔道,“果然變傻了,你不是想多得賞金嗎?叫香琴過來練琴。”

    至於香雪與香琴練琴,謝方白已經不會關注這些。

    他現在關注的是,爲何手下要來打擾他的春夢?

    工頭謝之用看到謝方白怒氣衝衝從青樓下來,知道自己打擾了主子的好夢。

    說實在謝方白對他還算不錯,還給了一貫會子,讓他自由支配。

    一貫會子雖然看似不多,但是新任靈泉縣知縣徐躍幾乎把家家戶戶蒐括得乾乾淨淨,應該算得上一筆鉅款。

    現在他有了這一貫會子,心裏想如何使用。

    他年齒不大,也不過二十多歲,雖然有家,但是現在不能回家。

    這個年齒,正是需要女人的時候,何況他知道掌櫃爲何要上青樓。

    他只是一個小小工頭,根本就不敢上青樓,也不敢去妓院。

    想來想去,他最後還是找了一個站街的風塵女子。

    在一間黑暗的小屋子,謝之用花了五十文錢,倒也快活半個時辰。

    他感覺這半個時辰太短暫了,因爲半個時辰之後,他必須從這個小屋子出去。

    風塵女子並沒有留宿他,還要繼續做她的生意。

    謝之用趁着月光,回到離縣城有兩三里路程工地小木屋。

    這個是自己屋子,當然不用花錢,剛纔劇烈運動,也一身疲憊不堪,倒下就呼呼大睡。

    砰砰,砰砰,正在睡覺被謝之用這個聲音驚醒。

    “今天不是回去沐浴嗎,爲何還有有人在這裏施工?”想到今天是沐浴日子,他乾脆用被子捂住腦袋,呼呼大睡。

    砰砰,砰砰,那個聲音彷彿與他過不去似的。

    他只好穿好衣物,出來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想到謝方白還在玉春青樓,餓着肚子跑到縣城。

    他胡亂吃了一頓早餐,還來不及抹嘴巴,就急忙跑到青樓。

    此時謝之用看到主子氣沖沖下來,急忙大聲喊道:“胡人,胡人。”

    “什麼,胡人打來嗎,趙平那個豎子不是派出在西縣嗎,怎麼這麼快就被胡人打了進來?”謝方白聽到胡人兩字,頓時大驚失色,“馬匹,馬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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