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揮舞長矛,一邊觀察對方見到對方人少,不禁大喜。
“殺死他們,殺死他們。”他非常想說此話,但是出口之後則是,“他們人少,逮捕他們。”
剛剛產生殺死他們的念頭,突然想到保安團這裏駐紮不少,他們還沒有挑戰保安團能力,只得變成逮捕他們。
只要逮捕這些保安團,就能夠打破保安團不可戰勝神話。
百夫長想得更遠的是,有了這十個保安團人馬在手裏,保安團必然投鼠忌器。
甚至他們可以把這十人作爲人質,提出他們想要的條件。
比如保安團手裏拿着的這個手持牀弩,還有火器之類。
這些僧兵一看,不禁大喜,他們上百,對方只有十來個。
雙方比例是十比一,這一仗,他們贏定了。
他們一邊大喊,一邊的揮舞長矛向着保安團巡邏隊衝來。
何思安當有不知對方所想,他現在一心一意想着如何對付這一羣僧兵,根本就不知道這一羣僧兵在打他們的主意。
“射死他們,不要讓他們靠近。”看到僧兵瘋狂衝擊,何思安急忙下令。
他們人少,不能讓對方靠近,當然最好利用的是手裏的手持牀弩。
看到這些僧兵氣勢洶洶向着他們殺來,保安團將士瘋狂扣動扳機。
刷刷,刷刷,刷刷,保安團手裏的牀弩瘋狂射出。
這個手持牀弩單手也可以操作,但是準頭就要差些。
特別是戰馬上,對方也是戰馬,目標是移動,更難以瞄準。
在有條件之下,最好雙手操作。
他們當然不會駕馬衝擊,那個要嚴重影響手持牀弩的準頭。
更何況,對方人數幾乎是他們的十倍,又有長矛,如果迎面衝上去,他們與送死沒有多大區別。
現在面對瘋狂的僧兵,他們就是左手瞄準僧兵,右手瘋狂扣動扳機。
這個百夫長武功不錯,一邊揮舞一邊前進。
但是他的手下就沒有這麼好的武功,或者說運氣差些,不少之人就是中箭就是從馬背掉下。
雙方距離較近,也不過七八十步的距離。
這些僧兵倒也頑強,一邊悶哼,一邊揮舞手裏的長矛瘋狂向着保安團衝來。
噗嗤,噗嗤,噗嗤,保安團手持牀弩拼命發射。
咣啷,咣啷,咣啷,僧兵手裏的長矛拼命揮舞。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手持牀弩的威力越來越大,準確度越來越高,不斷有僧兵被射中。
但是僧兵依然前赴後繼,並沒有身邊有人倒下而退卻。
甚至有的僧兵已經中箭,依然不顧自身痛苦,繼續向着保安團衝來。
僧兵賭的就是數量佔優勢,還有雙方距離不遠。
只要衝過去,衝到保安團的身邊,他們手裏長矛就比對方的手持牀弩厲害。
看到僧兵越來越瘋狂,何思安大叫:“射馬,射馬。”
這些僧兵,身上還有皮甲,多多少少能夠抵擋弩箭。
但是這些戰馬沒有皮甲,而且更容易瞄準。
何思安一邊大喊大叫,手裏的手持牀弩已經向着一匹戰馬射去。
原來這個戰馬被何思安意外射中馬腿,頓時跑不動。
馬背的僧兵也從馬背摔下,跌在戰馬前面。
這個僧兵急中生智,右手的長矛急忙向着地面狠狠地刺去,想抵擋戰馬高速跑動的衝力。吱的一聲,這個僧兵的長矛插到地面,心裏不禁大喜。
僧兵大吼一聲,雙手用力,拼命抵擋戰馬的衝力及下墜之力。
那個長矛很快就變形,從挺直變成彎曲。
啪啪一聲,好景不長,長矛突然折斷。
這個僧兵倒也機靈,手裏的半截長矛依然向着地面刺去。
但是他忘記了下面還有半截長矛,與他的胸部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啪啪,這個僧兵感覺右胸傳過來劇烈疼痛,眼淚都痛了出來。
這個倒是輕的,嚴重的還在丘,因爲他感覺不久呼吸困難起來。
原來那半截長矛折斷他的肋骨,他的肺部不知不覺之中被肋骨刺穿,導致肺功能逐漸喪失。
僧兵甲瘋狂揮舞手裏的長矛,他已經看見對方的面容,不禁大喜
只要再跑五十步,他的手裏長矛就可以刺中對方胸膛。
突然他胯下戰馬不再向着前面奔跑,而是向着另外戰馬撞去。
偏偏此時,對方的弩箭如雨點向着他們射來。
僧兵甲拼命夾住馬腹,駕馭戰馬繼續向前衝去。
不知是什麼原因,今天這個戰馬根本不聽他招呼,歪歪斜斜向着旁邊僧兵乙戰馬撞去。
旁邊那個戰馬的僧兵正在揮舞手裏長矛,沒有料到他袍澤的戰馬狠狠地地撞在一起。
僧兵甲本來重心不穩,此時兩個戰馬撞在一起,再也穩不停,突然從戰馬掉下。
僧兵甲幸好早有準備,手裏長矛向着地面刺去,搖晃幾下終於在地面黎強站穩。
僧兵甲剛剛站穩,背後突然傳過來巨大的衝力。
他此時再也站立不穩,人一下子就倒在地面。
接着他感覺背部傳過來鐵棍猛烈衝擊,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慘叫。
原來是另外一匹戰馬把他撞倒在地,又從他背上踐踏幾下,衝了過去。
他拼命掙扎,但是又有幾次鐵棍一樣衝擊。
他來不及慘叫,因爲他發現自己難以發現聲音,只是感覺胸部腹部傳過來劇烈痛苦。
他勉強睜開眼睛,卻看見戰馬肚子在自己眼前一晃而過。
原來他又被幾個戰馬踐踏,隨後就逐漸失去意識,進入永遠的黑暗。
僧兵乙比僧兵甲要好些,拼命夾住戰馬馬腹,不久就控制胯下的戰馬。
他不明白僧兵甲的戰馬爲何發瘋向着自己接來,不禁斜着眼睛一看。
他不看還不知道,一看嚇了大跳。
原來這個戰馬的一隻眼睛被射中,應該疼痛難受,才發瘋向着他的戰馬撞來。
僧兵乙看了僧兵甲的戰馬才覺得不對,自己繼續繼續向前衝去。
等着他產生這個想法時,卻發現不對。
戰馬突然拼命奔跑幾步,左右搖晃隨後就倒下。